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不知道自己
被下了什么药,是否会从此说不了话,我想到了那些被贩卖到偏远山区的女人,
被弄瞎毒哑,沦为生育机器。
「时间差不多了,客人要来了,这人是个非常重要的客人,但是身份有些特
殊,你最好有些心理准备。」
「薇薇,我实话和你说吧,你的身份我知道,你是怎么落到这地步的,我没
兴趣知道,但是有人把你交给了我。」
老鸨在我耳边低语,她对我的了解让我恐惧。
「一会你要接待一个很重要的人,他是个大老板,为你付了一大笔钱,他因
为以前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已经是艾滋病晚期了,正常的女人都找不到……」
我听不到她后面说了什么,我已经懵了,什么样的人我都能承受,但是艾滋
病,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可是我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声,我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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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您来了,一切都按照吩咐准备好了。」
老鸨说完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这个被称为张总的人全身包裹严密,只能看
到眼睛,他看到我后,先有点犹豫,他静静的坐了下来,从酒柜上拿了瓶洋酒,
直接喝了起来,仿佛壮了胆一般,他本性毕露,脱下衣服,露出身上溃烂的皮肤。
我都要吐了,虽然说这几天我所受的折磨足以使我麻木,但是想到可能会想
他一样全身溃烂而亡我还是难以接受。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厌恶的表情,用布蒙住了我的眼睛,他压在了我的身上,
粗糙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乳房、腰和大腿,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嘴里发出
沉重的吼声,織物破裂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很快我就被剝光了,毫無前戲,我
感觉到炽热的物体进入我的身体,一下子大量的漿液就噴射而出。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想自己是完蛋了,这两天的经历如同一部劣质的毛片,
现在终于要剧终了。
他似乎不甘心那麼快就繳槍,繼續在我身上不懈的探索,我闻到他身上的腐
臭味和身上疙疙瘩瘩的触感,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几乎能闻到他胃里消化
物的气味。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艾滋病毒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开始感染我的细胞,今
後我的工作就是成為這些特殊人士的發洩工具,老鴇手上的搖錢樹,我仿佛已经
看到自己再不久之后躺在肮脏的角落里,原本光滑明亮的皮肤变得昏暗溃烂,苍
蝇和野狗如同看着食物一样看着我,我只能等待着黑暗降临。
再一次蒙住我眼睛的布被揭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我意想不到的人,就是绑
架我的主谋,那个包头男。
「唉,這個老張真是欲求不滿,把我們親愛的小薇薇弄成這樣。」
為什麼是他?他不是把我賣了嗎?難道他又有什麼壞點子?
他把我的束縛解開,我才看到自己的狼狽樣,西服套裝被撕碎,散落在床上
和地上,但我看到自己陰道裡面的精液時,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我居然能說話了。
「我知道你心裡很多疑問?我也不妨和你坦白,我就是這家夜總會的老闆,
你喝的暫時性啞藥只是麻痺神經,那個艾滋病人其實只是得了皮膚病。我做這麼
多,就是想報復你爹,但是我們又是朋友一場,大家一起做生意,沒想到他會跑
路。害死你,我是不會的,我也玩夠了,我準備放你走。你要報警的話,我想這
兩天的視頻應該也會引起網上的轟動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時候的心情,如同在地獄裡被一隻手給拉了起來,我
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我也沒打算報警,我只想要自由。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丝不挂的塞进面包车里,还被带上头套,包头男对我说,
我会放了你,不过要让你爹记住,也讓你記住,玩的開心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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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去XX路。」
我一聽,這條路是本市最繁華的路,他把车开到市中心,而我是一丝不挂的,
难道,我忽然有不详的预感。
「到了,下车。」
我被推下了车,头套也被揭下来,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周围开始沸腾,
面包车扬长而去,我在人群里不知所措,雪白的身體在人群中異常的突兀。
我径直向墙边走去,有好心人拿来衣服要给我披上,我不理会,周围人议论
纷纷,说我是精神病的,我现在的样子确实像精神病。
我哆嗦着跑到墙角,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