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我没你这么想!”
乔顾腾地从床上坐起,脸色Yin沉,目光锋利,“你平时怎么玩我不管,但谢明灵就是不行,就是不能动!你听清楚了吗?”
钟植却“嗤”地笑了一声,语气霸道狂妄,“又怎样?我要Cao这个小村姑,难道你能拦我?”
“乔公子,你不是我对手,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自讨没趣。”
他微微挑眉,长眸中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十分无所谓。
“你乐意看呢,就在这好好看着你的小心肝怎样被我玩,等我玩够了Cao烂了不要了,倒也不是不能漏出一星半点给你尝尝。”
“你!你闭嘴!”乔顾听他嘴里对谢明灵全是污言秽语,气得拳头攥起,就要冲上去跟他动手,却忽觉腰间蓦地一紧——
他倏然一怔,垂目看去,才发现谢明灵不知几时竟从被窝里伸出了两只手,哆哆嗦嗦地搂住了他的腰
“热,热呀你怎么还不帮我”
谢明灵从身后软绵绵地贴了上来,身上的被子掀开了,她胸脯上的两坨软rou像是带着甜、带着蜜,紧紧地压在了他的背脊
“!!!”乔顾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气势瞬间垮了
他隐忍地喘一口气,飞快地转身又把她塞回了被子里头,低声哄道,“乖,乖一点,别动了啊,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呵,可笑不可笑,”钟植居高临下立在床前,冷眼旁观,神情莫测,长眸中竟也像是有些晦暗之色。
“装什么道貌岸然。”
他轻嘲一句,蓦地伸手,捏起了谢明灵的下颚,扳正她的小脸,徐徐端详。
“土包子还挺贱,老子忙前忙后小心翼翼伺候你一晚上,一转头你却要去吃别人的鸡巴,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贱,嗯?”
他皮笑rou不笑地抬手拍了拍她的脸,笑得有几分咬牙切齿。
“怎样,小贱人,现在是认识钟植了吗,记住我钟植了吗?”
钟植动作粗鲁,语气嘲讽,隐约还带了几分怨气,依稀像是在为谢明灵不认识他而耿耿于怀。
然而谢明灵早已热得就跟在油锅中任烈火煎熬一样,哪里还能听得出他什么言外之意
只有下巴被捏疼了,她才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声音都是软绵绵的,“什么呀疼,认识谁呀”
“你松开!”乔顾急忙跳下床,一把扯开了钟植的手,用力把他往外推去,“钟植,你别太过分了!出去!”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碰她,我立刻给你妈打电话了!”
“”
乔顾的个头跟钟植差不多高,他出其不意推推搡搡,钟植顿时被推得一趔趄,差点儿没站稳,狼狈地一头栽在地上。
“你他妈有病吧?你以为你还是小学生?天天就知道威胁告家长?”
他一向桀骜不驯浑不吝,从来都是把人生当作游戏,对什么都不认真,也什么都不怕。
除了他的妈妈。
他妈身体不好,又掌管着他的经济命脉,他哪里敢随便招惹。
钟植冷冷盯着乔顾,脸上已是Yin云密布,怒意鼎沸,“我还以为就这小贱人脑子不灵光,没想到你也傻逼了?”
“你当谁稀罕这小贱人?玩玩就算了,你还来劲了是吧?你以为她是什么好货色?你现在的品味可真是让我不敢恭维!”
“闭嘴!你少放屁!我看你眼睛是瞎了!赶紧给我出去!”
乔顾不再听他胡说,嘴角一抿,强硬把他推出房间,“砰”一声甩上房门,又利落地上了锁,才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回床边。
“你怎”
但结果,他刚刚转过身,那一个“样”字都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瞳孔猛地一震,脑中轰然一声巨响,几乎整个人就傻掉了!
——就这么一个晃神的工夫,盖在谢明灵身上的被子已经蹬到了床尾,内衣也禁不住她几下胡乱拉扯,已经推到了胸口上。
她胸前那泛着滢滢白光的一双nai尖,赫然映目而来。
灯辉下,那一双白嫩的nai子,一点一点地泛着粉,就像一按就能滴出水的春笋一样,随着她胡乱的扭动颤颤巍巍地邀人采撷。
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
乔顾痴了,被这一幕激得神魂一下子便入了无法自控的漩涡。
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一切都被遗忘了,仿佛只是一瞬之间,天倾地陷,万劫不复。
他的眼中从此只剩下了她白皙的胸脯、晃荡的nai尖,还有那一双带着水雾,倔强而脆弱的乌黑眼睛。
心脏怦怦乱跳,混乱无序,乔顾咽了咽口水,跪倒在床,手指隐忍收紧,在她柔软的胸脯轻轻一按,又迅速地收回了手
好软好嫩好舒服
陌生快感猛然袭来,乔顾差点儿就要忍不住呻yin出声!
他喘了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神色,又在她颤动的nai尖上难耐地摸了两下,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也并不想失控至此,但rou贴ro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