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镜前有台座,他把齐佳折成一个跪趴的弧度,皮制表面上一只膝盖跪着,另一条腿垂在外面,踩在他脚上。
她清晰地在镜面里看到孙远舟是如何摆弄她,像一个娃娃,把她每个关节调整到双方都满意的位置。他压低她的肩背,脸几乎要贴到镜子上,却把她的屁股往上举。她感觉xue口都要朝天了,羞耻心让她切切地叫唤出声。尽管她并没什么羞耻心,装还是要装装样子。
孙远舟真的很高,比起一米九几的成峻肯定不显,他又偏瘦,看着像是谦谦君子无欲无求,那是在他衣冠齐整的时候,扒光一身土了吧唧的衣服,回到出厂设置,他的男性特征其实很强,她稍微扭了扭身体,意图在镜子里看到他的性器,屌王,她坚信他上高中时一定会有男同学在小便池旁边Yin阳怪气地开他的玩笑。
完美上翘的角度,过分壮大的gui头极具视觉冲击力,直勾勾盯一会,就会自然想象到这一大坨怎样挤进她的私处,像不匹配的瓶塞,翻开shi润的口,把胶圈撑到极致,啵地卡在冠状沟的收缩处,顺畅地把jing身带进去。
后入时他必须掐着她腰作反力,不然插入会顶得她直往前冲。即便她学会套弄他的手指,也很难自发套弄那么夸张的东西,很多时候他弄半天前戏她也喷了,还是离不了润滑。双方生理条件摆在那里,她喝春药sao死都无法扩张到那种程度,他不可能毫无阻力地顺畅进出。
她第一次给他口就震惊了,本着好胜心她装作熟练的样子,巨根快要把她呛吐了,幸亏处男射得快,一把推开她Jingye洒在墙上,深喉她可能会被Cao成哑巴。
他口射比Cao逼要快得多得多得多,他的解释是有种奇怪的颅内高chao,他讲不清楚,可能是自己存在心理问题,临了还说了句莫名其妙的对不起。
她把滚烫的脸主动贴上冰冷的镜子,降温很舒服,哈气蒙上一层雾,她看不见自己迷离陶醉的神情。没有润滑就只能唾yeyInye轮流上,她跪着要使力,不如躺着容易chao吹,加上她没怎么喝水,那种胀胀的憋尿的感觉是最容易喷出来的,量也大,喷完xue口翕动着一时半会合不上,插进去最方便。
关于伺候她高chao孙远舟实在是太有经验了。像他写的报告一回生二回熟,叁回就能闭着眼一蹴而就。
他用一根手指在shi润的蜜xue里放了一会,指腹向上找那块躲起来的rou芽,当她开始喊“不要嘛”,就换成短促的抽插,再多添一根手指一起抠弄,不过两分钟她就受不了了,在黏腻的水声里叫着要去。
就是这一套没什么花样,有人天赋异禀,像孙远舟这种不上道的,差点练出腱鞘炎,才稍微找到门路。
“别别,啊,啊!不行!”
“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
不行也得行,濒临高chao,她的腰弯得像一张弓,她是毫不掩饰快感的女人,他经常被她的某些反应吓一跳,但也因为过于真实原始,激发了他返祖般高昂的欲望。
随着她一阵痉挛似的绞,他拔出手,带出一点晶莹的水花,但确实只有一点点,她shi淋淋的私密泛红,他翻开外Yin,里面变得肿大。
“我、我好像喷不出来…”她委屈地倾诉,她喜欢一泻千里的畅快,平常看片她都要带着“chao吹”的关键词,性癖这东西很怪,一但没有满足就会尤其伤心。
她的怨气没有得到孙远舟的安慰,他甚至没有让她休息,就换成了他的rou条。
可能这是他认为“猛”的一种,稍显下头的是他问她“疼不疼”,她怕他下一句是“疼就不做了”,于是忙不迭说“不疼、不疼!”
他最爱瞻前顾后,去联想一些根本没有发生的事,这非常不利于性和谐,他的性爱叁大问,“疼不疼冷不冷累不累”,这对渴望被狠狠弄坏的她来说简直是噩梦。
为了插进去他是上了劲的,按着她的腰迫使她向下沉,她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要被顶进镜子穿墙而入,酸胀的感觉让脑子变得迟钝,她几乎麻木地夸奖:“好大,太大了…吃不下撑爆了…”
普男谁能承受这种sao话,更何况孙远舟属于男的里承受阈值偏低的那类。但他的素质不允许他喊她“小母狗”助兴,他打了她一巴掌,这巴掌畏手畏脚,还没沾到屁股先收了力,连声“啪”都没打响。
他大概也意识到此行为过于怂包,于是又打了响亮的第二次,群众反响非常好,扭着屁股要吞他,她想回头看他,被他又插回原样,她只能从镜子里看她的丈夫。他一手摁着她的腰窝一手扶着她的屁股,后者看上去马上就要来第叁下,她默默期待着,闭上眼数数,都数到二十了,他才鼓起勇气把她屁股打肿。
一瓣是白里透红一瓣是血红的,好不艳丽,她睁开眼,镜子里孙远舟的表情变化莫测,眼神暗暗的。他在这方面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弱,她好心把他的手按在垂坠的小腹上,轻声说:“你插得多深呀,鸡巴插到到这里面了…”
射进去要种下宝宝了。
这句脏话她没说,牵扯小孩孙远舟要吓晕厥了,他大概率会拔出去检查套是不是破了…他是真的干过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