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应该是投其所好。
虽然那老东西对着他背影吼着喊绝交。
李大山摇了摇头把这一幕甩了出去,决定等以后再想办法哄一下那个老头,现在师父最重要。
李大山这一顿烧烤可是非常用心的,为此还特地询问了祖上是御厨的一位厨子,准备了各种香料。
看到褚雪坐下,他把之前腌制好的rou用一串串钳子串起来,肥瘦相间的rou在火中翻转,由低到木炭上呲啦呲啦的响。
rou香和一种不知名的香气轰然炸开,让褚雪眼睛一亮。
“好香啊!”
褚雪接过李大山递过来的烤rou,火候掌握的很好,rou热气腾腾的,有一种莫名的香味儿,让人直流口水,味蕾舒爽的想要叹息,一口咬下去全是满足。
“好厨艺!”
她又再次说。
李树根可怜巴巴的看着褚雪手里的rou串像一条大型犬类,咽了咽口水,他说,“师祖,你可不知道,我师父这手厨艺,特别是烤rou,那是真的香。小时候我和师父一起,他领着我去拜师学艺,我们也是在小树林里抓点兔子什么的,烤的滋啦滋啦流油!就是等我大了,师父就不怎么烤给我吃了!”
李大山用蒲扇大的大手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头,把刚烤好的一串递给他,“臭小子吃还堵不住的,你的嘴!”
褚雪却有意无意的问,“你师父看着都60了,你小时候就算他40岁吧,怎么还在拜师学艺呀?”
李树根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看自己师父住嘴了,褚雪倒也没继续问。
李大山有点沉默的用刀子处理了一条小黄鱼,涂满调味品后用油锅轻炸。
而李树根在吃完那根烤rou之后,就拿出了杯子给三人倒上了酒,“师祖喝酒!”
他说话有点口音,褚雪笑了笑,“别叫我师祖,感觉像和尚叫施主!再说了我可没答应收你师父为徒呢!”
褚雪:秋风可以打,徒弟不能收!
褚雪抿了一口酒,这酒闻时芳香扑鼻,酒味醇厚下肚胃里暖洋洋的,好像真到了桃花芬芳的季节,仅仅就这样一口就让褚雪,有些熏熏然。
她不由得感叹道,“好酒。”
说罢,一饮而尽。
李树根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怎么搭话,自己也抿了一口,只觉得一种奇异又芬芳的香气在唇齿间炸开,醇厚又辛辣。
李大山一直沉默着烤鱼,小黄鱼被他烤得十分诱人,色泽金黄,他递给褚雪,突然说,“因为这是我的命!”
褚雪接过小黄鱼,突然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李大山也拿起一条小黄鱼吃了一口,眯着眼睛,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般细细的咀嚼。
等吃完这条小黄鱼,他慢慢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李大山父亲是开武馆的,算出生在一个武学世家,从小就被爸爸妈妈要求练功打坐,这无疑是枯燥且痛苦的,看着其他的小孩上山摸鱼抓鸟,而他却要在家里扎马步,小孩怎么受得了。
那时候每天他时时刻刻都在和自己的父母斗智斗勇,只为了偷偷跑出去和小伙伴们一起玩,对武学甚至是痛恨的。
但他的根骨绝佳,用他父亲的话来说,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若是没有这天赋也就罢了,既然有,为了让他成才,他父亲把他管的极严,时时刻刻盯着他,不想让他成为武学上的伤仲永。
也确实如他父亲所想,哪怕他三天两头的偷懒,在武学的进度下却毫不比那些乖巧的孩子慢,甚至在同龄人中打遍天下无敌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因为会的太轻易,他更觉得武学不过如此。
他父亲带他去别人家玩儿,他一去就把别人家的孩子揍的满地找牙,用各种行为方式挑衅大人,告诉他,你如果继续让他学武,他就如此。
当然又是被一顿狂揍,但皮糙rou厚的他依然我行我素。
直到他父亲把他送到了他的爷爷那儿,他遇到了一个老人,老人什么都会,斗鸡,抓兔,做棉花糖,玩蛐蛐,不管什么和他一起都是有意思的。
但和他玩,就得每天学一些招数。
渐渐的在老人那儿,他第一次体会到了武学的妙处,也开始喜欢上了武学。
直到…直到有一天。
有人上门来踢馆。
说到这儿,李大山眼里闪过一丝痛处。
那是一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穿着粗布麻衣,似乎是从山里出来的,说要打败当代武林所有人。
而那一代,李大山的父亲名声最为响亮。
他打败了所有人逼得李大山的父亲不得不应战,最后两人签下生死状,在擂台上一决胜负。
李大山的父亲不过百招,落败,卒。
年轻人似乎也没有想到,毕竟他并不是为了杀死李大山的父亲,只是为了扬名而已,眼神十分诧异。
李大山只感觉当时天都塌了,红着眼睛冲上擂台,用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