“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说杀咱就杀,你杀我杀全都杀啊!路见美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泡小妞啊!”
兵败如山倒,抱花堂惨败,总堂弟子战死五百余人,驻军士兵战死三百余人,剩下的全部逃散。
抱花堂的弟子们开始哭叫着逃窜,他们失去了打斗的勇气。就连万花城的驻军,那些职业军人,也都被秦风杀寒了胆,杀丢了魂,杀惊了魄!
抱花堂的弟子们崩溃了,昨天还千娇百媚的小师妹,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肉块,昨天还风流倜傥的师兄,今天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所有人的生命在剑圣的剑前,都变得毫无意义。
萧山河愤怒了,他大声怒吼着,喝令抱花堂的弟子们和士兵冲上去再战,甚至亲自出手劈死了十多个逃跑的弟子。
秦风冷哼一声:“有种就站出来说话,躲在暗处出言讽刺算什幺英雄好汉!”说罢随手挥出一剑,一道无形剑气撕裂空气,发出呜呜声响,直朝围观人群中飞去。
鲜血顺着斜月七星剑的剑刃滑落,滴到石板之上发出声声轻响。
秦仁马上将她揽进了怀里,可人儿把头埋在秦仁怀中,肩头不住地抽动,呜呜轻泣起来。
最致命的是那一双眼睛。那一双眉目含情欲说还休,恰似蕴着一汪春水的双眼睛,双眼皮下俏丽的双眼勾魂夺魄,就连眼中闪过的冰冷杀机也是那般令人情动。
秦风就是一柄冰冷的剑,杀人,正是他这柄剑的终极目的。
萧山河用一种猛兽般的声音嘶吼一声,举起铁箫朝秦风当头劈下。
驻军开始哄逃,和抱花堂的弟子们一起逃窜。
秦风没有杀逃掉的人,他是剑圣,他从来不在别人背后出剑。
何谓英雄?杀人如麻,好色如命,嗜酒如狂。
秦风踩着遍地的尸体和血迹站到了萧山河面前。
看着萧山河被杀的萧湘月闭上了眼睛,两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秦风冷笑:“不用你的绝学‘七绝天音’了吗?”说话间横剑一挥。
江湖,杀人,喝酒,泡妞,发财,就是江湖人的生活。
这便是秦仁心中的江湖英雄!
抱花堂的男女弟子在他眼中全部一视同仁,管你是大男人还是小女子,管你是倾国颜色还是无盐嫫母。
秦风冷冷地道:“出手,给你一次反抗的机会。”
飘扬的齐腰长发,光洁如玉的额头,小巧的琼鼻,一抹淡红的樱唇,最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的脸庞。
围攻他的人一个接一个死在他的剑下,没有一个人有机会递出哪怕一剑,而他却仿佛从来不知道疲倦,身法还是那幺地快,剑还是那幺地狠!
一切,用剑说话!
秦风也在看着那向自己飘来的白色俏影,一贯寒霜满布的冷脸上竟然罕见地浮出一抹惊异。
萧山河的头高高飞起,颈腔中喷出的血在阳光下闪出绚丽的光彩。
那白色俏影犹如白虹经天,轻飘飘地掠出人群,一身白色长裙在空中飘扬,好像一朵怒放的白莲花。
白衣、素裙、雪白地,不沾片尘的布鞋,背上长剑雪白的剑绡在风中飘扬。
长袖半遮半掩着一双纤长的玉手,最新222。0㎡皮肤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
人世间竟有此等绝色?
冷电似的双目盯着萧山河,萧山河独自面对秦风,双腿已在微微颤抖。
他刚要还剑归鞘,便听一个虽冰冷却悦耳之极的女声随风传入了他耳中:“好威风,好煞气!不愧是星河剑圣!不过一次杀这幺多人,秦大少不怕冤魂索命?”
这还是人吗?还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秦风仍未停手,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经超过七百。
就连萧湘月、柳飘飘这等颜色的女子,在看到那白色俏影的容貌之后,都忍不住出声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语气中不见嫉
秦仁看着空中那朵白莲花,眉梢眼角均是笑意。采花贼热血沸腾,心中默念着那一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惊艳的感觉在心头萦绕不休,那天空中掠过的俏影已深深印在他心里。
惊艳,全场人皆惊艳!
她的脸很冷,就如完美的雕塑一般。然而雕塑再美也只是无生气的艺术品,可是配上她那双眼睛,一切都活了过来,一切都灵动了起来。天上飘过的仿佛已不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那嫡下凡尘,只在传说中听到过的绝色仙女。
但是没有人听他的话,所有的人都在跑,有的被萧山河拦住,甚至流着鼻涕眼泪向萧山河出剑,企图杀掉所有挡在他们面前的人。
杀掉了萧山河的秦风轻轻一振手腕,剑身随之一阵轻颤,剑身上的鲜血滴落下来,剑上顿时变得滴血不沾。
人群中立时飘出一条白色的俏影,举手间凛冽剑光亮起,一道无形剑气掠出,与秦风的无形剑气碰撞在一起,沉闷的轰鸣声中,两道剑气同声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