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大喊:“是!!”身后一大帮人也跟着喊。
蒋东阳淡淡摸了下耳朵,往前走去。
出了仓库,对面就是那位所谓的庄小姐的酒馆。
蒋东阳慢条斯理走进去,随手拉了个凳子,翘着二郎腿一坐。
十足的痞气与霸道。
临事的经理认识他这尊大佛,忙着过来点头哈腰,递上一根烟:“九爷!您喝点什么?”
蒋东阳笑了,却没有拒绝那根烟,他微微拧着眉,眼眸却是戏谑的,拿了打火机点了火。
吸了一口,呼出一口白烟……
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烟灰直接抖在桌子上。
他不说话,底下谁也不敢说话。
蒋东阳淡淡笑了:“砸。”
他这一个字下去,五十多号人劈里啪啦的翻桌子,砸玻璃的。
许方最为兴奋,拿了个棒球棍直接横扫了所有的酒水。
经理着急啊,:“您这是……”
蒋东阳慢悠悠吐了口烟:“这事你管不起,爷劝你别理,去给爷拿瓶拉菲。”
经理也是个聪明人,估计是氏族的斗争,也闭上了嘴。
要命的去给蒋东阳拿了瓶拉菲。
蒋东阳听着劈里啪啦的砸东西的声音,和大吼大叫的发泄声。
他目色如水,平静无波,倒了一点拉菲,喝了一口。
酒是好酒……
蒋东阳拿着杯子,不由勾唇轻笑:“可惜了……”
说罢,就松了手,任由被子从手中滑落。
啪啦一声,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顾绵捏小乌gui啦
蒋东阳嘴边噙着一抹笑,可眼眸里却冷若冰霜。
他与在顾绵身边时,简直是两个样子,他的痞气和霸道是天生印在骨子里的。
但那种后期,岁月在他身上给他留下的成熟,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种致命的魅力。
优雅……成熟?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而他在顾绵面前,却一直像个哥哥,像个兄长。
许方痛快的吹了个口哨,把棒球棍往身后一扔:“九爷,基本都砸完了。”
蒋东阳淡淡笑了:“砸完了?就是没见血。”
许方眼睛一瞬间就亮了,看向那个经理,笑得很恶劣:“废了他?”
经理吓得一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蒋东阳慢慢起身:“不了,我一把老骨头了,也不太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告诉庄爷,我这人一向是条疯狗,谁敢碰我的东西,我就弄死谁。”
他看了一眼经理,勾起嘴角,眼神冰凉而又深邃,让人难以琢磨。
“懂了吗?”
经理连忙点头:“是……我一定跟庄爷说。”
蒋东阳轻笑:“那就好,许方走了。”
他说罢,转手就走,边走边面无表情的脱掉那双黑色手套,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践踏过去,走掉。
许方把人都叫齐了,整个人都红光满面,还是在那个仓库。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行李箱,扔在地上,从兜里拿出一把枪,眼也不眨的砰砰就是两枪。
行李箱的锁坏了,自动打开了……
里面满满的都是钞票……一大堆。
许方玩弄着枪,毫不在乎道。“你们分吧,蒋哥这人一向大方,不要求你们忠诚,但谁要是吃里扒外~”
他眼神微微上挑,嗤笑一声“我让他连自己老娘都认不出自己来。”
刘涛点头:“许哥,您放心吧。我们都明白,只是庄爷那边会不会把气出到我们头上?”
许方面色毫无波澜,淡淡看他一眼,吊儿郎当朝着墙壁开了两枪,邪笑着道:“放心吧,都是做爷的人,他舍不得这个脸面亲自搞你们这些不过是办事的人。”
刘涛点头:“那我就放心了,那许哥……我们走了?”
许方点头,打了个哈欠:“去吧。”
等人都走完了,许方打开车门,坐进去:“蒋哥,人都走了。”
蒋东阳坐在车后,慢慢睁开眼……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像是雕刻出来的人:“走吧。”
许方点了下头,开了车掉了头。
蒋东阳看着窗外,打了个电话。
“喂?蒋哥?”程然接了电话。
蒋东阳淡淡道:“顾绵呢?”
“棉花捏橡皮泥呢,叫他接电话?”
蒋东阳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有些忍耐的意味:“不了,等我回去再说,你看好他。”
“您放心。”
“还有一件事,把庄爷酒庄的生意给我抢了。”
程然一顿:“您的意思?”
蒋东阳看向车窗,缓缓道:“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斩草若不除根,会留下祸患。”
程然皱眉:“会不会太快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蒋东阳的手指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