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仁娜上前和那些德义亲王的人,争论起来了,就听到仁娜大声道:
“不过是砸了你们一个破杯子,你们就让人下跪!你们还反了!你以为这是你们京都啊!多少钱?我陪就是了!”
这时只听对方一人道:
“仁娜小姐,你还没搞明白情况,这不是普通的杯,而是晚上要在元宵节上拍卖的古董,一件青铜兽面纹觥。”
众人这才明白情况,原来这日本小亲王是带着皇室的收藏,来参加这晚上古董拍卖会的。
曰本皇室的财政拨款一直有限,皇室也并不算奢华,自身也完全没有盈利的手段,可这次苏富比搞的华夏文物拍卖,可是让曰本皇室找到了发财致富的机会了。
德义亲王这次就是专门带着皇室收藏的华夏文物,来准备来炒热这个市场的。
由于从景区运到拍卖会现场,于是在景区请了工作人员来运输,没想到在运输途中不慎,摔破了一件兽面纹觥,这才让两名中华公司的员工当场都吓傻了,当场求饶,希望能少承担一些责任。
仁娜听说是古董,也是瞪了那两名员工一眼骂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那可是咱们老祖宗的东西。”
那两员都是低着头,女的呜呜哭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是好。
仁娜虽然恼怒自己的员工犯错,但是还是看不下去他们给曰本人鞠躬求饶,于是对德义亲王道:
“这玩意多少钱?”
德义亲王原本只和布朗议长寒暄,对这事也是有些气恼,却不知道该如何追究,现在仁娜自己跳出来了,倒是心中暗喜,对旁边秘书耳语了几句,那男秘书官就道:
“这件青铜器是华夏商朝末期的文物,拍卖底价在一亿8000万,这次事件是意外,我们双方各有责任,中华公司只需要承担9000万的赔偿就可以了。”
仁娜听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结巴道:
“你说多少!?”
“9000万,已经不多了,如果是正常拍卖,恐怕还不只这个价钱。”那名难秘书官正色道。
苏怀听着心里冷哼一声,上前来道: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晚上拍卖完再说吧,这事我们来处理。”
德义亲王看到苏怀出现,顿时后槽牙紧要,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上次苏怀在京都棋院百年庆典上,让曰本皇室颜面扫地,让德义亲王深深记住了苏怀这个人。
“苏先生,既然你们不打算承担赔偿,那么我就直找他们就好了。”德义亲王漠然道。
仁娜无语道:“你找他们有什么用?他们都是打工仔,陪得起你这玩意?”
“不需要陪得起,我可以不要他们陪,只要他们求得我原谅就好了。”德义亲王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秘书官。
秘书官低声道:“在我们曰本,做错了事情,不仅仅要下跪,还要自己扇自己耳光,求得对方谅解。”
那两名员工一听,顿时都看了看,悲痛地扬起手,就要朝自脸上扇去,仁娜却是愤然地过去把他们都拉起来:
“你们疯了!他们让你们自己扇耳光你们就扇啊!你们是华夏人,这里是华夏!!!”两名员工都是神色尴尬。
那秘书官低声道:“所以,你要你们中华公司要赔偿吗?”
仁娜听着顿时满脸通红,望着德义亲王道:“亲王,你刁难这些打工仔算什么本事,有什么事情衝我来。”
此时苏怀正在思考该怎么处理时,却见纪巧巧突然眨着俏目,在他耳边道:
“这两人我认识,都是王先生的人,文物应该已经被他们调包了。”
苏怀心里微微一惊,是外交部的人?纪巧巧显然知道一些情况。
他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两名“员工”虽然神情悲痛,但是眼神悄然闪烁,似乎在暗中盘算什么,并不畏惧日本亲王的刁难。
苏怀顿时是明白了,对方想趁着这次拍卖会炒高文物价格,华夏政府方面,虽不方便出面处理,但是暗中已经在动手了,趁着这次拍卖会把一些文物“拿”回来。
只是这两位掉包时,出了意外,被对方发现,索性把赝品砸碎了,宁愿自己背这个责任,也要把真文物调走,反正他们也陪不起。
那名男员工看苏怀目光看向这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赶紧大声道;
“苏老师不用管我们,这次是我们的失误,亲王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不关中华公司的事。”
苏怀原本还有些犹豫,一听这话,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转头对德义亲王道:
“德义,这两个人我保了,你要陪钱,等到拍卖会之后,衡量你的古董价值,我自然会赔,你让他们走吧。”
德义亲王神色一冷:“苏先生,你未免太自大了吧,我凭什么要等到晚上的拍卖会,何况曰本皇室的收藏品,能用金钱衡量吗?我今天偏要他们自己扇自己耳光在说,这些人不惩罚,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种严重的错误。”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