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迟躺了四天,霍城交代他约刘家千金一起吃饭,唐迟不太想去,但是霍城已经叫人帮他们定了位子。
唐迟下午四点出门,七点半回了蓝钻。
唐迟心情还算好,结果刚进门,蓝钻的经理就迎了上来,说大少在这边。
余下的话没说,但是人守在这里,意思很明了。
唐迟不想见霍持章,兴趣恹恹:“你就说我没回来。”
经理拦在面前,表情很为难,唐迟转身往外走,经理快步追出来:“不是,大少等了半天了……”
唐迟不理会,快步走到门口,被两个保镖堵住了。
霍持章在负一层的包厢等了两个小时,唐迟在两个保镖的围堵下不情不愿踢开包厢门,里面只有霍持章一个人,坐在中间的沙发上,脚下放着两个没有标识的箱子。
霍持章在闭目养神,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保镖带上门出去了,霍持章招招手:“过来。”
唐迟迈开脚走过去坐到了霍持章身边另一个位置,霍持章睁开眼:“过来点。”
唐迟注意到霍持章搭载扶手上的一只手上面有伤口,“你受伤了?”
霍持章嘴角勾了一下:“关心我?”
唐迟微微白了霍持章一眼,很生硬地说:“没有。”
“怎么,生我的气?”霍持章忽然倾身把唐迟拽到怀里,“伤好了?”
唐迟挣了两下没挣开就放弃了,坐在霍持章腿上含糊地嗯了一声。
霍持章挑眉,忽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宽大的手掌贴在唐迟的腰侧暧昧地摩挲:“没好?”
唐迟没回答这个问题,低着眼眸说:“我有点累。”
“累?”霍持章掐住唐迟下颌:“做什么就累了?约会累还是不想见我才会累?”
“……”下午的行踪被知道,唐迟看他一眼:“他让我去的。”
“这是解释?”霍持章盯着唐迟:“那不如也解释一下这些?”
地上的箱子没有封口,唐迟从没有合紧的缝隙里看到一箱子光盘。
霍持章说:“我还没看完,要不要一起看?”
“徐闻洲呢?”唐迟声音忽而沙哑,情绪也激动起来:“你把他怎么了?”
霍持章沉默了半天,忽然嗤出一声冷笑,反问道:“我把他怎么了?”
“我能把他怎么?”
唐迟眼睛忽然红透了,徐闻洲那天说会来看他没来,之后的几天也没有出现,今天也没有跟霍持章在一起,这些东西徐闻洲肯定不会主动交给霍持章,只能是霍持章抢来的,他猛地推开霍持章:“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霍持章被吼了一声,脸上的笑彻底冰凉,掐住唐迟脖子用力锁紧:“着急了?我还以为他对你不重要呢。”
“那天你不是说了吗,他不算什么东西。”霍持章咬牙切齿,强忍着不掐死唐迟:“你又不喜欢他,我帮你处理了怎么样?”
“既然知道解释,那你也跟我解释一下,谁允许你们搞在一起的,现在还跟我玩这一出?不是吵架了,说他不算什么东西吗?现在哭什么?又舍不得了?”
“真难过啊?没想到你们俩还能给我演一出鸳鸯情深。”
唐迟极度缺氧,霍持章在他耳边说什么已经听不太清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徐闻洲不能死。他拼命拍霍持章,想到徐闻洲可能被霍持章杀了,眼泪哗哗流了一脸,也渐渐不挣扎了,像快死了那样。
霍持章松开唐迟的脖子,用力撕开唐迟的衬衫,扣子崩了一地,徐闻洲留在上面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大半,干干净净的胸膛上只有一只反光的的ru钉和下方不远处结痂了的烟疤。
霍持章忍了半天,见到这东西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翻身把唐迟压在了沙发上,膝盖压着唐迟的胯部防止他挣扎,唐迟还是在流眼泪,霍持章抓着唐迟胸口的一层软rou用力捏了两把,拢出两只rou包,rurou从指缝溢出来,ru钉也从食指和中指之间露出来。
不论这个东西的来由的话,其实很漂亮,唐迟泫然的皮相配上这个东西极度勾人,霍持章夹着还有点肿的ru头揪起一个很长的尖,胯间的东西硬胀起来,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粗重了。
唐迟被掐着ru头揉捏敏感的胸部,粗鲁的动作使得他十分痛苦,尤其还没长好的ru钉拉扯地那个ru头发疼,有种快要被揪掉的感觉,他本能是想逃走,可是忽然顺从地扯住霍持章的袖口,像是有话要说。
霍持章动作停了一点,捏着ru钉缓缓地碾,压在唐迟胯间的膝盖用了点力气,唐迟痛苦地挣扎几下,流着眼泪摇头:“别动他好不好。”
霍持章盯着唐迟,唐迟配合地把胸口送到霍持章手里,很崩溃地说:“不要杀他,求你了。”
霍持章问:“你喜欢他了?”
唐迟摇头,霍持章继续问:“那他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迟带着很浓的哭腔哽咽:“不要杀他,他也跟了你很多年了。”
霍持章明白了,唐迟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