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屠龙这事,没有谁比刘长安更懂了。
“嗯,武当山。”刘长安点了点头,没空理会她的搭讪,从小道里穿过去,抄近道来到了那家女子养生会所。
跟随着苏南秀这样的人物办事,怎么会对她没有些特殊的感觉?
那些异兽会不会已经发现管圆和金笑美对特斯拉方面根本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所以今天才对竹君棠下手?
关注这家女子养生会所有一段时间了,也派李洪芳调查过,但亲自进来还是头一次。
“先生好品味,这把琵琶的名字叫三法玄音天女琵琶,一般人看到这把琵琶初看惊艳,却未必懂得欣赏,从先生的眼里,我却看见了仿佛能扣动琵琶弦的鉴赏力。”妖里妖气,声线阴柔的守开明从里面走了出来。
管圆只剩下悲哀孤独,形单影只再也没有了伴侣,在各地流浪之余,越发落魄,浑浑噩噩地流浪着回到了当初和佳人携手生活的故地。
刘长安笑了笑,看着守开明手中那块刻着屠龙咒语的玉石,今天他还有事,不然少不得和守开明探讨一下屠龙的事情。
不大的门脸,推门而入却是一种颇为讲究格调的性冷淡风,搭配着一些日式元素,正是如今都市女性颇为推崇的装修风格。
郁达夫在《还乡记》里的这段感怀用在自己身上,多么适合自己现在的心境啊,尤其是最后那句“两手在那里摸弄她的腰背”,真是让过来人感同心受,悲愁酸楚不止,把那少年的轻浮与肆意玩弄美妇带给自己的冲击感描写的淋漓尽致,一句话就是绿帽文作者望尘莫及的笔触。
且更有难堪者,回头一看,有一位文秀娴雅的美少年,站在她背后,用了两手在那里摸弄她的腰背。
刘长安扭头看了一眼管圆,摆了摆手,“你走吧,吃好喝好玩好。”
“我听朱獳说起过先生,先生出身九州风雷剑门,能够一掌破碎山川地理,江河露底。鄙人孤陋寡闻,不知今时今日这片土地上竟然有如此多的神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守开明朝着刘长安拱了拱手以示敬佩。
会不会是苏南秀告诉刘长安的?
刘长安在新乡大都会博物馆见到过这把琵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整把琵琶散发着的古韵,完全不似复刻制作,也有可能是同时代的另一把吧。
之所以是柳月望而不是安暖,当然是因为这把琵琶是明代作品啊,安暖可新鲜着,不似这种传统的气质。
“什么计划?”管圆沉默地跟着跑了一段,才愕然回过神来问道。
管圆毕竟已经要在巴西发展了,作为郡沙老土著,刘长安还是很欢迎他来走走看看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带他掺合了,从管圆的话里就听得出来,管圆尽管是苏南秀的实验对象,但是他的知情等级大概和金笑美差不多,啥也不懂。
那巍巍麓山,青葱校园,依然如昔,管圆正在哀伤叹忆的时候,忽然看见了那弃他而去的清影,她容貌同几年前一样的娇柔,衣服同几年前一样的华丽,项下挂着一串珍珠,比从前更添了一层妩媚的光彩,额上带着一串玛瑙,比曩(nang,过去的)时更红艳得多了。
管圆心理忽然生出一些幻灭的心理,他曾经迷恋过苏南秀,而苏南秀却迷恋着刘长安。
那些自称神族的……嗯,我是说守开明,他们的目的是针对特斯拉方面,有没有可能他们昨天的行动遭到挫败,今天就准备了新的计划执行?”刘长安随口问道。
管圆神色忽变,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昨天晚上被算计绑架的事情,今天就传到刘长安耳里了?
“抓竹君棠就能逼特斯拉方面的重要人物出面?竹君棠只是苏南秀的表姐而已,竹君棠对苏南秀很重要?”管圆莫名其妙地说道。
现在刘长安一定已经像那少年一样,肆意摸弄苏南秀的腰背吧……而自己,其实连郁达夫笔下的那种心境都没资格体会,因为他根本没有和苏南秀有什么花前月下,春花秋月。
“今天竹君棠在南山牧场失踪了,我在想是不是那些异兽昨天行动失败,就更改了计划,直接去抓竹君棠,想再次逼特斯拉方面的重要人物出面。”刘长安直接了当地说道。
眼前的此情此景,就像青春的少年遇着了绝世的佳人,是彼此的初恋,相遇便是花前月下,春花秋月度过了许多良宵。
后来他的金钱用完,佳人便有了别的心爱的人儿,她就学了樊素,同春去了。
门口玻璃橱窗里有一把象牙琵琶吸引了刘长安的注意力,它的背板和侧边十分经验,由象牙块镶嵌,上面刻画着儒,道,佛的故事图案,琴头是木制蝴蝶覆手象牙材质刻有山水人物,整把琵琶精美而雅致,顿时让刘长安想起了美艳不可方物的柳月望教授,她穿着旗袍的样子,应该和这把琵琶非常搭。
守开明打量着刘长安,朱獳不
刘长安正骑着共享单车,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放缓了速度,压着马路边靠近刘长安,一个五官扁平小眼睛大嘴的女人在车里和刘长安打招呼:“帅哥,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