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醉汉放在自己床上,春海拉了被子帮他盖好,自己先去洗了个舒服的澡,换了一身舒服的睡衣,春海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捡回来的醉汉。
这个人的身材真修长,躺在他的床上,脚都碰到床沿,少说也高他一个头,刚刚没有仔细看,这个人的脸容仔细一看还是个帅哥,浓浓的眉毛,挺直的鼻樑,薄薄的唇,脸上皮肤还保养的很滑细,春海看着看着,一手摸上他的脸颊,疑?怎么这么热?
春海再摸上他的额头,好烫,难道他不止喝醉酒,还发烧?男人到底在那里睡了多久?
没办法!先救他再说。
春海拿了冰枕放他头下,换了衣服走出家门去附近的药局买了退烧药回家,扶着男人沉重的身子餵他吃了药再让他睡下,然后拿了乾净的毛巾帮他擦乾净那张俊脸和修长的手脚,才又坐回床边看着他,一切的动作都是优雅从容,对于照顾病人非常熟练的样子。
「我能做的都做了,你可要好起来!」
也不管男人有没有听到,春海对着他说道。
忙碌了一阵,春海也疲惫不堪了,他的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和一个小厨房,没有多馀的地方给自己睡觉,而且被子也就只有那么一百零一张,春海累的懒的多想,换回睡衣鑽进了被子里,跟醉汉共挤一张小床,很快就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热烈的直晒在崔鹰介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陌生的破旧天花板,这里是那里?他怎么会在这里?
转动了一下脑袋,他努力回想自己发生什么事?
昨天,他和父亲大吵一架,就为了结不结婚的问题。他一直以为自己因为不是长子,所以不用继承父亲那些高尚的事业而自由的过着舒服二世祖的日子,谁知道昨天父亲将他招了去,逼他娶一个世家的千金,还威胁如果他不肯就范,就要他继承家业。
崔鹰介很早就对家里出柜了,所以一听到父亲的要求便气的和父亲大吵一架,甩门而出,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尤其是装模作样的富家千金,他才不会笨的选择跟女人结婚,可是他也不想继承家业,父亲那个无聊无趣的家业有大哥继承就够了。
出门后他跑去一间酒吧喝的烂醉如泥,想着去随便一个炮友的家里温存发洩一番,然后呢?
崔鹰介动了动身子,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是哪一个炮友?可是他印象中,没有哪个炮友家的床这么狭小、屋子这么破旧。
视线移动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陌生的一张脸,却让崔鹰介一眼惊艷,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古典的瓜子脸蛋,白里透红的肌肤,浓密修长的睫毛,小巧可爱的鼻子,微张的小嘴,红嫩嫩的饱满唇型,是那种会让人想一亲芳泽的诱人的美人。
他是谁?他不是自己印象中的哪一个炮友,也不是他认识的人,却是他所见过最吸引他的人,美丽的睫毛动了动,崔鹰介知道这个陌生人要醒了,他转过头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沉睡。
春海缓缓甦醒,他知道上班时间要到了,他已经练就到不须要闹鐘,时间一到自然睡着,自动醒来的功夫,他动了动身体,伸个懒腰,一手不经意摸到一个陌生的东西才想起自己昨天捡了个生病的醉汉回来,他轻轻坐起身,小心的不吵醒身边的人,探手去摸摸他的额头。
「总算退烧了,很好,不枉费我花钱买那昂贵的退烧药。」
春海躡手躡脚的下床,刷牙洗脸后拿来乾净的毛巾,轻轻擦拭醉汉昨晚满脸的汗水,心想这样会让他睡的舒服一点。
随意做了一些烤吐司,一锅醒酒汤,这是他每天的省钱早餐,自己快速的随便吃一吃之后,拿了一边的纸笔写了一些字,迅速的换好一身上班的服装,春海出门前再度走到床边看着那个醉汉。
「你可是我千辛万苦背着走了老远的路回来的,醒来之后可别忘恩负义的想当小偷,我家虽然没东西偷,但弄乱了整理起来很浪费时间,希望后会无期啦,陌生人先生。」
春海自言自语叮嚀一番,轻手轻脚的开门出去,向目标幼稚园小朋友的家走去。
崔鹰介在门关上后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原来是个没有防备心的美丽好心人,把醉倒在路边还发烧的自己捡回家。
崔鹰介笑了笑,刚才美人在他眼前换衣衫的美丽风景还残留在脑海,那雪白如缎的肌肤让人垂延三尺,还有那双细长却深邃迷人的眼睛让自己彷如被电到一般浑身酥麻,这年头还能遇上这种好事,是他福大命大的关係吧。
崔鹰介伸了伸懒腰走下床,这房间小的可怜,连个餐桌都没有,早餐是摆在书桌上的,他拿起春海帮他准备的醒酒汤喝了起来,这汤喝起来还真暖胃,再拿起烤吐司咬了一口,哈哈笑了起来,这吐司上竟然有一隻猫的图案,这个美人还真有趣,桌边压了一张字条,崔鹰介拿起来读着。
「陌生人先生,你昨晚醉倒在路边又发烧,所以我将你带回来照顾,如果你醒了,桌上有早餐请你吃,请别拿我家的东西,因为都不值钱,出去时请将门反锁即可,还有,施恩不望报,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