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漓神色淡淡还以为什么事,她也想开了,有些事情强求不来,大不了……。
“孩子的事,如果你……”
“没有如果,不要,我不要如果,我本来就不喜欢小孩,那天晚上我瞎说的,你别当真。”裴九胤怕她说出什么逆耳的话,迫不及待地交代自己心中所想,他不想两人心里存在隔阂。
一天就够他难受的了,以后再这样他受不了,正好借此机会把话说开,解了大家的心结,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童漓:“其实……”
“没有其实,就像现在这样就好。”永远都只有他们两个。
裴九胤不想她继续说,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上下其手的检查:“伤哪里了,那么多血,你出来怎么也不告诉我?还跑这么远,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没两下他手上全是血,这下他更慌了,手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突然裴九胤一把将人抱起,童漓双脚离地,被抱的猝不及防,手臂下意识的挽过他的脖子。
看他满脸的惊慌,就知道他被吓到了:“我没有受伤,血不是我的。”
裴九胤背脊僵滞两秒,很快就恢復正常,虽然听到解释,但他还是不撒手:“你走了那么久也累了。”
意思就是你休息,我继续抱着。
童漓直接来个大无语,挣扎几下:“我不累,放我下来。”
这么多人在,他好意思抱,她都不好意思让人抱。
“不要。”
“放下?”
“不要。”
最后在童漓极力要求下,裴九胤尽管再不愿意,也只能把人放下,但那隻手还紧紧的牵着,生怕她跑了一样。
宁雪生摆脱那一群人,向童漓走来,自然也看到她身上的血渍,脸色变了几变:“童漓,你没事吧?”
童漓摇了摇头。
裴九胤这人护的很,看到那男人这么着急童漓,心里吃味:“走,先回去。”
宁雪生看向他们牵起来的手,眸色一暗:心想这两人关系不简单。
眼看他们要走,他想起自己心中一直挂念的事:“童漓,可不可以借一步说法,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童漓还没吭声,裴九胤不乐意,眼睛眯了眯:“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
在他面前就打她媳妇的主意?当他不存在?
宁雪生微微蹙眉,看着男人那防备样,心里非常无语。
他把目光移到童漓手腕的盈千珠上,他知道,如果错过这次的机会,下次碰面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他退而求其次:“要不留换个联系方式。”
裴九胤气笑了,这男人真是胆大的很,当面打主意就算了,还明目张胆的问要她联系方式。
童漓手动了动想要挣脱他的手,裴九胤心一紧,嗓音沉了沉:“走,回家。”
随后不管不顾的拉着人往回走,说他小气也行,说他无理取闹也罢,他就是不想童漓跟别人的男人有所牵扯。
“要不”童漓有些犹疑。
“不要。”裴九胤一口回绝。
童漓微微叹了一口气,这男人不知道又在闹什么脾气了,不谈就不谈吧,哪来那么大气性?
宁雪生看人跑了,赶紧追上去,但后面赶来的保镖团团将他围住。
宁雪生快速移动身形,躲过保镖的拦截,然后便有更多的保镖过来,但宁雪生像条泥鳅一样穿梭在保镖队伍里,让他们怎么拦都拦不住。
最后一个保镖抱住他腰,将他扑倒在地上,宁雪生不停地挣扎,其他保镖见势不妙,一个接着一个像迭罗汉的把宁雪生压住。
任他力气再大,也无法从这几百上千斤的rou墙里起来。
‘草’
宁雪生感觉自己肠子都要压出来了,嘴里骂骂咧咧。
眼看童漓越走越远,自己的视线越发的模糊,他丹田蓄起一股中气,朝着前面大声喊出:“童漓你手上那串是不是盈千珠。”
呼呼呼……世界安静,落叶轻飞,树叶沙沙的摇摆。
远处童漓的脚步停下,恬淡面色变的冷厉,猛地回头看着被压的只剩下半个头的宁雪生。
刚才她如果没有听错,她宁雪生说了
“让他过来。”
裴九胤动了动嘴,不太想他不知道什么是盈千珠,但她看脸色都变了,这才止住要说的话。
宁雪生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越来越轻,直至一点重量都没有,他翻了个身大口大口的呼吸。
终于都活过来了。
童漓走到他面前停下,眼里寒意不减:“你怎么知道?”
宁雪生不惧她的面色,笑语yinyin地从地上爬起来,颇为嫌弃的拍了拍身上的脏污,又甩动自己的手臂,检查有没有其他情况,一切完后才悠悠的道:“你先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汨罗河的童家。”
童漓毫不犹豫的摇头,她来这里不过才几个月,认识的人没几个,什么汨罗河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