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纯情sao货(h)
关好门,陈近北向灯下走来。
程莺一颗心砰砰乱跳,手指抑制不住地有点抖。
陈近北很高,即便放在男人中也是格外高大的那一类,和徐一帆带了点少年气的清瘦比起来,他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去洗澡吗?陈近北捋了一把shi淋淋的额发,低头看着她,而他自己穿着微微chaoshi的背心与休闲裤,显然是才洗过没多久。
他一靠近,身上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就传了过来,橘子味的,程莺鼻腔一热,身体里的家伙已经兴奋地像闻到rou味的狗,催促着要饱餐一顿,粘稠的ye体顺着腿根流下来,她的声音发软,不用,我洗过了
陈近北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再说话,本质是陌生人,他们彼此心照不宣,这种纯粹的rou体关系根本不需要推拉。
他朝前迈了几步,几乎是将程莺逼到了床边,那裙摆下的小腿抵在男性结实有力的腿部肌rou上,纤细地像是一折就会断。
程莺过分削瘦,其实并不是他往常钟爱的那一类型,陈近北淡淡地想,但这次他承认或许男人的本性就是贪新,她紧咬的唇、故作老练的姿态和青涩拘谨的身体,都让他升腾起摧残的欲望。
反正是她自己来找cao的,陈近北呼吸粗重了一些,滚烫的掌心覆上程莺肩头,她一抖,并没有推拒。
一只手钻进了裙底,先是被柔滑幼嫩的手感吸引,在大腿外侧来回摩挲,等伸向内侧,程莺难堪地闭起眼,陈近北一愣,抽出手来,灯光下shi亮一片。
哈小sao货。
他戏谑地笑,程莺只能咬住下唇,两只眼睛闭得更紧。
陈近北盯着看了一会儿,无端觉得这个表情出现在她疏淡的脸上,很有几分性感,他伸手按在程莺肩头,轻轻一推,她就软绵绵地躺了下去。
程莺又有点热了,她迷茫地盯着天花板,脚踝一紧,哧溜她忽然给人扯到了身前,两条竹竿似的腿挂在他臂弯。
陈近北的手臂比她小腿还粗,程莺不由瑟缩了一下,但没什么作用,还是被强硬地扒开了内裤。
他借着光凑近,作势要仔细端详一番,程莺一惊,几番挣扎没奏效,只得将脸埋进枕头里,偏偏陈近北还用力向两边掰开来,边看边诚恳地夸了一句好漂亮的bi。
语罢,也不待她反应,两指并拢用力一捣,噗嗤一声汁水四溅,像捅了只烂熟的水蜜桃。
程莺啊地尖叫了一声,因埋在枕头里,那声音就显得闷,没了尖锐,反而带着点媚。
陈近北微微一笑,轻佻地捏了把屁股,粗长的指便在Yin道里凶猛地抽插了起来,直捅得程莺七零八落,两条腿垂死的青蛙一样乱蹬个不停。
屁股被抬着,通红的bi口正对天花板,因此每一次的抽插都是直上直下,陈近北一手把着两瓣routun,微微向上送,就能使两根手指深入到更紧致的密道去。
他的手上功夫快而狠,随着啪啪的脆响声,粉嫩的bi被插得充血熟红,他扒开两片肿大的Yin唇,轻轻弹了弹挺立的Yin蒂,手下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淡色的唇里溢出一声哀哀的呻yin,随后从Yin道里喷射出好几股清澈的ye体。
chao吹了?陈近北讶然,眼神炙热地看着床上痉挛的少女,因为屁股被抬起,那chao喷的ye体浇到了她自己的胸膛,有几滴甚至溅到腮边,顺着她chao红的脸颊慢慢滑落了下去。
草,陈近北在心里感叹,真他妈能喷。
他几乎是飞快地脱掉了背心和裤子,顺带也将她的连衣裙和内衣扒了下来。
程莺还在微微抽搐,陈近北却管不了那么多,他握住大腿根,将她下体完全打开到最大,进而gui头抵在微微张开的bi口。
上一次程莺大脑昏沉,毫无感觉,要说起来,这才是她第一次真正做爱,她犹豫了一下,微微抬头,立马被那根尺寸骇人的rou棒吓了一跳,等等
声音不大,陈近北听清了,却故作疑问地回了个嗯?
他在柔嫩的小Yin唇上揉了一把,两手的拇指浅浅塞进bi口,用力朝两边扒开,陈近北盯着那逐渐扩大的深红色rou洞,鸡巴跳了两下,连带套都忘了,提枪就冲了进去。
啊程莺尖叫一声,眼泪刷地就出来了,陈近北的尺寸太大,他又毫不留情地重重撞了进来,程莺一时脑袋里嗡嗡响,颤抖着手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好疼呜呜呜裂了
陈近北被夹得倒吸一口气,缓了动作,揉捏起她柔嫩的ru团,等程莺缓过来,不再啜泣,这才一点一点将rou棒全根挤入进去。
Yin道里shi热而紧致,陈近北抽插了百十下,一手将程莺从床上捞起,让她转过身趴在床上,自己则骑在那圆润的屁股上凶猛撞击。
一团火顺着小腹燃起,陈近北只觉小黄鹂的Yin道紧得惊人,将rou棒死死吸在xue里,怎么cao也不松口,这种头皮发麻的爽感促使他更加用力撞着两团柔嫩的屁股,硕大的gui头在子宫口横冲直撞,恶意碾磨,势必要将这小saoxuecao得松松垮垮。
程莺被他骑在身下,那一波又一波的深入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