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必须从我九岁时说起。我的本名叫童雅溪,是优雅的雅。
我有一个很简单的家庭。老爸是位温柔且负责人的摄影师,很爱摄影,我就是他专属的小模特儿。他追求的是自然,所以他的作品都是我的日常生活照。虽然还挺讨厌被偷来,但我还是很爱他。老妈呢,和其他妈妈不一样。她不理我每天在做什么,吃了什么好吃的,只理我的成绩和名声。获得她瞟一眼的方法就是做一个她要的童雅溪。
以前她总说这是为我好。我没多想就接受了。没办法,她是我老妈嘛。
在学校,或许因为我的逆天成绩和清秀外貌,我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交界点。男生透过我来认识可爱的女生;女生透过我来结识帅气的男生,这就是我在学校存在的意义。不过,天知道是什么原因,某天被全校最帅的两位男生搭訕了。
他们叫池泽韩和简茂宇,是女孩子口中“可远观而不可近褻”的男生。更加让人匪夷所思的莫过于第一次见面就提出好朋友的要求。那时候的我没有说得上是知心朋友的人,所以对于他们的真心,我无法招架。
原本以为他们的出现是人生道路拐弯走向美好的开始,结果却拐进一道看不见前方,Yin森恐怖的小道。
女生的嫉妒心是很强的,我以前不太懂。从我的课本一本本搞离家出走、体育服背着我去打水战,还有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发现她们的嫉妒心绝对有杀死一头大象的实力。
趁着明明距离期中假期还有一周却十分兴奋要早点回家,她们从拥挤的人chao中把我拉进一间没人使用的教室。
她们的脸,带有的不是昔日的春风满面,而是兇神恶煞,带有厌恶与鄙视的脸。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反常的她们,因为她们开口向我套情报时可是很矫情很愉快的啊。
正当我以为她们是在执行大冒险的惩罚时,三人之中最有权利的她开口了。
“童雅溪,别以为考了全科满分就自以为是,对什么人都投怀送抱。”
我听了,一头雾水撒在我的头上。我并没有对什么人投怀松抱啊。不对,投怀送抱的是你们吧?当下我笨到想重视那段靠利益关係来维持的友谊,所以硬把吐槽的话语塞回肚子里。
“我没有啊。”
“为什么和六班的泽韩、一班的茂宇走得很近?”右边的女生生气地问。
原来只是这个啊。我暗地里送了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咧。
“他们是我的好朋友。”我坦诚告诉她们。
“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你向他们投怀送抱。我告诉你,再和他们那么好就不再是课本不见、体育服shi噠噠那么简单了!”有权利的女孩子威严、无理地放话后就号召小的们离开了。
“什么嘛……我真的没有啊。”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我无助地跪坐在地上。
一段很简单的友谊,在她们眼里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矫情?
失望、伤心,外加不明的生气,一点一滴佔据我的心。
待我走出学校,收到泽韩和茂宇习惯性的关怀时,我毫不犹豫狠狠地说了句很过分的话。别问我我说了什么,我忘记了。我只记得已经烙印在心里,那听见那番话时,他们愤怒、失望,然后挥袖而去的表情。
那天后,有关我怎么用Yin招吸引男神注意的流言蜚语在校园回旋,无法散去。一些人知道我并不是那种人,但为世所逼,他们不得不和他们站在同一阵线。
明明说会挺我到底的茂宇,泽韩也没有出现,像往常般鼓励我,支持我,反而默默地坐在角落,目睹我这么被这些谣言缠绕,攻击。
没关係,我说了这么过分的话,就不应该再奢望他们的帮助。所以我压抑他们的见死不救的愤怒,反而第一次有了憎恨到极点的人。
翌日,我和老妈收到老爸车祸丧命的讯息。当下的我,似乎所有的顏色、美好的事物都褪了色,消失殆尽一样。
多么和蔼可亲的男人啊,居然轻易地死在一辆轿车地下。更可恶的是害死老爸的是一位害怕负起责任,撞了人就跑的胆小鬼。
加上之前不断无情地侮辱我的谣言,无助、行尸走rou的我,居然开始猜忌对此事看似悲痛欲绝,背地里却毫无感觉的老妈。我渐渐意识到妈妈那一句“这么做是为你好”的暗喻。
或许是因为老妈老爸时常不在家,也可能是因为我早熟的关係,叛逆期,也早来了。
假期的前一天,我如往常般准时回家,维持那看不见的良好名声。老妈那天却异常在家还在沙发上悠哉地喝着茶杯里的红茶。
“把考卷拿出来。”她放下茶杯,头也不看我就缓缓地说。她的语调……不对,那时的她是毫无感情地说话。
见她只关心那不重要的成绩还有看不见的名声时,心中那早已成熟的恶魔破壳而出。
“放心,它们和你要的一样,不比你费心。”我径自踏上阶梯,瞥也不瞥她一眼。
“童雅溪,你这是对妈妈该有的态度吗?”她生气得跳起来。她还没训话完毕,我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