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牧弈觉得真是男人不懂男人心了,一会着急忙慌要他Cao,一会赶他走,他更委屈吧?
一股火气从牧弈心里冒出来,他冷笑一声站起来看着苟另,质问的说:“你不想我Cao你,你想谁Cao你?怎么?你屁股痒了才来找我的?”
苟另被吓到了,发现牧弈真的生气了,直起身子去抓他的手。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药是他下的,牧弈能动弹却没走让他居然产生牧弈是自愿的想法。
“没有,我只想要你,牧弈,我只想要你。”
走是不会走的,牧弈听着苟另几近哀求的话脸色没变,心里倒是消气不少。
不怪他扭捏,都说干这种事男人不需要学,全凭本能,但是也确确实实是第一次做,有点紧张是在所难免。
牧弈抿着嘴又坐回去,苟另看他那个样子,觉得可爱,整颗心变得软绵绵的,他这回是有台阶立刻下了,赶紧蹭过去亲牧弈的脸。
“是不是要扩张啊,你那里…”牧弈没在意太多,犹豫着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么小。”
“你来之前我就扩张过了…”苟另看着牧弈腿间半翘的Yinjing吞了口水,也跟着用一样的语气犹豫着说,“不过,可能没有扩张够吧…”
苟另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亮地看向他,又好像恢复工作状态一般去下达任务。
“你直接Cao进来,我润滑过应该不会受伤,你摸一下我的胸,我应该会…更有感觉,整个流程来看是不会出大问题了。”
我无语,我沉默。
牧弈欲言又止,这种爱做的事是可以拿工作口吻说吗?又因为太合理,完全无法反驳,话完全被堵死。
牧弈只能眼睁睁看着苟另躺在床上,又拽着他的手放胸上,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
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牧弈深吸一口气,干脆利落地把上身卫衣由下向上脱下随意丢到地上。
他跪坐在苟另双腿间,偏粉的Yinjing搁置在Yin蒂和逼口处,随着他俯身手肘撑到苟另脑边的动作,两人性器交接磨蹭了一下,整个嫩鸡巴立刻沾上了一层水光。
牧弈原本觉得做爱不就是一个抽插运动,肯定简单得很!实Cao就是尴尬地卡在苟另面前,不知道从哪里下嘴亲,干,这个角度看苟另真的好怪!
苟另是好看的,每天相处的时候都觉得眼睛很大很亮,像小狗一样的眼神。所以现在这个眼神好像要吃人的是谁啊!好瘆人啊!
才几个呼吸的时间,牧弈立刻决定转移阵地,低头埋进苟另双胸间随便挑了一边舔。
苟另没来得及可惜亲不到嘴了,低头就看见牧弈乖乖舔nai的样子。
实话实说,苟另对这副男不男 女不女的身体没有太大感觉,对他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外人看他也绝对不会和女字沾边,但在这一刻,苟另突然觉得他可能有一种母性的情绪在不断冒出,具体表现就是他好想喊牧弈宝宝。
好乖,好喜欢。
要不是怕牧弈恼了不玩了,苟另认为自己绝对会把牧弈亲死。
舔nai这种行为吧,牧弈没觉得哪特怪异,一开始是纯纯下意识转移阵地,后来是自己得趣了开始玩起来了,苟另抓着他后脑的头发也不舍得用力,被刺激得哼哼。
牧弈吐着淡红的舌尖抵在苟另那没什么出息老早就翘起来的ru珠边,抬眼去看苟另,眼里好像带了点得意。
苟另和他对视,无可避免地看到自己rurou两边被口水涂得油亮亮的,还添了不少淡淡的牙印,还有牧弈觉得自己交了满分卷的臭屁表情。
苟另忍无可忍。
一个翻身把牧弈推到在床上干脆利落地把逼往他几把那坐。
幸好不知道是扩张做得好,还是舔nai带来的兴致,苟另那口女逼被捅开地非常顺利,顺利到被破处了,痛感来的一瞬就被擦过的快感覆盖。
同样被快感刺激的牧弈撑起身子抱着坐自己身上的苟另想要亲,本来苟另慢慢吃得顺利,怎料牧弈这一动他身下那嫩鸡吧跟着动,破竹一样把整根嵌进苟另身体里。
大脑的烟花炸成一片,苟另连尖叫都像被卡在喉咙里面,颤抖着攀着牧弈肩膀被勾住舌头接吻,重重的喘息淹没在唇舌的交融中。
凭着追求舒服的本能,牧弈扣住苟另Jing瘦的腰身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粗暴地套弄着自己的Yinjing,粗长的性器远比牧弈本人更具侵略性,rou刀一般切开濡shi的甬道,凸起的青筋蹭着里面每一处敏感点。
苟另觉得自己整个人要被牧弈Cao化了,被舔吻的嘴巴根本闭不上,唇边流着涎ye到颈脖,连哭叫呻yin都细碎得听不清楚,抖着腿又流Jing又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