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封后大典在亲朋好友的欢声笑语和诚挚祝福中结束了。
皇后,或者说刚升职为皇后的贞妃,在封后大典终于结束后把头上重重的凤冠随便一丢躺尸在了龙榻上,此刻他真的是要累毙了。
就算身体还算健康强壮,正值而立之年的皇后,也遭不住挂一顶五公斤的凤冠顶在脑壳上一天,更别提还披霞戴凤,身上的凤袍也是又沉又闷。
他真觉得。
这么一想,当年二姐也的驸马也是父皇在殿试的时候钦点的状元。
贤王突发奇想,既然如此,宁国每年都举办科举选拔文官人才,那为什么不能有武举选拔武官呢。
一直以来,武官都是从参军以后驻守边疆表现英勇的将士们选拔的,他此行和北戎谈和以后,边疆可以安定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战事但戍守边疆的将士也是必不可少的。不如通过举办武举,更好地从民间选拔能保家卫国的武官。
此时的贤王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政治构想里,满脑子都是回头要写信告诉大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表态的北戎公主盯上了。
身着一袭红色劲装的北戎公主驭马而来,等到贤王反应过来的时候,英姿飒爽的公主已经到他的面前了。
贤王正疑惑公主有何贵干的时候,没注意周围的人全都散开了,把他们两个单独隔出来。
下一秒,他就被北戎公主横抱丢上了马背。
周围传来阵阵吵闹的欢呼,很多北戎人对他议论纷纷,因为中原来的面孔在北戎可不常见,而且还是被北戎公主看上的中原男子。
贤王懵了,自己只是来凑个热闹而已为什么会被北戎公主抓走,他明明没有参加选亲!
北戎公主鞭子一扬,高大健壮的马儿便飞驰起来,原本围绕得水泄不通的北戎人为公主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公主就这样驮着自己的战利品渐渐远离了围观的人群。
耳边的喧闹离策马奔腾的两人越来越远,被丢在马背上的贤王不好在马儿奔跑的时候翻身下马,只能跟公主求饶试图让公主把自己放走。
贤王表示自己是宁国来北戎的使节,只是来凑个热闹,无意惊扰公主的选亲。
奈何公主大笑,告诉贤王,不论他的身份如何,自己看上的男子,抢到了便是她的人。
贤王这才明白,感情这根本不是选亲,这就是抢亲啊!
贤王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还是趁北戎公主不注意从马背上滚下来了。
然而,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他根本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两条腿跑得再快也跑不过四条腿的马,最终他还是被北戎公主一鞭子捆起来带回了自己的营帐。
被五花大绑的贤王动也动不了,被北戎公主威逼利诱警告了一番,然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北戎公主离开帐篷去跟北戎可汗请命跟他成亲。
未经人事的贤王就像他的大哥,如出一辙的榆木疙瘩,他不懂北戎公主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北戎公主回来得很快,带着明朗的心情,喜笑颜开地摸了摸贤王的脸蛋,然后吩咐下人开始布置他们的婚房和准备婚事。
北戎公主拿鞭子划过贤王的俊脸,满意地说:“我们明天就成亲。”
贤王被吓得冷汗直流:“公主请三思,我是宁国的皇子,我的婚姻要由皇帝来定夺。”
北戎公主却不以为意:“既然你来是要和我们北戎签订条约的,为什么不顺便联姻呢,这样还能巩固我们两国的关系。”
单纯耿直的贤王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来拒绝她,也不知道可以拿已有婚约或者未婚妻这种借口来搪塞,然后北戎公主就欢欢喜喜离开贤王待着的帐篷去梳洗打扮了。
入夜,悄悄把捆着自己的绳子磨断的贤王趁公主或者其他下人来之前,悄悄地离开了帐篷。
贤王心想北戎的女子真可怕,自己只是路过,莫名其妙就要被抓去成亲。他明明才二十多岁,大哥教导他,这样的年纪不应该面对情情爱爱这些太过复杂的东西,男子汉大丈夫,在面对这些之前更重要的是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
很快,贤王就发现,北戎的男人啊那也是可怕得很。
贤王逃跑到一半,就被来到这里第一天接见他的北戎二王子抓住了。
二王子已经听说了他被自己的妹妹抢亲的事情,然后表示如果贤王不喜欢他妹妹可以考虑一下他。
贤王:“……”
再次被捆起来然后被二王子带回自己的帐篷里的贤王:“哥们我们不是刚认识没几天吗?”
二王子深深地看着他:“本王很早之前就认识你了。”
贤王挣扎起来:“可是这跟我不认识你有什么关系吗!”
二王子:“本王和她,你选谁。”
贤王恳求地问:“我可以都不要吗?”
二王子若有所思:“既然我和她都得不到你的心,能得到你的人也挺不错的。”
贤王听到这话还以为二王子要把他宰了吃,毕竟北戎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