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燊即将荣升国丈爷,一时竟炙手可
竟然又把他跟猴子相比,胆儿肥到天上去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聿琛笑眯眯,“彼此彼此。”手中拿了一个面具套在她脸上,“你唱的戏也很不错。”
烟景听完转过身去悄悄笑了。她相信他也没有,这样才公平。心里醋浪变成了春泉,纯净美好,润物无声。
虽然她嘴上说不要,但是聿琛还是给她买了许多玩具,什么兔儿爷,泥人,面具,纸蝴蝶,音乐盒等等,反正都是身后的傅云和杨奇付账,东西也是他们拎着。
烟景笑着指了指一套猴戏的玩具,“猢狲最会变把戏了。没想到你比他们还会变。”
烟景感动得不能自己,她扑到他的怀里,呜咽道:“我嫁,我嫁的!
“我做了皇上,皇后便只能是你,后宫也是你。我会和你在深宫里过民间夫妻的小日子,我会宠你,疼你,每晚都抱着你睡,每天你醒来的第一眼都能看见我,政务再忙都会抽出时间来陪你,你不必端庄,不必贤德,甚至不必做天下人眼里的那个皇后,你只需做我眼里的皇后。我这一生的浩瀚山河和千秋岁月,都与你相共。还有那句,烟烟,我答应你的,都会做到。”
他目光深浓,哑声问,“女孩子的那个,干净了没?”
第二日,聿琛御奉和殿,传制官宣制曰:“兹选顺天府府丞柳燊之女为皇后,命内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英国公为正副使者持节行纳采问名礼。”其后钦天监择了吉日,三月十八日行纳徵册封礼,三月二十一日行大婚典礼。
烟景仰头惊叹,“好美的烟花!”
“说我是小妞儿,那干嘛总想着和小妞儿睡觉。你的癖好很特殊?”
烟景到了顶楼楼台的时候,聿琛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等他把手移开时,烟景的眼睛被眼前流光溢彩的天地给震撼了,她惊喜地捂住了嘴巴,怕自己哇地一声哭出来。
世界上最动听最美妙最可爱的四个字。
她惊喜激动无以名状,眼中泪花闪闪,又听他深情地对着她道:“烟烟,嫁我!”
于是这一夜莺穿柳带,笙歌不止。他很欢喜,她也是。
明明就是个贪吃好玩的小姑娘,还不肯承认了,聿琛笑看着她不说话。
三月烟花之后,七月流火接踵而至,野火灼灼燎原。
没有那么多隽雅华美的字句,仅这样简短的一句却承载了他满腔的深情,足以真挚动人,足以托付余生,足以铭记永远,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如今方正月,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筹备婚事,虽仓促了些,但一应的仪式丝毫不减,聿琛实在等不及要娶她为后了,多等一刻都难捱,他不舍得放她回去,但仪式亦须遵从,故传制之后便放她回柳府准备出嫁了。
他们迷醉在了今晚的不夜城里,回去的马车上,两人已拥吻了好几回,一回又一回,停不下来。
聿琛马上改口,“你是充满女人香的大美人儿,迷人得很。”又附在她耳边低低地道:“迷得我想做昏君。”
走到一座五重的楼阁前,这时候天上绽放起一簇簇绚丽的烟花,散起漫天的星星雨。
烟景本来想买的,听他这么说便不想买了,她有点别扭的道:“我才不要玩具,还有我长大了,我不是小妞儿。”
漫天都飞起一只只可爱的动物彩灯小球,每个彩灯上都刻了“烟烟”二字,她的名字在空中闪闪烁烁,头顶上礼花噼里啪啦地在空中响起,“烟烟嫁我”四字破空而出,五彩缤纷的焰火将夜空染成了绚烂的织锦。从楼台往下望去,地上也是一片光辉灿烂的“烟烟嫁我”,原来他们方才在街肆上看到的一条条的九曲黄河灯阵摆的竟是这四字。
以后许许多多年过去,她都会记得这样流光溢彩、如坠星河的上元夜,他深情地对她说,烟烟,嫁我。
时空好像静止了,只有这四个字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响起。
从书摊出来,到了玩具摊,聿琛笑问,“要买什么玩具,小妞儿?”
聿琛拿出了今晚买的风月话本,翻到了某页,他很快领会,女子的身段都是曼妙之地,总有别的可耕耘之处。
一回到养心殿的寝殿里头,他们便抱在了一起,满帐轻纱好似薄雾,隐约可见浓丽的春色缭绕,他分花拂柳,探寻着每一处的烟花胜景。
聿琛紧紧搂住她,两人在璀璨流光的天地间深情拥吻。
既然让她看见了,聿琛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这话本大有用处,又跟摊主要了几本才子佳人的风月话本,然后和这本少儿不宜风月话本一并买下了。
烟景也颇为怨念地道:“……没。”这天雷勾地火的,她也勾得难受啊。
聿琛柔声说,“我们去楼台上看烟花吧。”
聿琛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登上了最高楼。
烟景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杨奇和傅云浑身上下都挂满了这些玩意儿,想着还是别把他们累坏了,反正还有下次机会,之后再逛那些摊铺便没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