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richard最后的会面,比想象中要体面得多。
低落了几天后,李智彬主动邀请他共进晚餐。
短暂的冬天降临了g城,窗外一片萧条,西餐厅的包厢内却温暖干燥,墙上挂满了圣诞装饰,让她忍不住回想儿时。她很喜欢冬天,因为richard和她既过圣诞节也过春节,两个节日相隔不足两个月,对于小朋友来说无疑是漫长的节庆时光。
他们像普通的父女一样叙旧,聊起儿时趣事,也关心对方的近况。
richard在一家外企工作,地点离李智彬的公司只有5k,但他刻意避开了她上下班的路线,导致两人从未碰面。他也没有举着望远镜偷窥她的公寓,只是偶尔远远地看着她,一开始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时间久了,也忘记了初衷,明知道她过得很好,但他还是看着。看着她和沉清开始来往,看着她哭和笑,看着他们在酒吧门口拥吻,看着他们在野外做爱。他不在乎,因为她看起来乐在其中,直到他收到了那通来电。
沉浸于情欲的声音哀求着喊着“爸爸”,他却明白女儿口中的“爸爸”不是他。首先是震惊,随后是愤怒,最后只剩下了无尽的愧疚。看着yIn秽的照片,他苦笑:难道这个也会遗传吗?还是只是因为他犯的错?
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这件事,只是享受着难得放松的氛围。
“我最近看了一本书。”李智彬一边切着牛排,若无其事地说:“是关于治愈童年创伤的。一直以来,我以为我一直被罪恶感折磨,但其实是羞耻感。”
richard动作一滞,沉默地听着。
“儿时被虐待的受害者虽然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错,但仍然会下意识责怪自己,因为责怪自己比面对现实简单。羞耻感让我认为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才被虐待,实际上,错的人是你。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他的脸色发白,喉咙发紧,想要道歉却觉得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实在太过无力。
她继续说着,云淡风轻得仿佛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有一段时间,我真的以为我是自愿的。你鞭打我,把我捆在桌子上侵犯的时候,我也有快感,而且我也偶尔会幻想粗暴的性爱,所以我也应该乐在其中……我是这样想的。”她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一直以来我都在试图说服我自己,这段经历没什么,也试图重现当时的场景。但我一点也不快乐,我总是会想起当时那个无助的小女孩。直到我认识了沉清,我才意识到主控权本该在我手里。”
她顿了一下,看向面色惨白的养父:“说实话,我对你的感情很复杂。我恨你,但我不想再恨了。并不代表我原谅了你,只是我必须承认仍然爱你,我很感谢你把我养育成人。至少在那件事之前,我过得很快乐。”
他偏过头,失态地用餐巾抹了一把眼睛。李智彬看着他,没有预想中的释然,只是麻木。曾经让她痛苦不已,让她怀疑自己的这个男人,也不过如此。
待他冷静下来,他沙哑着嗓子,说:“你还想知道我和你父母之间的事吗?”
她点了点头,又示意他稍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需要酒Jing来保持清醒。
richard欲言又止,半晌艰难地组织好语言,苦涩地说:“其实直到今天,每当我想起当初发生的一切,我仍然觉得像一场梦。”
前往外国游学的两夫妻在当地租了一套公寓,见识广博又风趣的他们很快和邻家的大男孩成为了朋友。男孩悄悄爱慕着健谈开朗的女主人,他的视线总是落在她的项链上。那是一条漂亮的红宝石项链,金色的链条缠绕她修长的颈项,一圈闪闪发亮的碎钻镶嵌在心形的宝石周围,质感绝佳的宝石垂在胸前,尖端沉入胸前白皙的rurou。
隐约将男主人视为竞争对手的他有些低落,价值不菲的项链远远超出了他的经济能力,光是在这点上他已经输了。或许是表现得太过明显,男主人带着两瓶啤酒来联络感情。在对话中,男主人却有意无意地向他透露了他们夫妻之间的秘密游戏。他感到头昏目眩,神使鬼差地做出了一个让他后悔一生的决定。
第一个晚上,他被胶带封住嘴,蒙着眼睛带到隔壁的地下室,绑在椅子上。耳边传来暧昧的声响,清晰得甚至能穿过rou体的碰撞声听见手指摩擦皮肤的声音。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他硬得发疼的Yinjing,他被吓得一激灵,竟然颤抖着射了。他听见女人沉闷的低笑,和持续不停的呻yin声。
第二个晚上,他仍旧被绑在椅子上,不再戴眼罩,但却被坏心眼地面对着角落。地下室点着昏暗的灯,燃起的蜡烛忽明忽暗。他放轻了呼吸,全部感官集中在身后不断传来的、压抑着疼痛的呻yin声。墙上投影出两道模糊的影子,看不出是站着还是坐着,他只能用不多的性经验猜想那两人究竟在做什么。想象中的yIn靡景象让他既嫉妒又激动,直至被送回家门口,他稚嫩的性器仍然直直向上翘,被粗糙的牛仔裤磨得生疼。
第叁个晚上,他满心期待着,却迟迟没有人敲门。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隔壁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