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呀!”上官澹澹最后一个从里面爬出来,她刚刚扎进了最深处,因为没有什么力气,所以很费劲才跑出来跟上大家。
晚上刘长安买了猪脚和牛排,把大灶烧起来,让周咚咚在宋桃子面前展示了一下烧火积极分子的风范,也让宋桃子参与了烧火大业。
大铁锅里是刘长安煮的猪脚,牛排贴在铁锅边沿煎烤,做了个食材管够的一锅两吃当宵夜,周咚咚的朋友来了,当然要准备点丰富的夜宵,帮她把场面撑起来。
上官澹澹拿了一条沾水的长纱布,把整个锅边都包了一圈……要知道以前刘长安只给周咚咚面前放shi布包着锅边,上官澹澹担心今天自己还是没有这个待遇,会有点没面子,便决定自食其力。
哎,都是被逼的,上官澹澹略微有些忧愁,生活就是这样在不知不觉地改变了一个人,让太后都必须干活,不过……澹澹真勤劳。
陆斯恩绕着圈吃大家啃完的猪蹄,它的牙口有点太好,直接把猪蹄骨都给咬碎吃了。
周书玲只吃了一些牛排,还有几个蹄尖,她有点关注刘长安放在梧桐树下的树苗,担心大灶的烟火烧到它们,便把它们搬到了楼梯口,还浇了三次水,准备明天大显身手,好好种树给刘长安看,她不会翻地施肥,还不会种树?
第二天早上。
于是刘长安伸直了上身和双腿,双腿分开,双手也张开,手指头按着床头拨动了一下,整个人就旋转了起来,随着气流缓缓上升。
“你在干什么?”
听到周书玲的声音,刘长安掉到了床上。
“练杂技呢。”刘长安随口找了个理由。
“我挖了个宝贝出来!”周书玲满脸兴奋地献宝。
刘长安仿佛看到了把自己的塑料小母鸡埋在土里又挖出来的大号周咚咚。
“什么东西?”刘长安没有兴奋,能被她挖出的肯定不是宝贝,基本就是周咚咚和陆斯恩捡回来的东西那个等级。
周书玲连忙说道,“我刚刚去菜地,准备挖坑种树……”
“等等,你去哪里种树?”
“菜地中间啊,把你的树种在我的菜地中间,这样我浇水的时候可以顺便给你的树浇水。”周书玲有些甜蜜地说道,感觉他的树和她的菜,就像他和她一样,他在给她遮风挡雨照顾着她。
他的树种在中间,和她的菜一同经历风雨,共同成长中,树依然可以给菜遮风挡雨。
刘长安摇了摇头,周书玲和周咚咚这对愚蠢的母女,根本不用刘长安去逗她们,她们就会做出那些蠢事出来叫刘长安去看。
哎,也不能说她吧,毕竟从来没有种过地,缺少这方面的常识也能够理解。
“那你挖出来的大宝贝呢?”刘长安调整好身体状态,丢开被子往门外走去。
客厅里放着一个深红色的陶罐,已经被周书玲擦的干干净净,上边用黄土封了口。
刘长安看了看陶罐,又看了看周书玲,那块地被赵婶子种了好多年了,都没有挖出这东西来。
她是要种树,自然是挖的深一点,赵婶子一直是种菜,只是浅浅的松松土,换了周书玲来,一下就被她发现了。
这小区终有一日会被拆除,到时候只怕会搞出轰动的大新闻啊。
“你猜里边是什么?”刘长安问道。
“钱。”
刘长安听她说的这么直接和期待,忍不住笑。
“真的有可能是钱,以前的人总是喜欢把钱藏起来,放在家里也怕被偷,但是埋在地里小偷根本找不到。”周书玲想起周咚咚的童话书里,总是说地主把钱埋在什么什么地方,然后被穷小子找到了之类的。
“这个小区这么多老人,确实有可能。”刘长安点了点头。
“我觉得不大可能是赵婶子家的,因为如果是她家的,她把地给我种之前,肯定会把陶罐挖出来啊。”既然很有可能是钱,周书玲开始现实地分析。
“不过这块地终究是她给我种的,我挖出来也有功劳,我们和赵婶子家平分怎么样?”
周书玲终究是讲究人啊,没有想着独吞,刘长安同意她的想法,但这里边怎么可能是钱?
这样的陶罐刘长安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老刘家的传统搓人手艺,只是他对这个陶罐没有什么印象,搓了谁放进去,更是懒得去仔细寻思了……无非是该死之人,何必记得是谁。
“你快打开嘛!”周书玲拿了一把小刀递给刘长安,催促着他动手。
那天竹君棠送了生蚝过来,周书玲就是拿着一把这样的小刀,看来她这还是多用途刀啊。
“你怎么不自己来?”刘长安往卫生间走去,准备洗脸刷牙。
周书玲没有跟着,站在客厅围着陶罐转了一圈,有点着急,“澹澹推着电动车,和咚咚还有桃子出去买牛rou萝卜吃了,等她们回来就不好打开陶罐了,而且澹澹打牌的时候肯定会把我挖到陶罐的事情告诉小区里其他人。”
“你是说很有可能小区里就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