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另抬手抹了一把,不太在意地笑了笑,好像也松了一口气,直接坐在牧弈身边扭过头去看他。
“牧弈,你最近身体恢复过来了吗?”
“我早好了啊,哈哈哈”
明明是很平常的问候,但是牧弈觉得不对劲,脑子里忍不住闪过游戏选项。他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的话,苟另拦不住他。
可是,牧弈看着苟另,他觉得如果就此离开,苟另会很难过,就算只是游戏,面前人可能都不是真的苟另,他还是不希望看到苟另难过。
两家是世交,可以说整个少年到青年阶段都是共同渡过。
或许是死过一回,他对于自己人生看很开,家里人觉得只要健康平安就好。找个男人回家,家里人也不会有特别大意见。
但他认为苟另不会喜欢男人,或者是,喜欢他。苟另和他这种散漫富二代不一样,早早就考了律师资格证加入当地数一数二的事务所,在他们这些公子哥里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这样想的牧弈心更是提起来了,苟另一定是因为游戏里的设定才对他做出什么事,他不会怪苟另,会愧疚,这是他给苟另招的罪。
“对不起,我知道你这个人一有不对就想跑,不过无所谓了,我喜欢你,很久了。不管你答不答应,今晚只能属于我了。”苟另开始他的告白。
终于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牧弈躁动紧张的所有情绪一瞬间都消失了。
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牧弈才发现自己四肢好像不属于自己了,像面条一样摊在沙发,流汗的人换了,他觉得体内像燃起大火,难受得不行,脑子还有空骂人。
…你小子,我喝口水你都暗算我。
牧弈眼睛里的情欲和理智在交杂,大脑像泡浸在温水里,身体上的触感清晰地传递到他脑海里。
苟另在舔他的唇rou,执着地想用舌头去敲开他的齿间,因为药性舌头顺利地进入口中去胡乱交缠。
被胡乱亲了半天的牧弈很不爽,苟另这人根本没经验,感觉就像被狗糊一嘴巴口水一样,一点都不解热。突然间牧弈感觉到身体的掌控权回来了,立刻想明白自己只喝了一口,药性在慢慢失效。
苟另的舌头被原本没动作的那根舌头勾住,整个形势瞬间发生转换。他没来得及慌,牧弈直接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
或许因为牧弈的主动,苟另呼吸变得急促,这个吻从青涩莽撞到柔和缠绵。
直到牧弈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shi了一片,两指拎着苟另的后颈慢慢撤离这个吻,舌尖抽离拉出一条银丝,苟另红着脸着迷地看着牧弈被亲得红润的唇,本来就好看的连染上情欲让苟另心动得要疯掉。
牧弈低头去看,苟另刚刚把裤子脱到只剩下内裤,在接吻的时候忍不住情动,跪坐在牧弈腿上把自己给蹭吹了也不知道。
牧弈觉得奇怪,正常人射了也不是流一裤子水吧。他伸手直接把苟另仅剩的一条内裤扯了下来,苟另挺起的Yinjing滴了几滴Jingye下来。
苟另甚至就没有想过挣扎,双手像抓住最后一块浮板一样撑在牧弈的肩膀上,把自己整个下体都交给牧弈看。
除了那几滴Jingye,牧弈看见在Yinjing后方,有什么地方滴下一丝透明的粘ye,他把手探下去,不出所料,摸了一手的水,那是个女人的逼。
苟另的大腿抖了抖,他像一条饿了太久的野兽,死死盯着牧弈的表情,想看看,会不会露出厌恶的表情让他滚。结果,除了单纯的好奇之外什么也没有。
牧弈一开始是有些震惊,没想到认识那么久的好兄弟,居然女郎!哦不是,牧弈回过了一点神,苟另和他自己一样,有个几把,但是多了个逼。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该对对方做出什么表情好,一个是纯好奇男人是怎么有逼的,一个是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不知道怎么应对。
打破僵局的是牧弈贴在别人逼上的手,因为太好奇了,牧弈没忍住手在逼面上蹭了蹭,不小心擦到了颗凸起的硬珠,同时就感觉到肩膀的骨头要被苟另抓碎了。
苟另在他耳边发出似哭非哭的喘息声,一小泡水直接淋到牧弈还放在逼口的手上。
“你高chao了吗?”牧弈收回手放到苟另面前给他看,苟另抖着腿死也不想看,想把头往牧弈肩膀上埋。牧弈也不顺他,直接把苟另从自己腿上拎开甩到旁边去。
男人没有防备地侧躺在沙发上面,逼口正对着牧弈,他终于看见那口逼的真正样貌。刚刚高chao过的熟红逼口还泛着水光,Yin蒂像一粒石榴rou一样立起来,整个rouxue随着苟另的呼吸在动。
苟另除了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之后反而更放开了,就大咧咧这么敞着逼给牧弈看,在喜欢的人的注视下又一次达到了小高chao。
真sao,牧弈说出口了。苟另听到耳朵一红,那口逼rou也随着抽了抽,不甘心地坐起来去扒牧弈早就鼓起一个大包的裤子,把牧弈那粗大看上去像没怎么使用过的嫩几把掏出来。
苟另吞了吞口水,平常上厕所他很少去看牧弈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