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也曾体验过性爱的美好,那是和所爱之人唇齿厮磨的步步动心,只因有爱,连那简单的抽插都变得浪漫了起来。
可后来,没了爱,干涩习以为常,撞击也变得暴戾,除了疼以外,余晚只记得被侮辱的羞耻感和恐惧感。
爱情死的那一刻,也带走了她对性爱的一切幻想。
清心寡欲,一片冰心。
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对失望之爱的殊死抵抗。
可今夜的她,甘愿放下了一切铠甲,只为臣服于墨冥的腺体,做回那爱情的奴隶。
夜晚昏暗且空空荡荡的楼道里,没有欢爱的仪式感,甚至连个体面的床都没有。
可余晚就那么站在和墨冥仅一门之隔的地方,shi的彻彻底底。
她是外科医生,腺体她见过很多,可眼前这个,被撸动的有些可怜的rou物,却是她看到过最完美的一个。
是的,单单从医学的角度去看,堪称完美。
优越的尺寸,一看就是那种可以直接贯穿oga甬道,狠狠插进生殖腔内,把那里射的满到溢出来的极品腺体。
再加上粗壮的围度,怕是只要插进去,就能把内里的媚rou刮蹭的没有一丝缝隙,直到Cao干的泛出无数汁水才肯善罢甘休的霸道东西。
可如此霸道,甚至是让人有点畏惧的庞然大物,却偏偏生的粉粉嫩嫩。
连那难看的青筋都没有,干干净净,仿佛是摆放在情趣用品店橱窗的巨大的硅胶玩具,让来往的人,都为之侧目。
明明是那样一张可爱又少女的童颜模样,腺体怎会生的如此之大。
大到余晚失去了职业的理性,无法再单纯的以医学的角度去欣赏,而是慢慢将手滑向腿间,随着墨冥撸动的速度一起,揉起了花瓣之中的花苞。
是久违的极致快感。
长久以来对这腿间欲望的忽视,让那里敏感的程度也徒增几倍。
只是微微的轻触,只是绕着那Yin蒂揉了一圈,就激荡出无数酥麻的畅快淋漓,从腿心蔓延到全身,用欲火灼烧着她每存皮肤。
想要呻yin的欲望在喉间浮动,那是禁欲的干渴终于遇到了甘露,想要大声叫出来的难耐之情。
可她不敢,墨冥就在隔壁,她只能压抑,连同对墨冥的那份喜欢一起,用指尖去释放那满满的告白。
太舒服了,如果是墨冥的手塞在自己身下,那恐怕会将自己直接送上顶峰吧。
手,唔,想看墨冥的手,想幻想她的手正揉着自己的花苞,正拨开自己的花瓣,一点点往里挤弄,塞进自己的花xue里。
余晚不敢一直看,因为她怕那画面太过于冲击,而她又渴望到早就全身都饱胀随时可能高chao。
所以,要慢一点,一点点去窥伺墨冥的身体,直到将她们全部烙印在心里。
这会余医生的目标,是墨冥的手。
是她摸过的,是她亲自接好的那双大手。
余晚悄悄的又透过那玻璃窗去看,可仅是一眼,就差点将她送上了巅峰。
她赶紧停下那揉弄的速度,改为用指尖抓起那花瓣,轻轻拉扯着,企图用刺痛的感觉,消散那快要撑不下去的Yin蒂快感。
墨冥的手受过伤所以宛如新生,就像个婴儿的手般粉嫩。
该是被呵护的大玩具,可却毫无一丝怜惜,力气大的连那手筋都爆了出来,紧紧裹着她的腺体,上下晃动着。
甚至因为那rou眼流出的粘ye太多,将那手指间隙都裹满了白色的粘腻,让余晚突然想起,她清洗章鱼触手时的经历。
那时,她的手也沾满了章鱼分泌出的粘ye,手指紧紧被那吸盘吸附,就像现在,墨冥的手毫无缝隙贴在她的腺体之上一般。
如果是自己的手该有多好,就能体会那里的shi滑,也能感受那饱胀的滚烫。
她会乖乖取悦她,她会用指腹在她的rou头上画圈,她知道alpha都会喜欢这样的抚慰。
她会极尽自己的一切温柔去讨好她,而不是像她那般如此粗鲁。
她会帮她射出来,然后张开嘴一口一口吃掉那腺囊喷射出的一切滚烫。
她会她好想,好想冲进去从墨冥手里抢走那根腺体。
好想摸一摸啊,那个庞然大物在手里会是什么感觉,是硬邦邦的如一根火柱,还是软弹的像个硅胶。
墨冥墨冥
心底抑制不住呼唤着她的名字,她渴望和墨冥有哪怕一丝丝的联系,渴望参与到这场只有墨冥一人的性欲狂欢。
对,那木天蓼,那被自己触碰过的玩具此刻就含在墨冥的嘴里。
余晚将视线转移到墨冥的唇齿之间,本以为那腿间的一切shi滑和粉嫩都让她足够敏感了,可谁想到,小猫隐忍而又心满意足的表情,让她连甬道之中的花心都张开了嘴。
那小小的木棒就咬在她的兽齿中,已然被墨冥的口水打的有些shi了。
墨冥喜欢那味道,正闭着眼靠在靠垫上沉醉着,隐忍着。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