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指纹。”费迪轻声说。
看着鲁伯特在镜头前解释,费迪心里犯嘀咕,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不出所料,接下来的几轮游戏,无论用什么花招,青年永远能第一时间指向操他嘴的人。最后,鲁伯特看向了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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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鲁伯特咂了咂嘴,上前捏住乌鸦的下巴,“你以为可以用作弊逃过惩罚?”
看吧,他指过来了。我就知道。他肯定一开始就知道是我。乔一边想一边回味青年嘴唇的触感,耳尖泛起薄薄的红色。
青年默然着,唯一的眼睛受到残留的胶水影响,眼皮发颤。一旁的费迪很快搞懂了鲁伯特的意思,开口捧场:“是的,当然。他有这个资格。”
鲁伯特上手摸了两下指腹,手感异常光滑,才意识到费迪没在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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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共玩了五次,你赢了五次。”鲁伯特紧盯着乌鸦的双眼,“我来掰断你的五根手指做奖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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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迪在镜头前展示青年的手指,那上头遍布血污,人们一时间看不清楚,费迪用力搓了几下,直到手指出现原本的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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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回到自己的位置,松了口气,重新做起画面之外的角色。他举起摄影机,鲁伯特正在撕青年脸上的胶带,叫他交出这次的答案。
“好吧,我小瞧你了。你挨过那么多操,当然积攒了一点本事。”他自顾自点着头,肯定自己的说法,接着话锋一转,“我得给你一点奖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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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先前的推测被这场意外破坏了,脸色稍显阴晦,他用力捏了下青年指甲剥落的指尖,只得到微乎其微的反馈。他也承认,性奴隶本就是个不周全的推测,谁爱玩死人一样的奴隶?活蹦乱跳才有意思。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沉默、任人宰割?
费迪突兀地打住了话头。鲁伯特转过头,看到他紧盯着青年的手指,“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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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试试,他指着地上的青年无声地做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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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以为他在开玩笑:“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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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重点。”费迪不想曝光自己的渠道,敷衍了句,连抓了几把头发,思绪飞速运转。他并不相信聊天室那些离谱的猜测,但也同意青年的种种表现异于常人,那手指、肌肉、奇高的忍耐力与识人的能耐,无一不令他显得……显得神秘。
这突然的发现让聊天室的观众们积极展开讨论,为青年编造着离奇的身份:军方特工、间谍、连续杀人犯,等等。有人仍在怀疑真实性,有人幸灾乐祸,讥笑主播之后要倒大霉了,更有好事者刷了礼物,故弄玄虚地留言:我已锁定你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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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的两个施暴者面面相觑,显然受到了聊天内容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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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合理。”搭腔的仍是费迪,他也蹲下身,拉起乌鸦的一只手,先是看了看与指尖藕断丝连的两片指甲,又兴致盎然地翻了个面,“但你该给赢家选择的余地,让他决定先被折断小拇指,还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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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与鲁伯特对视着,鲁伯特的视线下意识飘到他的下半脸,好像他能给出什么回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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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儿搞来他的?”鲁伯特低声问。
聊天室响起一片嘘声,观众们等着看这个大块头怎么收场。鲁伯特蹲在地上,两眼直直瞪了乌鸦半分钟,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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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乔在心里想。迈步过来的一刹那,他看到被封锁视力的青年极轻地侧了一下头。那样子太像听到动静的狗了,他就知道鲁伯特的计划不可能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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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下巴挂满了唾液,狼狈地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举起手指,又一次指向费迪。
他认定他看得见,不然解释不通。检查一通,却没在领带与眼睛之间找到缝隙。两人交换了个费解的眼神,费迪去拿了遮光胶带回来,鲁伯特撕下一条,结结实实地覆盖到领带之上。
乔腾出只手摆了摆,鲁伯特还是不依不饶地挥手招呼,看架势是非要他过去不可。乔无可奈何地放下摄影机,来到乌鸦身旁,褪下裤子,拿阴茎慢慢蹭他的嘴唇。青年双唇偶尔抿一下,又稍微张开,似乎摸不准他要不要进来。
鲁伯特在旁边看得心急,连连挺胯,挥动双手,示意乔也往里头操。演了半天的滑稽默剧,乔仍是慢吞吞地磨蹭着,不见效果。他泄气地皱皱鼻子,甩手赶走了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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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意外——小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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