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腿之间,和晓秋的想像很不一样……
该说是……超乎想像……
狰狞的硕棒直挺挺的对着她,她举起了被rou棒子重击的手,那沉沉的分量和热度都让人脸热。
手背上有一点点的shi意,那是那硕棒顶端擦过她皮肤所留下的黏稠体ye,晓秋擅长制药,嗅觉灵敏,那一股淡淡的sao味儿传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起了一点点古怪的欲望,想要品尝看看那奇妙的ye体。
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抑制住了。
她又瞅了瞅他两腿间的一柱擎天。
老天爷对北鸢很优待,他有一个漂亮、粉嫩的rou棒子,就算盘错着筋络,也只是增添了一层深粉,那rou棒子又粗又大,顶端的地方浑圆圆硕,沟冠之处有棱有角,看着就很有威胁性。
晓秋此刻终于品尝几分不是滋味了,从一开始的愣忡到如今回过神来,她的胸臆间填满了怒气,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娘亲留给你的短刀,嗯?”晓秋气急了,居然是一把握住了那本不应该存在东西。
手里握着的那物跳了跳!那处的皮rou特别薄,摸着有些黏腻,非常的巨大、炽热,一只手机乎无法掌握,大得吓人、烫得要命,非常的鲜活,晓秋几乎可以感受到皮rou下血管贲张恣意的血流。
因为习医,她看过死人的那物,可她可从来没看过活物,还是蓄势待发的活物!那独特的触感,让她心生芥蒂,想着该马上撤手,可心中又觉得如此一来,失去了几分气势,好似是对他认输了一般。
晓秋气不打一处来,那手掌悄悄握紧了,北鸢闷哼了一声,那声音、那目光都会勾人,晓秋的心不争气的软了,将手稍微松开了一些。
她现在的心情宛如在寒冬中突然跳入汤泉当中,又冷不妨的站起来,忽冷忽热,全然无所适从。
她该生气的!目光投向了那平坦的胸口,想着刚刚自己舔得挺入迷了,晓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感情她的好姐姐,根本是个坏东西?
之前的柔情蜜意和那一点怜惜都消失了,被滔天的怒火取代。
莫怪乎!
从一开始可怜兮兮的说自己害怕服侍人,到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保证不嫌弃他,这挖了个大坑等着她跳呢!
晓秋松开了北鸢那明显的男性特征,往后退了一些,北鸢迷离的神情一敛,他怎么会没看清晓秋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嘲讽和怒意。
“如果你喜欢女人,我可以一直是女人,你答应过我的,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会要我的!”北鸢抓住了晓秋的手。
晓秋这时不禁要感叹,世人总是要为皮相所获,北鸢的身高、他的手脚大小,还有那平坦的胸,都不是女人的模样,可是只要见到他那张美若天降仙子的盛世美颜,人们就不会去怀疑这皮囊下真正藏的是什么?
北鸢那张脸依旧惑人,晓秋免不了受到一点影响,不过也只是一点点,她的理智还在,她想要把手抽回来,不再管他。
北鸢心中一痛,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心痛,他也想过会有这一刻,为了这一刻,他想了许久、许多,罗织出一张细细的网,无论她怎么扑腾,今夜他都不会放过她的。
“年年、年年,你别走……”晓秋整个人都要爬起来了,北鸢却是急急的起身捉住了她的手。
晓秋浑身上下一僵,想要甩开他的动作停滞了。
“你叫我什么?”晓秋盯着北鸢直瞅,心绪紊乱。
会唤她年年的人屈指可数,她的父母算两个,小时后他想当侠女,七八岁就坚持自己是个小大人,不给师兄弟这样唤她,后来……因为发生了万渊楼的事件,这个名称成了一个人专属的名称。
在那之后,她不让任何人这样唤她,她也不再随意出谷,吵着要行侠仗义了。
只因为她头一回行侠仗义,就把想要救助的人给弄没了!
“年年久久不分开,你说过的,说过不丢下我的!”本来是想做戏让她留下来,可这些话说出口却是无比的真诚,他确实……怨过,在被那个人虐待,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想念她比较多,怨恨……也是有的。
“你、你是……久久?”尘封的记忆,此刻鲜活不已,当年的心痛,如今又回到胸腔里,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掐住。
“我是,你不认识我了,可是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我始终记得你的承诺,你如今又要失信于我了吗?”
晓秋心慌意乱,就这么被北鸢压在身下,没有了视觉的遮蔽,她这才注意到,原来北鸢是这么的高大,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Yin影底下了。
“年年不想吗?说喜欢我、喜欢久久,是假的吗?”
记忆中的两个人重迭了,兜兜转转,她这辈子说过两次喜欢,原以为是对不同的人,没想到却是同一个。
在晓秋愣神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被北鸢高举过顶,大掌扣着她洁白的皓腕,压出了一些红痕,晓秋像是成了被囚的囚犯,受到了他的桎梏。
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