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言就真的那么好心的载姚亦去了警局。
「老师,谢谢你。你赶快回医院吧,我自己能做笔录。」,姚亦不好意思的道着谢,脸颊还有些红。沉默言看向他,没太多表情,只松开了抓着方向盘的手:
「学生出事情,我身为老师也有陪同的责任。」,又责任?其实考古系的姚亦到底需要医学系的沉默言负甚么责任?
「…老师,你今天…」,姚亦后半段没说完,他想说,沉大爷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平常爱理不理巴不得他滚,今天连赶了两次倒又都不乐意走了,傲娇吗?
「下车。」
「老师,这里是观光区域你知道吗?检举一堆,你停在这里很可能被拖吊的,在这里即使是这种路边,也会有小摊贩为了方便做生意就检举停车!」,姚亦苦口婆心的又想让沉默言赶紧走,可他越想他走,沉大爷就越不走:
「不停车我能怎么办?我得下去负责。」,其实真的不需要你负责。
「你别怪我,要是被拖吊了是你自己硬要跟着负责的!你就回去忙嘛!老师!我今天已经麻烦你太多了…」,姚亦还想讲,沉默言便捏住了他的嘴:
「安静点。」,沉大爷松开了手指,那触感却还紧黏在指尖,真的嫩。
「你要亲我了吗?」,姚亦打趣的说:
「以后你要我闭嘴,我都会假定你是有需求。」
沉默言没有回话,倒是就真的凑了过去,吓得姚亦赶紧闭上眼睛。只听见啪的一声,姚亦腰上的安全带就弹了开来。
「还真以为我要亲你?」,沉默言微微一笑,那戏弄的笑容把姚亦撩的胸口一窒,可他还是不甘示弱的说:
「为人师表的品行有够不端正,只知道欺负人,像你这样就活该被拖吊!」
「下车。」,沉默言根本不理会他的挑衅。
等姚亦笔录做完的时候,沉默言的车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摆满整个路边的摊商。
「看吧!被检举拖吊了!」,姚亦没好气的说,他抬头看了一眼沉默言,发现那人像没事人一样。
「拖吊了就算了,明天再去取就是了。」,沉大爷如是这么说。
「老师,我记得你也住附近。」,姚亦好奇的问:
「你和你爷爷住吗?」
「没有,我家人嫌这附近吵已经搬走了。」,沉默言配合着受伤的姚亦慢慢的走着。
「哎…好痛…怎么又开始痛了?」,姚亦一边嚷嚷一边停了下来:
「不是只是扭伤吗?」
「都肿了当然会痛,距离敷药也有几个小时了,药效退了吧。」,沉默言看了看姚亦那张痛得皱巴巴的小脸又说:
「我背你。」
「…不…不用啦…老师…」,姚亦有些慌张,虽然他家并不远,但让沉大爷背他…就有点…。
「姚亦,不该客气的时候就别客气。」,沉默言微微弯下腰:
「听话吧。」
姚亦觉得这一切实在太不真实,沉默言…那个沉默言在背他回家?
人跟人之间还真是说不准,突然能很亲密也会一瞬间变得疏离。
可才不久姚亦便开始从甜蜜变成窘迫,一是天色尚早,观光地区虽是非假日但还是颇有人chao,二是沉默言那两隻放在他腿根部的手实在让他很介意!
「老师,我好像好些了,可以自己走。」,姚亦说着话,才惊觉沉默言的耳朵就在自己脸旁边。
「你嗓门真大。」,沉默言冷冷的回了句,也没放他下来。
「我很重吧?可以自己走的…」,姚亦放低了音量又说了一次。
沉默言乾脆无视了,只是一直走。
姚亦就穿了件普通的短裤,但就因为那该死的破裤子,沉默言必须很专心的往前走,才能不去介意那些无意伸进姚亦宽松裤管里的手指,和手里那光滑柔软的肌肤。
再怎么说姚亦还是有几分姿色的,更别说他沉大爷根本一点也不直。
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才终于到姚亦家门口:
「晚点记得再擦药。」,沉默言把人放了下来,一边叮嚀。
「我会的,老师…谢谢你。」,姚亦还害羞着,彆彆扭扭的又道了谢。
「…」,沉默言低头看着他,突然伸手弹了弹姚亦那饱满的额头:
「哎哟!老师…很痛欸!」,姚亦赶紧压住额头:
「你怎么这样对待伤患?」
「赶紧进去。」,沉默言转过身,又像前些日子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姚亦却感觉不一样,今天的沉默言就连头也不回的样子也比以往温柔的多。
隔天早上姚亦那车行的朋友就帮他把车给牵来了:
「姚亦,你这次总该给钱了吧!」
「说的我好像是什么惯性欠款一样,明明每次都有给!」,姚亦实在气不过,在他们家柜檯抽屉抽了两张百元钞。那
一个霸气看得一旁的姚妈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