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大
在冶叶楼做爱,有一点好。就是四下皆是欲求不满的呻yin和浪叫,时清终于可以不用将那些耳鬓厮磨的声音生生咽到肚子里。
犹记初夜同卫至远一起时,卫家宅子不大,时清担心自己的声音叫人听了去,传出去惹人笑话。即便再痛,再难受,再不舒服,她也是咬着唇不吭声。
用卫至远的话说,时清的表情像是兵营里在受刑的。
卫至远虽是武将出身,但他自知自己肚中没什么墨水,所以在时清面前总是小心翼翼。
未经初夜时,还听旁人道,初夜会痛,会流许多血。
可那晚是流了血,但卫至远的动作轻柔,虽是有些撕裂的痛感,却抵不过他粗粗硬硬rou棒进来时的满足。
只是她不敢叫,最高chao时,也不过是从嗓子眼里发出低低的满足。
可在冶叶楼不同,隔壁的娼女叫得猖獗。别说萧衍霖听得心里痒痒,就是时清一个女子,听着都觉得下面又shi又滑,非要扭动着、夹紧了才好。
萧衍霖还在为她脱衣,就埋怨她:你听听人家。
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她不努力。
时清睨了他一眼:那你去隔壁。
但心里想的却是:人家那都是濒临高chao,才会叫得如此yIn荡。我们的太子殿下这会连袛衣都解不开,再猴急也是无用。
时清不再逗他,将袛衣上的死结递到萧衍霖嘴边:咬开。
什么?
萧衍霖有些疑惑。
时清凑到萧衍霖跟前,用尖尖的虎牙将他袛衣上的绳结咬开了。
我这多好解,用手都可以。你怎么萧衍霖突然反应过来:你故意的?
是啊。要是真遇到什么好色之徒,这个结应该能保命吧。时清揪起自己的衣服,努力地垂下头去咬开那个结。
萧衍霖色眯眯地笑起来,一把将时清推倒:你不懂。真正的好色之徒,都是这样。
一只手直接钻过袛衣攀上她的ru峰,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将袛衣往上掀,然后直接就低头嗦上了她的ru。
啊
时清轻轻颤了颤。卫至远虽然也碰过她的胸,却不及萧衍霖这般嚣张跋扈地直接动嘴。
一侧的ru被萧衍霖揉捏着,一侧的ru则被吮吸、被轻咬。双ru像是湖面中被扔下的两颗石子,舒爽的感觉像涟漪,自双ru一直蔓延到全身。
时清忍不住轻轻叫起来。
然后立刻,她就感觉到下面像是淌出来一股暖流,让双腿之间的shi滑更甚。
她想去抓什么东西,但被袛衣束着,动作不得自由。
时清气结,推开萧衍霖,一骨碌把袛衣自头上褪下来。萧衍霖也火急火燎地扒下自己所有的衣物,雀跃的rou棒一下蹦出,上面的青筋凸起,像是被憋炸了一般。
见到时清雪白粉嫩的胴体,萧衍霖再忍不住欺身上去。
在rou与rou贴合的刹那,一种异样温暖自时清的小腹升起,蔓延全身。让时清不由得扣紧了萧衍霖的后背。
萧衍霖笑她:我这还没进去,你就这样了。真是饿了好久。
然后下一秒,萧衍霖伸手去摸她的下面,只觉得过于滑腻。低头一看,白色的水自股沟一直淌到床上,淹shi了嫣红的床褥。不由惊呼:怎么这么多。
嗯
时清咽了口口水,扭动身肢,双腿交叠在一起摩挲着,这才勉强有微薄的快感。
想要么?萧衍霖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也顾不上自己的下体硬的发烫,存了心要挑逗她:想要我进来么?
时清只剩下闷哼,然后异常诚实地将双腿大开,将波光粼粼的双腿之间展露给他看。
就在时清打开的瞬间,突然产生了一种新的感觉好空虚,好想要,想要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插进来,塞满她。
但萧衍霖此刻还像一只逮着老鼠就想多玩一会的猫,还等着时清好声好气地哀求他,却不想时清见他没有动静,索性合上腿,继续自己的厮磨。
萧衍霖眼见那门就要合上,抓准了时机将头拱了进去。
时清只觉得有东西进来,喜不自胜,放松了双腿的力度,让萧衍霖进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萧衍霖文武皆通,脑子比卫至远那个武将要聪明些,就连这勃起的尺寸也要比卫至远更胜一筹。
尽管时清已经长着腿迎着rou棒的到来,可萧衍霖也就刚刚挤进来一截。
此刻的萧衍霖真是要憋炸了,时清的小xue又紧又shi,刚一进去他就已经产生了泄意,但看时清那一脸含媚的神情,他若是不坚持个两炷香的时候,怕是得输在卫至远之下。
时清急急地晃着他的手:你快点啊,嗯
萧衍霖稳住了呼吸,握着她的手,才鼓起了劲,一下顶了进去。
嗯啊
时清颇为满足地叫起来,可萧衍霖只觉得自己要炸了。
本就是喷薄欲出,这下被温暖又紧致的小xue包裹着,根本就动不得。可眼见着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