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长达十多分钟的单方面殴打,无论汪顺怎么朝门口呼救都没人进来解救。
卫擎东看着面目模糊满头是血的汪顺,浑身暴力因子都被调动。穿着人模人样的高定西装,只有他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力狂。
约摸着地上老男人断了两根肋骨,身体仍然叫嚣不够,太弱了,根本不够发泄。
“日……日你祖宗,吃屎的,恶心同性恋……Cao你唔!”
地上艰难蠕动的汪顺,全身上下痛到抽搐,打又打不过,只能嘴上逞能。
卫擎东一脚撵在他嘴上,让那点有声挣扎消弭于耳。
无法爽快发泄的暴力因子最终像往常一样转化为来势凶猛的性欲。
老男人割开的裤裆里,内裤被粗长的硬热撑成夸张的三角体。
卫擎东没有任何犹豫,把绷得难受的内裤扯开,又粗又长的Yinjing啪地弹出来。
他握住粗长Yinjing随意撸了两把,吐出绵长气息,正思考着打电话叫两个小情来不来得及时,地上血流不止的人爬起来,使出吃nai的劲把他撞得退后两步。
条件反射围住汪顺的腰,卫擎东将之禁锢住,手顺势放在汪顺屁股上。
嗯?这什么东西?软弹软弹的。
力量优势者愣了一秒。
我Cao!这老东西屁股这么软!
卫擎东三下五除二把汪顺下身扒光将人翻过去,手肘抵住人不让动弹,另一手手指根扩开覆盖住汪顺半边屁股。
接触到屁股的手指直接深陷其中,卫擎东忍不住五指大动,白嫩浑圆的屁股立时弹来弹去,粗长Yinjing因而变得梆硬。
如果能捅进这肥屁股里,不得爽死。
“畜生!你他妈想干什么!老子不是变态!”
汪顺死都想不明白前一秒还在暴揍他的人,下一秒为什么开始扒他裤子摸屁股。
Cao!这死变态还用棒子戳他屁股。
掰开汪顺两瓣白嫩屁股,粉色带点暗沉的rouxue露出来,一看就是没有开过苞的雏,卫擎东没有丝毫怜惜。
踩着老男人后背,侧身在洗手台旁挤出一小滩洗手ye,卫擎东手法粗暴地给老男人进行第一次的扩张。
汪顺屁眼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磨,他痛得直抽抽,疯狂扭动躲开身后作恶多端的手。
可惜那点子力量在卫擎东这里连反抗都算不上,反而白花花的肥tun跟着摇晃,极大限度刺激到性欲上脑的人。
“Cao!太紧了,放松,不然有你好受的。”
一巴掌甩过去,tun浪翻滚,Yinjing胀痛到极致,卫擎东紧皱眉头。
“好痛,滚开!”汪顺被卫擎东手指捅得呼吸困难,“Cao你妈!痛死了。”
被殴打都没有开屁眼痛,汪顺只觉四肢冰凉,头顶冒冷汗。
他不知道在暴力狂眼中自己无能狂怒的模样更加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卫擎东不是个会忍欲望的主,他将随身携带的套子套上膨胀到发痛的Yinjing,掰开两瓣丰tun就着那点润滑就挤了进去。
“啊——”
老男人发出凄厉的叫声。
开苞用这点润滑不是特别够,卫擎东没指望能一杆到底,主要还是劣根性让他想多折磨折磨老男人。
因欲望爆棚,他的gui头呈现深红色状态,根jing粗长,伞盖直戳老男人tun缝。
先前的扩张仅仅带来勉强容纳两指宽度的入口,卫擎东耐心不足,他握住自己的硬热直闯tun缝入口,硬生生将两指开口撕裂开。
柔嫩rouxue最终因粗暴对待汩汩出血,汪顺痛得浑身发抖,惨叫连连。
两瓣软弹的白嫩渐渐沾染上血色,这一幕让罪魁祸首性欲持续高涨。
“他妈的,放松!”
卫擎东额上青筋直冒,喘着粗气不断往rouxue里挤,汪顺屁股被他掰到像要裂开,痛到极限只能自发放松后xue。
怒张的分身终于把伞盖挤进洞xue。
gui头是男人Yinjing最粗的部分,强行推进rouxue,且卡在半路比抵在入口更让人难以忍受。
汪顺以为自己下身已经失去知觉,他万分希望自己就此昏死过去,然而此时身体里多出的胀痛极具存在感,那是一种比撕裂疼痛还要恶心的感觉。
他被一个男人强jian了,他想吐。
就着rouxue渗出的血丝,卫擎东一鼓作气直插到底,他舒爽地长吐一口气。
汪顺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每一次进出卫擎东都使出全力,紧实的下腹与白嫩的两瓣碰撞,翻出层层tun浪。
打桩机般的频率让rouxue很快变得顺滑,自动分泌出少量前列腺ye,汪顺终于感觉下半身没有那么难受了。
但是被殴打这么久,体力早已透支,卫擎东不间断的撞击对他来说不亚于另一场暴力虐待,大口呼吸间只觉肺部难受。
“慢,慢点……啊,畜生,你慢点,赶去投胎吗?”
“我倒是想慢,你的sao屁股别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