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春天的慢慢苏醒了,轻柔的暖流缓缓地流淌在空气中。
贺淮在西来上了一下午的课,正好就到了秦风的公演时间,就跑去了小会客厅坐着,扫了下四周居然没有熟人,索性就自己找了个角落等着秦风下班。
时间还早了点,就点开手机打算打发下时间,就看到弟弟杨广珂给自己发微信,点了进去。
阿巴阿巴:哥,你说世界会不会真的没有御剑飞行?
贺淮:你在跟我犯什么剑?
阿巴阿巴:你们都不懂我,最终都是凡人罢了。
贺淮:滚。
阿巴阿巴:果然你也是俗人。
贺淮:要不要来我家住几天?就你这状态跟我姑再住一起,早晚得把屋顶掀了。
阿巴阿巴:哥,我等的就是你这句啊,哥,你是我亲哥啊,哥。
贺淮嘴角带笑的回了句语音:你再说一句,就不用来了。
公演开始了。
贺淮放下手机,看着秦风在台上的准备工作,半眯着眼手里拿着杯柠檬水,头放松的倚在了沙发背上面,这是走了来一个穿女仆装的小男孩。
“白狮老师还收狗嘛?”是西来sub的台柱子,也是贺淮的公演老搭档了,贺淮抬头望向他笑笑说:“花花啊,来坐今天你好闲啊。”花花就不近不远的坐在了贺淮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面说:“哪有白狮先生,我这儿是刚结束。”
贺淮笑着点点头表示认同,给花花递了杯芒果汁说:“那你也辛苦了,我听说你最近要退圈了嘛?”花花疑惑道:“我风声水起的退什么圈呀,先生。”贺淮支着头盯着他说:“我看论坛都在说啊,甚至包打听都传的有模有样的。”
花花听了就明白了,深吸一口气说:“圈内都在说我为了您伤心退圈,从此封心不再爱。”贺淮来了兴趣,身子往前探探说:“还有这一说啊,他们是怎么觉得我们是一对。”
花花也来了兴趣八卦说:“他们一直在传,我们搭在一起这么久,铁定有私情啊,然后您又官宣了跟狮子先生,他们都在猜我肯定很伤心。”
贺淮望天想了想说:“那不能够啊,咱俩搭档五六年了也没传过什么啊,怎么这一段...”
贺淮又顿了顿,把问题在脑子里过一遍:“你是不是玩什么了,不好往外说就往我身上扔水啊?”
花花摸了摸耳朵说:“跟一个客户玩爽了,就鸽了次顾鸣的公演,你知道的,我要不这么说,我肯定要被打的半年接不了客!”
贺淮用手点了点桌子,一副恍然大悟说:“你可真行啊,顾鸣的公演都你敢说不去就不去。”
顾鸣,如果说贺淮跟秦风的直接上司,也是西来真正意义上的开山元老。
花花双手合十说:“白狮先生,您最好说话了,求求帮我一把。”
贺淮笑着喝了口柠檬水说:“花花啊,顾鸣能当我上司就证明人家不是傻子。”
“什么傻子,白狮?”迎面而来的,是一个190的高个子,体重85公斤,身上的肌rou就算穿了一个单薄的灰毛衣,也不难看出身上的爆发力。
头被剃成了平头,眉毛左边的是一个断眉,往哪儿一站,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样子。
贺淮看了不仅挑眉,站起来说:“没什么,怎么有时间来这儿玩啊,顾老板?”
顾鸣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来视察一下你们的工作。”
贺淮这个时候心里就有底了,这明显是来找花花事的:“那好顾老板好好视察,我看秦风的公演快结束,我接他回家。”
顾鸣点点头,贺淮刚转身走的很干脆,花花挽留的很狼狈。
贺淮刚走到后场,秦风就正好出来了,秦风一眼扫见来接他的贺淮,就赶紧跑过去,贺淮也细心的问了一句:“你搭档呢?”
秦风转身,就看到了一个被工作人员扶着的sub小白。
秦风拉着贺淮的手跑过去,仔细围着小白转了一圈说:“没事,都在预料中。”
小白抬头看见两个人,疼的龇牙咧嘴的回:“放心吧白狮,狮子打的很爽。”
贺淮也细细的扫了一遍,默默的点了点头意思是也认可秦风的手法:“那你觉得是我的手法好,还是狮子的好?”
“先生,你这是送命题啊。”小白虚了吧唧的回了句。
贺淮见小白越这样越想问,就跟着小白走说:“说一下嘛。”
“嗯...我觉得您的更好。”
“为什么?”
“因为我懂人情世故。”因为下半个月小白跟贺淮还有商业往来。
贺淮没着急回家,转身拉着秦风去了自己的房间。
贺淮关上门,就找出来一个袋子往里面装润滑剂,秦风就躺在床上看着他装,公演是很费体力的。
贺淮跟去超市进货一样,一家子润滑剂全划到袋子里面。
秦风看着贺淮的背影说:“我刚在台上好像看到顾鸣来了?”
贺淮扭头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