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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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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蓝池路的人听不出枪声的。”他吸着气,卸下枪里的子弹,说:“等下我教你用。”

    “我为什么要学?”

    “我把枪留给你,要是再有人来,你拿着自保。当然,最好不要开枪,我不在没人帮你处理。”说完这么长一句话,陈自强累得直喘气。

    陈自强的自愈能力很强,伤口已经不怎么流血了,杨真给他缠上新的纱布。陈自强说:“你的手……对不起啊,骨头的伤,我不太会处理。”

    “我会,你帮我就行。”杨真伸出断折的右手,伤处已经高高肿起。

    “哇,你这么厉害。”陈自强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爸妈都是骨科医生。”杨真拧着眉头,指挥陈自强去找两块硬纸板来固定手腕,再裹纱布。陈自强裹纱布的动作挺娴熟。

    “你要走了?”陈自强给纱布打结时,杨真冷不丁地问。

    陈自强一怵,说:“必须要走了。”

    杨真站起来,去厨房把水壶带了过来,往茶几上两只水杯里装水。杨真自己的杯子前阵子摔坏了,正好陈自强在超市买牙膏,送了两只史努比马克杯,放在杨真家里,一人一只。

    杨真喝水,问:“谁要杀你?”

    陈自强往水里加茶叶,垂着眼说:“我老板。”

    “你不干了?”

    “我去考试了,老板以前跟我说,能考上大学就可以退出了。他骗我。”

    “什么时候走?”杨真靠在沙发上,翘着腿懒洋洋地问他。

    “把他处理好就走,我现在教你用枪,对不起,连累你了。”陈自强捂着伤口,在杨真面前的地上坐下。他眉毛和眼睫都又密又黑,几粒汗珠挂在上面,一直不掉。

    “我不想学。”杨真说。

    “最好还是学一下。”陈自强坚持道。

    “你为什么这么想上学?”杨真转移了话题。

    陈自强想了想,说:“上学肯定好啊,不好你能上这么多年?”

    杨真笑了,又说:“枪还是你用就好。”

    “我还有,这把给你。”

    杨真摇摇头,环视了住了几年的老房子。它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崩裂的墙皮、漏水的水管,大大小小因为时间留下的伤痕在这几个月里消失不见,陈自强什么工具都有,什么手艺都会。

    “我走了可能还会有人过来,要不你搬家吧,明天就走……”

    “我不搬家。”杨真抽纸,擦汗。这座城市真的很热,一年到头只有几个月舒服,他们一定要去一个不热的地方。

    “你姓何?”杨真又问。他感觉手腕没那么痛了,或者是痛习惯了。

    陈自强摇头。

    “那你到底叫什么?”

    陈自强喝水,不说话。天快亮了,黑夜和白昼交替时的浑浊的风吹起槟榔树印花的窗帘。

    杨真想起刚搬来的时候有朋友送过他一台咖啡机,他起身在橱柜里翻了翻,拿出来插上电,咖啡机蒙了灰尘的指示灯亮起来。

    陈自强很认真地看着杨真的动作,彻底发潮的咖啡豆落入磨豆舱,闷闷地相互撞击。

    “还有一瓶红酒,也喝掉吧。”磨豆机嗡嗡作响时,杨真又进了厨房,拿回来一瓶酒,一样糊着一层潮湿的薄灰。

    咖啡液滴落在马克杯里,杨真往里面掺了酒,推给陈自强,给自己也调了一杯。

    “喝起来像血。”陈自强眯着眼看杯子里的液体。

    “血是什么味道?”

    陈自强指着地上的死人说:“你去闻闻。”

    “好脏。”杨真嫌弃地撇撇嘴。

    陈自强又掀开衣服,指着腰间透出血色的纱布,开玩笑说:“那我的总不脏了吧?”

    杨真蹲下来,轻轻地摸了一下纱布,又柔软又粗糙。他的小指蹭到陈自强裸露的肌肤,很硬。他的手停留在一块伤疤上,摸索着它的形状。细长,垂直。

    “怎么弄的?”杨真的脸抵到陈自强的头发,他的头发很软。

    陈自强低头看那块伤疤,想了一会儿,说:“我爸爸捅的。”

    杨真摸他的鬓角,陈自强笑了一声,说:“没事,他快死的时候我也捅了他这里一刀,我不吃亏的。”

    他们的脸颊贴到一起了。

    “好热,今天怎么这么热?”陈自强不停地抽纸擦汗。杨真摸他的脸,摸他的脖子,托着他的下巴,慢慢把他的脸转向自己。

    陈自强的嘴唇很凉,呼着酒精的味道。杨真舔开他的嘴唇,陈自强在抖,上下牙不停碰撞,叮叮当当地响,双眼紧闭。杨真摸他的背,好像在顺着什么绒毛一样。

    陈自强不会吻,他的舌头呆滞地抵着上颚。杨真退出来,吻他的耳后。陈自强的手臂上全是鸡皮疙瘩,他哆哆嗦嗦地拉下杨真的裤子,握住杨真已经微勃的阴茎,抖得更厉害了。

    他把头埋在杨真肩上,说:“我害怕。”

    他咬着牙摸杨真的阴茎,杨真皱起眉头。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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