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然看着继父陈默的眼睛,想从那里看出一些老男人的欲望,可惜他资历太浅,读不出商场沉浮男人的眼神。
好在他母亲在外面叫他了,白然夹着自己的肥桃从继父身边跑走,结束了这尴尬的一幕。
婚礼很盛大,白然在台下看着白丽丽这一高光时刻,不由得多喝了几杯桑葚汁,这桑葚汁酸酸甜甜,喝下去小腹暖融融的。
白天的婚礼结束后,白然就随着众人回到庄园洗洗睡了,说真的婚礼真的很累人,哪怕结婚的不是白然,白然也很快坠入黑甜的梦乡。
白然真的睡得很沉,哪怕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对他胸前的nai头又吸又咬,掰开他的双腿扇他的女xue,用笼子禁锢住他的男根,极致的欢愉与极致的痛苦也没能让他惊醒,白然只能闭眼反射性的哭叫与呻yin。
这种酷刑持续了一夜,直到天光破晓,白然才从梦中惊醒,眼角扔留有泪痕,内裤里也被女xue流出的yInye打shi一片,nai头鼓鼓的挺立着,一跳一跳的疼,看着比以前好像大了一些,但仔细看又好像与以往并没有什么差别。
白然有些惶然地去了浴室,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去检查自己的女xue,又转过身掰开自己屁桃去检查自己的菊xue,没有红肿,也没有什么腥臭的白浊流出,那记着黑沉梦境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并没有什么男人压着他猛烈cao干,那只是一个模糊的春梦罢了。
白然就这样开始了豪门的平淡生活,只是每晚都被拉入那个激狂的梦境。
尽管梦里看不见那男人的脸,但是白然知道,那个那人是他的继父。
他的继父会每晚光顾他的房间,叫他小母狗,扇他的nai头,愤怒的质问为什么揉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把他揉出nai子!
白然晨起看见自己褐色的大nai头就一阵厌恶,使劲拉扯那nai头,女xue也会敏感的收缩喷出一阵水来。
渐渐地,白然会在早餐时间不自然的避开继父的目光,但继父的目光从他身上离开,他又忍不住失落。
像是有病!
“太太,木瓜牛nai汤煮好了,我给你送上去喔!”
白然知道那汤的功效,以前上学时就有男生调侃班里胸大的女生,问她是不是木瓜牛nai喝多了。白然看着他母亲从楼上摇曳生姿的下来,nairou一颤一颤的,真的很好看。
“哎?少爷!你不能喝这个伐,男孩子是不能喝这个的。”保姆急着要拦,但是一大碗已经进了白然的肚子。
“为什么男孩子不能喝?”白然假意自己不知道,睁着猫眼纯纯的看着保姆。保姆难得羞臊,讷讷说不出话来,只得去厨房再给白丽丽盛了一碗出来。
自此以后不仅是木瓜牛nai,连鲫鱼豆腐汤,猪蹄芸豆汤白然都会来分一杯羹。
可能是这些汤大补,又或是梦中的男人太过暴力,白然的胸膛终于浮上一层薄薄的脂肪,不太明显,只有做俯卧撑的时候会在白然的胸膛上坠出两个小nai锥。
梦里的继父除了会扇白然的nai头,也会扇他的女xue,扇他的屁桃,说扇一扇,他的Yin唇就会更肥厚,屁桃也会更翘。
可是白然不想让这两个地方变得更肥,Yin唇大了走路会被磨到,那里一被磨到就会流水,屁桃也是,白然内心里认为自己是一个男孩子,nai子可以微微大一点,但是屁桃真的不能再大了,看着好欲。
梦里的继父依旧粗鲁,扇着他的屁桃在他身后cao入,硕大的囊袋一下一下拍击在红艳的Yin唇上,嗤笑着掰开他的屁桃露出他的菊xue,然后双指一并狠狠抽在了流着晶莹肠ye的菊xue上,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肥肥的才可爱呢,我们不能厚此薄彼,这菊xue也要肥肥的才好cao!”
又是一次天光破晓的惊醒,白然扒着屁桃查看自己的菊xue,褐色的菊花褶皱密布,白然网上搜过,知道他这是海葵xue,小受的名xue之一。
不死心的又检查了一遍,清清爽爽,没有男人的Jingye流出,更没有其他奇怪的ye体,梦里自己哭叫着被继父插xue,被尿了一肚子的事情只是激狂的春梦。
白然裸体站在落地镜前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只摸到自己微微臌胀的尿包,并没有梦中那臌胀如孕妇的场景。
自从住入这个庄园起,白然就再也没有晨勃过,男jing安静的垂着,拨开前面的男jing和两颗卵蛋,白然清楚的看见自己的Yin蒂已经勃起,红艳艳的探出Yin蒂包皮。
白然试着撸动着自己的男jing,试图用男性的快乐去掩盖梦醒后用女xue高chao后的空虚,可是没有用,撸动了十几分钟,他的男jing没有任何反应,只有马眼大张着,好像要射出什么却始终无法达成。
白然郁闷的去洗浴间小便,黄色尿ye尿出的那一刻,尿道的快感席卷着黑梦中的记忆汹涌而来。
在梦中,白然无论如何哭叫,男jing始终束缚在金色的笼中。刚开始伴随着女xue的高chao、前列腺的高chao他的男jing还能硬着淅淅沥沥的流出男Jing,渐渐地,他的男Jing回流,他只能肿胀着卵蛋大张着马眼无力哭叫,再到后来,继父拿出了尿道棒,配合着他身后有力的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