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提示音打得岁星猝不及防。
岁星不是很清楚污染值是个什么东西,具体有什么副作用他暂时还不清楚,只是系统提示的“惩罚”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
如果这是在普通的书中世界,惩罚无非就是打一顿骂一顿。可这里是小黄雯的世界里,人均随时随地都有欲望,岁星自己也不例外。
岁星怔愣了一下,水红的嘴唇跟着讶然地张了张,随即低着眼睛。
因为他是攻四,谢屿是主角受,所以这个惩罚很大可能是罚他不许和谢屿有亲密关系。这很合理,在一本万人迷总受买股文里,不是每个股票都能够吃到等质等量的rou。
而岁星发呆出神的样子落在谢屿眼里无疑是在默认,谢屿含笑的眼蓦然黯下去,吹着岁星头发的动作放缓慢。
轻缓和煦的风,仿佛带有麦芒,岁星原本被暖风熏得昏昏欲睡,在听到系统提示音之后,白玉般小巧的耳朵支着捕捉谢屿的声音。
可是没有。
谢屿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地吹着岁星的头发。岁星摸不准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是因为他问了那家店的名字吗?
……可是财富值只有三十万,真的没有做股票的资格。
岁星很郁闷,难道冰清玉洁的主角受也会嫌弃他是私生子的身份吗?
岁星的发量多,单是吹头发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岁星平常不吹头发,就是感觉拿着吹风机好累。谢屿耐性很好,把岁星shi漉漉的头发都吹干后,才放下吹风机。
半个小时内,一句话都没有说。
岁星准备从沙发上起身,还没起就被谢屿重重按坐回去。
“跑什么?”谢屿冷淡清冽的音色自岁星头顶升起,悦耳的笑声自喉中发出。
按在岁星肩膀上的两只手,看上去没有用多大力道,实际上岁星分毫动不得。
为什么要给攻也安排这么弱的体质啊。
“头发不是吹干了吗?”岁星秀气的小喉结动了动,他努力压下被触碰后蒸腾上来的热气,粉白的脸蛋红扑扑的。
“谢屿……”
看不到谢屿的表情,岁星惴惴不安,细白的手指把纯白的浴巾揪成乱糟糟的一小团。椅子很凉,刚开始坐着的时候很舒服,因为可以享受着谢屿的头发吹干服务。可是现在在种种原因的加持下,岁星如坐针毡。
才沐浴完没有多久,岁星只穿着浴巾就出来了。浴巾之下,空空荡荡,软嫩的tun尖挨着冰凉的椅子,激得岁星愈发坐立难安。
“怎么了?岁星”谢屿的嗓音温柔得如同过境的春风,要不是系统才提醒过谢屿的污染值,岁星也会被主角受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他掐着岁星的下巴,抬起来,使他不得不微微向后仰着,莹白纤细的脖颈上,好像有一颗极艳的小痣。和他眼角下的那颗一样的颜色。
方才被岁星自己揉过的眼尾又shi又红,娇气又荏弱,空有美貌,且没有很好的家世傍身,要是岁家的两位也不帮衬一二的话,大概率会沦为其他人的玩物。
谢屿知道那些人有多疯狂,身居高位,压抑自身,便会在其他方面有更特殊的癖好。
压根就没有自保能力。
岁星被迫仰着,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后颈抵在椅背上,和谢屿的目光对上。
颠倒错位的视线,岁星的红唇张开了点,谢屿扣着他的下巴,大拇指压着岁星的粉舌。
“你觉得时厌很好吗?是不是感觉他长得好,就想擅自染指一下,到他打工的会所里买下他一晚好春风一度?还是……别的什么?”
谢屿感觉自己简直是疯了,笨蛋哭包就算被别人玩被别人欺骗,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一看到岁星的手里攥着时厌的皮带时,他嫉妒得快疯掉了。
交友自由,不归他管。父亲也是教他,不要总是想要把别人的事揽在自己手上。
岁星嘴里含着东西,只能含糊噫噫呜呜,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温家是黑道出身洗白上岸的,你以为温家人有多干净?时厌身上也是流着温家的血,生来就是反骨,你和他玩,他或许会和你逢场作戏,但是会把你啃得渣都不剩。”
岁星被谢屿的拇指压着濡shi的舌尖,泪涔涔的。
“又哭吗?怎么这么多眼泪?但是你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乖。乖的话,不会背着我出去不是吗?你在做事前就应该三思的。”
“那就自己承担好一切。你问时厌是吗?那我告诉你,他就在萤里,你去啊,看看会不会被拆骨入腹。”
谢屿放开岁星,冷笑着放开他。岁星太细皮嫩rou了,要么成长起来保全自身,要么寻求更为强大者庇佑自己。可是漂亮笨蛋对自己的定位并不是很清楚。
“你自己好好想想。”谢屿扔下一句话,关上了房门。
灯光照在岁星秾艳的脸上,岁星静静反思了一下,虽然主角受好像不太对劲,但是为攻者不能让主角受受委屈。
放假后就去萤里打工,复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