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陈墨白伏在沈西月颈间,边Cao边说那些疯话,缠绵低沉的嗓音欲色难掩,后又逐渐带着沈西月难懂的凄然。
沈西月望着天花板,等待摧折理智的情chao从身下褪去,深埋在体内的形状炙热而棱角分明,热度磋磨着她的软rou一下又一下,直抵深处,她只能难耐地挤出话来。
呃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沈西月疑心陈墨白得了什么妄病,才胡言乱语得这样意切,可他说的那些话又诡异地挑紧她脑海中某根尘封的弦,让她衣衫下的双臂、后背、腰部,都泛起悚然的疙瘩来。
shi软的xue内反应激烈地一寸一寸吸他更紧,陈墨白又不再说那些妄语,手掌一压,搂着她的腰按进怀里,挺腰在她腿间将Yinjing抽送得黏腻shi响,没入没出的性器被水ye打shi得水光淋滑。
没什么。
陈墨白的血腥味传到沈西月的口腔中,她扭开头想躲避,他捏着她的下巴问她:还会喜欢别人吗?
沈西月终于被他的顶撞逼出了几分不得已的退步,眉头一撇,眼瞳浸着清泪:不喜欢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给我安排谁,我就喜欢谁还不行吗?
陈墨白气急反笑,捏一下她的胸前,听得她怯生生地呼疼:你还有理了?当我真是心甘情愿让你和别人苟合吗?!
沈西月不敢再做声,咬唇闷闷地哼着,冷汗热汗一茬一茬地从额头、背后、胯间流。
陈墨白深吸一口气:西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巴不得你谁也不喜欢?
沈西月只是年轻贪玩,她初尝情事就是被陈墨白和贺温纶调弄出来的,又不通情爱,自然没有为谁守身的意识,这番却是先被几人关起来逼孕,又眼见得素来沉稳疼她的陈墨白当着旁人的面这样Cao弄折辱她。
不说有几分愧悔,惧怕也总是有了。
我真的不会了,墨白,阿白,我有你们就够了。
沈西月实在不堪其他几人灼灼的视线凝聚在自己下体,欲盖弥彰地遮掩着被Cao得热辣辣的xue口,无奈那根捣进捣出的Yinjing却不遂她的意,兀自撑着xue口绵软泛红,玉露shi滑。
陈墨白你别这样,可以了,别Cao了唔,射给我,射给月月好不好?
陈墨白加速顶撞着她的腰胯,力道撞着大床都砰砰不已,似要将雪白柔软的娇躯钉死在床上:你不怕为我怀孕了?
那你舍得我怀孕吗?沈西月抬起眼眸,被欺负出来的桃红色泽叫人心软。
你要是真想我怀孕,总有手段做到,我也没有办法。
委屈的颤音传到润润的嗓音里,是清冷端方的美人难得的一点认错的惧意。
反正受苦受难的都是我而已,你们能白得一个孩子,苦我一点算什么呢。
陈墨白闭上了眼,下身Cao弄的这方嫩xue越到后面越得趣,吸夹的频率力气均恰到好处,含夹gui头如要吮出他铃口的Jingye一般,兼之沈西月话语动情,直教进出她身体的人魂销骨软。
他冷笑一下,吻着沈西月喋喋不休的嘴,身下重堵着宫口,全数喷射了进去。
沈西月也耐不住地高chao浑身脱力,胡乱呻yin着,后背跌进柔软的床被里,被陈墨白紧跟上来的身躯牢牢压住。
跌宕的快感袭击之间,沈西月只听见他模糊的话语。
算了,你知错就好,不会真让你不明不白生个孩子的。
水yechao喷的感觉十分荒谬,沈西月被这股不讲理的极致快感短暂地剥夺了其他感官,视野里一片漆黑,只剩下裹缠rou棒的地方清晰地感知出Yinjing上的纹理沟壑。
那根rou棒不顾xuerou挽留地退出体内,酸乏和空虚在缩动的xue口交错,另一根粗硕勃发的rou棒无缝衔接地挺身进来,将xue道撑开填得满满当当。
沈西月睁开眼,只见四个男人都围在她的身旁,别有默契地分守一方,占领了她的身体,将她拉拽拖入更深更暗的情欲深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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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五年后的某个傍晚,陈念念打量着面前给自己披衣服的江衍,发现自己对高中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男神逐渐失去了兴趣。
当年的白月光正在变得越来越小气又敏感,全然没了当年的酷盖模样,患得患失,黏人得令她厌烦。
还玻璃心得很,被她不耐烦地凶几句他就默默蜷缩起手指,黑眸染上一层泪光看着她,弄得跟她欺负了他一样。
最可恶的是他还异常封建保守,守着自己那根又粗又粉的鸡巴愣是不给她吃!要他有什么用?
陈念念自认今非昔比,还愁离了江衍睡不到更好的?分手,果断分手。
哪知好不容易甩了江衍,还没来得及放纵一下,陈念念就收到了来自各路亲友的舆论谴责,闺蜜、男闺、路人同学甚至自己亲妈都恨铁不成钢地把她描绘成了活生生的渣女。
不爽的陈念念陷入了沉思。
既然她主动提分手会被当成渣女如此讨伐,那不如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