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五指大动,白嫩浑圆的屁股立时弹来弹去,粗长阴茎因而变得梆硬。
如果能捅进这肥屁股里,不得爽死。
“畜生!你他妈想干什么!老子不是变态!”
汪顺死都想不明白前一秒还在暴揍他的人,下一秒为什么开始扒他裤子摸屁股。
操!这死变态还用棒子戳他屁股。
掰开汪顺两瓣白嫩屁股,粉色带点暗沉的肉穴露出来,一看就是没有开过苞的雏,卫擎东没有丝毫怜惜。
踩着老男人后背,侧身在洗手台旁挤出一小滩洗手液,卫擎东手法粗暴地给老男人进行第一次的扩张。
汪顺屁眼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磨,他痛得直抽抽,疯狂扭动躲开身后作恶多端的手。
可惜那点子力量在卫擎东这里连反抗都算不上,反而白花花的肥臀跟着摇晃,极大限度刺激到性欲上脑的人。
“操!太紧了,放松,不然有你好受的。”
一巴掌甩过去,臀浪翻滚,阴茎胀痛到极致,卫擎东紧皱眉头。
“好痛,滚开!”汪顺被卫擎东手指捅得呼吸困难,“操你妈!痛死了。”
被殴打都没有开屁眼痛,汪顺只觉四肢冰凉,头顶冒冷汗。
他不知道在暴力狂眼中自己无能狂怒的模样更加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卫擎东不是个会忍欲望的主,他将随身携带的套子套上膨胀到发痛的阴茎,掰开两瓣丰臀就着那点润滑就挤了进去。
“啊——”
老男人发出凄厉的叫声。
开苞用这点润滑不是特别够,卫擎东没指望能一杆到底,主要还是劣根性让他想多折磨折磨老男人。
因欲望爆棚,他的龟头呈现深红色状态,根茎粗长,伞盖直戳老男人臀缝。
先前的扩张仅仅带来勉强容纳两指宽度的入口,卫擎东耐心不足,他握住自己的硬热直闯臀缝入口,硬生生将两指开口撕裂开。
柔嫩肉穴最终因粗暴对待汩汩出血,汪顺痛得浑身发抖,惨叫连连。
两瓣软弹的白嫩渐渐沾染上血色,这一幕让罪魁祸首性欲持续高涨。
“他妈的,放松!”
卫擎东额上青筋直冒,喘着粗气不断往肉穴里挤,汪顺屁股被他掰到像要裂开,痛到极限只能自发放松后穴。
怒张的分身终于把伞盖挤进洞穴。
龟头是男人阴茎最粗的部分,强行推进肉穴,且卡在半路比抵在入口更让人难以忍受。
汪顺以为自己下身已经失去知觉,他万分希望自己就此昏死过去,然而此时身体里多出的胀痛极具存在感,那是一种比撕裂疼痛还要恶心的感觉。
他被一个男人强奸了,他想吐。
就着肉穴渗出的血丝,卫擎东一鼓作气直插到底,他舒爽地长吐一口气。
汪顺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每一次进出卫擎东都使出全力,紧实的下腹与白嫩的两瓣碰撞,翻出层层臀浪。
打桩机般的频率让肉穴很快变得顺滑,自动分泌出少量前列腺液,汪顺终于感觉下半身没有那么难受了。
但是被殴打这么久,体力早已透支,卫擎东不间断的撞击对他来说不亚于另一场暴力虐待,大口呼吸间只觉肺部难受。
“慢,慢点……啊,畜生,你慢点,赶去投胎吗?”
“我倒是想慢,你的骚屁股别夹啊。”
“放屁!谁夹了!我这是痛的。”
“痛就对了,老子是在操你不是在伺候你。”
反复摩擦进出的阴茎呈现褐红色,上面布满形状蜿蜒的青筋,煞是可怕。耸动间肉穴翻出肉花,娇嫩不再,前列腺液混合着血丝滴下来,淫靡又惨烈。
高速抽插一段时间后卫擎东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变换着节奏,在突然深入的那一下好像要把卵蛋也塞进去,直戳得汪顺感觉屁股下有根铁棒子直插肠胃,喉咙眼条件反射不住翻腾。
肉穴再次裂开。
汪顺嚎啕大哭,再撑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
“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再不敢惹你了。”
明明比压在身上的人年长十岁,汪顺却卑微得有如牛马。
“是我贱,欺负小诚,是我没眼色,弄坏你的裤子,都是我的错,我给你们两磕头道歉行不行。”
除了屁股卖相好,手感不错,卫擎东眼中的汪顺一无是处,现在拧头朝自己哭诉的这张脸更是倒尽胃口。
脱掉自己上身西服,一把盖在老男人头顶,只露出老男人有些赘肉的腰身和雪白丰臀。
“要不说你贱呢,刮了我的车只字不提。”
双手甩在浑圆软弹上的声音与下腹撞击声混在一起啪啪作响,间或夹杂着老男人的惨叫。
洗手间淫浪声不绝于耳。
“我的车你赔不起,这顿操也是你自找的,还是想想怎么让我射出来吧,老婊子。”
整个骨盆以下都是麻木的,汪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