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兆病好后便又照常去上课。
可姚亦总觉得他闷闷不乐,和那鲜rou学弟感觉发展的也不错,有时还能看见他们出双入对,姚亦实在不理解吴兆为了什么那么烦心。
「吴兆,你干嘛了?」,姚亦凑了过去,满脸担忧:
「你这几天总是这样心不在焉的。」
「哪能怎么了?我没事!」,吴兆笑嘻嘻的说。
看吴兆那样子,姚亦也不好再问什么。
每个人总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
等下课后,吴兆便又急匆匆的走了。
姚亦看得一头雾水,也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一走出教室门便又和人撞个满怀,那人来的匆忙,姚亦抬头一看,这次不是沉默言,是江蔚。
「姚亦学长,我学长呢?」
「刚刚才离开…」,姚亦说着:
「你们没怎样吧?」
江蔚一愣,可随即又说:
「我才想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学长这几日都不太开心,总觉得有心事。明明病刚好时还嚣张的要命,说要教我尊重怎么写。谁知道怎么回事?从礼拜三开始就一直这样了。」
「我们没怎样。」,姚亦有些担心:
「你急急忙忙来也是因为看他不太对劲吗?」
「当然啊。」,江蔚将额前凌乱的碎发往后拨了拨:
「我不太放心。毕竟学长那个人有点…爱逞强,什么都喜欢往肚子里吞,不着痕跡。可如果都能被看出端倪了,一定是很困扰他的事。」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这一年内他们起码也是吃一起睡一起,多多少少比一般人还要亲密,更何况吴兆还老爱缠着他。
姚亦心里明白,吴兆的父母从来不在家,听吴兆自己说,他就是这么一路自己生活过来的。
他父母都在国外,每个月固定给他寄钱,偶尔回来,也只是匆忙的拿了一些东西便又匆忙的离开。
所以吴兆一直都很独立,也一直都很坚强。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会困扰吴兆那样从容的人?
江蔚和姚亦讨论无果,便比肩一起走出了教室:
「你一路从医学大楼跑过来也是很有心了,很远欸。」
江蔚闻言只是笑笑。他也不明白自己干嘛突然对那个纠缠他一整年的学长这么上心。也许是因为那个告白,也或许是因为吴兆在医务室时的种种反应实在太……
「……可爱?」,江蔚歪了歪头,无法理解这个词汇是怎么从吴兆身上衍生出来的。
吴兆虽然又白又净,可怎么说都是个人人夸的帅哥…,再怎样也不会是可爱。
「你看那是吴兆吗?」
还没等江蔚理出个头绪,就听见姚亦指着前方说。
江蔚顺着姚亦的手指往前看,那条路是通往他们学校后方停车场的路,前面有栋教学楼挡住了一些视线,只能看着吴兆站在墙后,似乎正在和谁激烈的沟通。
不论是姚亦或是江蔚,就没人见过吴兆那么生气。
突然吴兆像是被人拉扯一般,往前一倾便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两人压不住担心,赶忙跑了上前。
气喘吁吁跑到大楼后方,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吴兆压在墙上,霸道的吻着他。
吴兆使劲推着那人的胸膛,不断挣扎,可那人就是无动于衷,只是专心投入的吻着。
江蔚一看火大了,他走了上前就是一脚,那人一个踉蹌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光是这样似乎还是不能解他江蔚的气,他扯着那人的领子将他稍微提了起来,手一挥便又是一拳。
「江蔚…」,吴兆缓过气,便看见江蔚气急败坏的样子。
江蔚听见他的声音,便停下手微微侧过脸看他,那双眼、那张脸,全然不是平常良好青年的模样。
吴兆心头一紧,知道江蔚帅,可也没想到发怒起来竟能帅成那个样子。
「……痛死我了!」,地上那人喊了一声,那声音痞里痞气全然没个正经。他坐起了身,抬眼看了一眼江蔚:
「呦~宝贝挺了不起的,现在还养了一隻小狼狗。看见主人有危险便张嘴就咬,」,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尘土:
「不过你别着急,你主人可没事,可以收起爪子和牙齿了。」
「杨渊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吴兆厉声说:
「我已经警告你了,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发怒的样子虽然也好看,可我还是喜欢你笑。」,那叫杨渊的傢伙还是那样没个正经:
「像以前那样朝我笑一个吧,怎么样?」
「你要是消失在我眼前,我便能笑了。」,吴兆冷冷的说,他分别拉起了姚亦和江蔚的手:
「别再让我看见你!」
话才说完,吴兆便急急忙忙的拉着他们离开。
姚亦知道气氛不太对,便藉故先离开了,吴兆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也没阻止他走。
等姚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