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激荡。随着这一
叫,我一下子感觉大腿上被灌注了一股热流,这流浪汉射了,我能感觉到他的身
体离开了我,喘息声越来越远。
「把这美女就这么丢下了?真特么没出息」
「看这女人身上还有字呢。」
「生性淫荡,任君把玩,操,这婊子是自愿的。怎么样兄弟们上不上。」
「被那么恶心的乞丐上过了,说不定有性病,你们也感上?」
「就是啊,他妈的可惜了,身材那么好,还要面子带什么头套,被锁了,拿
不下来。」
听声音起码有四五个人,感觉他们就是之前那些小混混,他们围着我,对我
品头论足,我的身体又一次被人摸了一遍,经过刚才乞丐的探索,我的身体已经
有了感觉,再由他们这一顿摸,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他们似乎不太满意,想要
拿掉我的头套,但是以失败告终,他们割断了绳子把我放到石桌上,我仰面躺着,
双腿被分开,双手被铐在头顶,他们几个人在我身上打起了牌。
「今天真是运气,你们说要不要把她带回去,洗干净我们玩玩啊。」
「带哪去,去你家?」
「我看,她是得罪了什么人,故意被人放这里的,真要出了什么事,还有麻
烦。我们就玩玩算了,别要事情。」
「操,你妈的,你咋把瓜子壳塞那啊,真变态你们。」
我真不知道,这些人那么变态,原来变态不是日本人的专利,他们不敢上我,
就想着花样玩弄我,不把我当人。
「操,老子又输了,妈的,老子要发泄下,看着女人不能操。」
「她下面都被你们塞满了你还要上?」
「老子打奶炮不行啊。」
我感觉他坐到了我的身上,使劲的揉捏着我的乳房,就像它们是等待发酵的
馒头。一根火热的物体架在两个乳房中间来回的摩擦,这就是他所谓的打奶炮,
男人们真的都是畜生,只要能发泄什么都可以不顾,就像是泰迪狗一样。我的乳
房被捏的生疼,身体也随着扭曲,最后一股热流喷到我的脖子上。
这样的凌辱对我而言毫无快感可言,时间过得很慢,我始终没有如我所愿的
晕过去。一分一秒的羞辱,折磨都真真切切的体验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一
下子安静了,头套被摘去,眼前是日本人,我也终于能看清自己的样子,身上有
几坨男人留下的精液,阴道里挖出了烟蒂和瓜子,还有硬币。
一晚上的折磨让我筋疲力尽,我以为他们会带我回去,再回到那暗无天日的
房间里,现在想来,那真是奢望。
我被带出了公园,塞进一辆轿车,我被按在后排中间,左右各有一人,两个
人的手都没闲着,不介意我身上污秽不堪,不停的在我身上摸索,比起之前的蹂
躏,这大概算是爱抚了吧。我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只是麻木的看向前方。
车子大概开了半小时左右停了下来,本田回过头,一脸猥琐的扫视我,说这
里是他的商场正在建,要我去慰问一下工人,怎么慰问就不用告诉我了。
我知道今天晚上难逃被一次又一次蹂躏的命运,为这些日本人服务已经让我
生不如死,现在还要被他们用来慰问工人?我成什么了。
容不得我考虑,车门已经打开,我被赤身裸体的推了下去,马路对面就是他
们说的工地,里面还有高亮的射灯亮着,大门敞开着,看不到里面的人。周围除
了这处工地,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我不肯过去,想就这样逃走,跑向黑夜中,或许能遇到好心人,心中另一个
声音告诉我,我落在他们手里怎么样都跑不了,等待我的只有更加严厉的惩罚,
我心里天人交战之际,背后的车门已经关上,车子往前开出去5米左右,停
在黑暗中。
我知道自己没法逃跑,他们很快就能把我抓住,我身无寸缕实在目标太大,
即使被人看到,他们也能说我是精神病,直接带上车。现在已经凌晨时分,而且
这里估计很偏远,没有车辆路过,我小心翼翼的往马路对面的工地走去。
工地这时大门敞开,门口有一个看似门卫室的板房,但是现在并没有人,这
里比我想象的亮的多,高功率的射灯把工地照的像是白天。工地的中央是一个大
坑,看似还在打地基,边上是一排临时板房,应该是工人休息的地方,我根本无
处遁形。
我偷偷摸摸的看着,举步维艰,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背后说被人一拍。
「你是什么人,怎么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