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颖之忍不住扭头看着滕凇,扔开手柄,撒娇似的往他怀里腻,“哥哥,谢谢你。”
“谢我什么?”滕凇顺势搂着他纤细的腰肢,俯首和他贴着额头亲昵地温存。
“谢谢你爱我呀。”滕颖之攀着他的脖颈,主动仰头在他唇边亲了亲,“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的这份爱改变了什么。”
……
当滕颖之主动切断联系,也不再关注相关进展,贺霁完全没有任何办法能接触到他。哪怕等在楼下,保镖团也会在滕凇带着滕颖之下楼之前就将他“请”离。
滕颖之被保护得滴水不漏,生活风平浪静。
在滕凇处理完后续工作安排后,恰好两人的特殊时期也要到了,滕颖之在家里兴衝衝地计划等发情期过后要和哥哥去哪里玩,估计等他们结束一次旅行回来,这件案子也差不多落幕了。
十四号的早上滕颖之在睡梦中被瀑淋而下的冰原气息激醒,他迷瞪瞪翻身拱进滕凇怀里,含糊地小声说:“哥哥,你易感期到了。”
“嗯。”滕凇显然早就醒了,但一直闭着双眼假寐,伸手搂着滕颖之贪恋地汲取他身上的信息素。
滕颖之没什么感觉,却还是下意识去解自己睡衣的纽扣,“那做吧。”
两人在清晨的薄光中依偎在一起,房间里满是交融的信息素。
“你继续睡吧,我只需要闻着你身上的信息素就可以了,没有别的不适。”滕凇见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便阻止了他解扣子的动作,将人搂紧怀里轻拍两下,“睡吧。”
滕颖之眨眨眼,最终还是乖乖窝在他臂弯下继续睡觉。
他的确是困得很,昨晚一点多才睡,看天光现在应该都还没七点钟。
alpha的易感期也的确和oga的发情期不同,没有那么强烈的本能和不适,只要有oga的信息素安抚就足够维持常态,除非被激得进入发情期,否则除了待在alpha身边,也不需要oga特意做什么。
“那你……有不舒服就叫我……”滕颖之声音越来越小,很快就重新睡去。
窝在哥哥怀里,浸在浓郁的信息素中,反而有种奇异的舒适感。
滕凇静静搂着他,能分明的感知到在发情期的第一天,怀里的oga信息素没有丝毫变化。
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在易感期时还尽量控制信息素的外溢,此时房中桃酒的香气被压製得几乎只有凑近了才能勉强闻到,斥满房间的,都是他那股磅礴的冰冷味道。
以前颖之即便不在发情期也对他信息素反应强烈,一点都闻不得,现在却是完全没有反应。
他不由得有些担心,不知道这算算特殊体质的什么预警。
九点多的时候滕颖之睡到自然醒,一扭头,发现滕凇还陪在他身边,哦不对,应该是现在的哥哥离不开他,一步都离不开。
“哥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滕颖之爬起来,跪坐在他身边,乖巧地主动去捏捏他被自己枕了许久的臂膀。
滕凇轻笑,“肚子饿算不算?”
滕颖之一听立刻爬起来,豪气干云,“我去给你做早餐!”
滕凇也不知是怕他把厨房炸了,还是此时此刻真的一步都离不了,在滕颖之下床后,他也立刻掀开被子跟着他进了洗手间。
两人一起洗漱,一起进厨房,吃早饭。
虽然平时也都待在一起,但也没像今天这样,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往后猛退一步,必定会撞到哥哥身上。
滕颖之在意识到他走哪哥哥就跟到哪的时候,一时还起了些玩心,故意在家里走来走去,果然滕凇不管在做什么,都会立刻起身跟上他。
“你故意的是不是?”终于滕颖之刚回到娱乐室坐下,又立刻起身说要去拿饮料时,滕凇爆发了。
他直接伸手将刚起身的oga拽回来,桎梏在怀里,报復似的挠了挠。
滕颖之哈哈笑,嫩白的小手在滕凇发上扑腾两下,像是在抚摸限时出现的大狗,“我没有,我真的想喝饮料!”
“我去给你拿。”滕凇说完直接把人横抱起来走去厨房,见他挑了一瓶椰汁,又抱着人回到娱乐室。
滕颖之亲亲他,“哥哥,你真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吗?不然你咬我也行,标记行为也是可以缓解的。”
“是吗,之前咬你,好像也没什么作用。”滕凇搂着他往怀里带了带。
滕颖之顺从地攀着他的肩膀,想了想好像也是,之前发情期的时候哥哥还咬过他很多次,结果还是做到整个周期结束,那股挟持理智的爱欲才消退。
他下意识挠了挠后颈,也很奇怪为什么明明已经到了发情期,自己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闻到哥哥毫不收敛的信息素也无动于衷。
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的信息素紊乱症有关,还是说上次发情完全就是被哥哥激出来的?
那其实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发情期?
滕颖之不太懂,在这个世界也没有医院可以做相关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