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已经受到了
太多不公平的对待,现在回想起来,神情立刻显得无比的阴沉。
但是他知道,那些让他遭受屈辱的人,都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然而更可恨
的是,他也根本不被那些人放在眼里;如蝼蚁一般,兴趣来了,就逗弄两下;失
去兴致,便一脚踩死。
这个社会的结构本就注定人与人之间是不平等的,倘若真要强行划上等号,
就算是老天爷发威了,他也惩治不完这世间的不平等和不公正;在这个时代里,
穷人过的是日子,富人过的是生活;低贱的人受的是累,高贵的人享的是福,然
而黄崇便是这低贱贫穷的人。
「呼~」
黄崇呼出一口浊气,身心舒缓不少;他就是一只社会底层的小强,天天被人
踩,就是踩不死。
他从小无依无靠,捡过垃圾,搬过砖,大学靠政府贷款和救助金,省吃俭用
工作了几年,也还是把贷款给还完了。
从小这样的经历,令他看似老实坚毅的外表下,充满着对社会的不满与仇视,
相信如果把掌控全世界命运的按钮交给他掌控,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按下,与世
界一起迈向毁灭,如果真的可以,那这也可以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平等了吧。
回到客厅,黄崇看到客桌上自己回来时,从门口拿进来的三个饭盒,这是房
东李馨兰留给他的晚饭;李馨兰肄业在家,平时自己钻研菜品是最大的爱好,她
丈夫是飞机的驾驶员,平日里飞来飞去的,很少回来,所以经常会剩下很多不要
的饭菜,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就干脆每次出门倒垃圾时,顺带丢在黄崇门口。
虽然饭菜冰凉,并且不是样样都合自己口味,但正是李馨兰这看似无关紧要
的施舍,成为了每天黄崇心中的唯一的温暖。
李馨兰年近三十,曾育有一子,却体弱多病,早早夭折了,之后丈夫工作繁
忙起来,便没再能要孩子;她此时正是女人最成熟的年纪,一颦一蹙间都充斥着
女性的魅力,虽然她从未正眼看过黄崇,但黄崇每次交房租时,闻到那抹香风,
往往便会心驰神往。
要说黄崇意淫次数最多的对象,不是在杨太保身边时常卖弄风骚的秘书赵媚,
也不是那对漂亮的柳红叶、张蓝竹姐妹警花,而是这位基本每个月收房租时才会
见到的少妇李馨兰,每次梦到她,早起时都是满满的一裤裆的粘稠。
晚饭后,吃饱喝足的黄崇,基本都是在自己那简陋的用客房布置成的实验室
中,进行一些自己能够掌控的化学实验。
由于黄崇大学基本过的是足不出户的生活,所以卫生方面习惯不好,男生又
普遍很懒,所以又不爱打扫,导致屋里蟑螂是越来越多了,所以他便萌生了自己
合成一种杀虫剂的想法,如今,进行了好几天的实验,今晚应该就可以把药剂捣
鼓出来了,反正明天双休日,熬夜什么的也无所谓了。
「哈哈,成了!」
一晃眼便到了凌晨,随着十二点钟声响起,戴着口罩的黄崇依然精神抖擞着,
毕竟他遇上实验,就好比军迷遇上枪械、宅男遇上游戏,干柴烈火的组合便是让
他可以倾情投入,真挺可惜他没选择当一名化学家了,祖国的栋梁之才啊。
发现这个药剂似乎有着不俗的挥发效果,黄崇立即取出他准备好的透明的香
水喷瓶,将一只试管中的淡红色液体快速倒进瓶中,盖好盖子,然后将其余装有
药剂的试管都堵好木塞,然后连同着试管架,一起放入到盛有凉水的大号圆形玻
璃容器中,盖上了一块磨砂玻璃,最后再盖上一层黑布。
从温度和光线上都做好防护措施后,便没有担心药剂会发生什么意外变化了,
黄崇此时要做的,便是要试试药剂的效果如何了。
悄悄离开实验室,来到客厅寻找目标,果然,有好几只蟑螂正在游荡着;三
步变作五步,黄崇放慢节奏,逐渐接近目标。
快、准、狠,黄崇充分发挥三字要诀,对准一只蟑螂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攻
击,两者回合的交手,便以蟑螂的倒地身亡而宣告败北,曾经不可一世的小
强,如今只能任人鱼肉,黄崇发出了得意并且淫荡的笑声。
「效果还不错……」
其实发喷雾时,蟑螂便立刻停止了行动,毕竟次尝试,黄崇便又喷
射了几发,这才满意地停下手来。
「呼~啊~」
试验完毕,刚才还神采奕奕的黄崇顿时打了几个大哈欠,睡意涌起,不可阻
挡,估摸着药剂大概还能使用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