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内心抗拒,可是身体是没办法骗人的。
腹部也在被人用力揉搓,那冰冷的手指划过每一寸皮肤,最后停在花蕊。
“啊——嘶——”
君丞冷汗涔涔。
原来师尊表面禁欲,实则什么都会。
但他这些动作,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不会是跟上一世的自己学的吧?
天杀的不带这么遭报应的啊!
屋内床板吱呀作响,混着门外的银铃声,徐徐入耳。
约摸半个时辰左右,动静终于停了。
君丞隻觉得,被强按的感觉……好羞耻!
而且,最后还爽了……更羞耻了!
这一刻他也终于理解了,当初师尊被自己强按是什么心情!
不过,大抵是因为自己上一世从来没有弄疼过他的原因,这一世他报復自己的时候,也没多恶毒,甚至相当温柔。
余温还未褪去,花谕奕埋在君丞的颈窝,餍足的吻着他的锁骨,一头扎下去,再没起来的意思。
锁骨往上去的脖颈,除了被掐的指痕,还多了几个桃红色的春痕。
“师尊可是满意了?”君丞的声音听起来清冷许多。
相反,花谕奕却一反常态的融化了自己的冰壳,润了嗓音:“满意的很。”
然后又有所动作。
很明显,是要索取第二次。
君丞实在消受不起,就算身上的伤好了,他在秘境里Jing神紧绷了三天,出来又差点被虐杀,早就累到了极限。
刚才那次还是勉强承受的。
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阻止不了师尊的兴致。
果不其然,下一刻双腿再次被强製分开。
熟悉的痛感刚传来,忽然吾双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南尘长老,掌门亲传弟子何雨求见。”
花谕奕正要张口说“不见”,字音还没发出,就听到吾双慌张的声音再次响起。
“哎哎哎你,不能进,你胆敢擅闯南尘仙府!”
何雨:“这怎么叫擅闯呢,你都通报了。”
“南尘长老还没同意呢,你给我……”
然后,吾双便没音了。
吾双是筑基中期弟子,想来能把他製服的人除了君丞的点xue,也只有何雨了。
因为何雨是筑基后期。
虽说是跟君丞同辈,却是同辈里最优秀的修士,入门五年不到,就领先同辈一大截修为。
花谕奕听到脚步声渐近,扫了一眼满身春痕的君丞,手掌一挥,一道冷白色光芒的结界升起,把君丞跟外界隔绝了开来。
他整好衣物起身,闪身出了屋外。
君丞这才有机会拚命压下去身体的丢人反应,又听到外面传来对话。
何雨恭敬道:“弟子何雨拜见南尘长老,受师尊之命,前来探望长老和君丞小师弟。”
“本来他老人家要亲自来看的,主要是担心君丞的伤,可惜还有要事要处理,遂派晚辈前来查看。”
“南尘长老,您衣襟这血……不要紧吗?”
花谕奕冷淡答:“不要紧。”
何雨又道:“那君丞……?”
花谕奕:“他也没事。”
何雨这才欣喜道:“既然没事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对了,师尊还特别交代了我一件事。”
“这是上好的金髓丹,可助长修为,是师尊专门托我赠于君丞小师弟的,算是赔罪,也算是赠予他十七岁生辰的贺礼。”
君丞听到这里才想起来,似乎过几天,还真是自己十七岁生辰。
活了太久,竟忘得一干二净。
而更离谱的是,自己犯了这么大错,还能让掌门派亲传弟子来赔罪?
透过门纸上倒影出的人影,君丞看到花谕奕收下了,却什么也没说。
还是何雨的声音:“还有,师尊还说清修殿的事不会外传也不会再追究谁的过错,还望南尘长老也高抬贵手,不要再计较此事。”
“就当是……给师尊也是掌门更是您师弟、一个面子。”
门外不再有声音。
君丞不知道花谕奕在想什么,只是寂静许久,花谕奕终于轻轻应了一声:“嗯。”
“那太好了!既然南尘长老答应了,也收了师尊送的贺礼,晚辈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不做叨扰,就此告辞。”
君丞听了内心不住呐喊:别告辞啊,多说一会儿啊喂!
刚想完,就看到一个白色身影又闪了回来,正落在他床边,滚烫的目光扫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体。
扫的他不由自主的又羞耻起来。
花谕奕撤了他周围的结界,盯着他看了一阵,熄灭了眼里的炽热。
终是没再动手。
又轻喃道:“今天先放过你。”
随后,他挥了挥手,用法术驱使把君丞身上的衣服重新给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