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迟有一双很漂亮的手,霍持章喜欢把玩那双手,喜欢看那双手挣扎向前无力握紧的样子,也喜欢看唐迟拉琴的样子。
唐迟说:“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还有什么都冲我来好了,跟他们都没关系。”
唐迟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毯上,乳头掐着一对连在一起的乳夹,屁股里插着一根按摩棒,闭着眼睛逃避被外人观摩的狼狈现状,少年声音很小:“迟少……”
但是唐迟蛮有天赋,霍持章不懂音乐也能听出了唐迟拉得不错。
他看到唐迟咬着嘴唇隐忍,卷发少年低着头凑得很近对唐迟说话,几乎要贴着耳边了。
唐迟有时候会站在阳台练琴,他练琴不算刻苦,有时候拉一小节就结束了,价格七位数的琴随便立在阳台上,踢踏着拖鞋回房间睡觉。
就这么循环往复,紧致的喉管被霸道的性器插成了一口新的逼,甚至学会了在霍持章插进去深喉的时候收缩以刺激对方产生更多的快感好快点抽出去,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唐迟被口腔中积攒的不知是口水还是性液的液体呛得剧烈咳嗽,喉管剧烈收缩,更加剧了刺激,忽然胸口剧痛,竟然是狠戾的一掌扫在已经被玩弄地发红的胸口。
进出越来越快,终于,一大股温凉的体液在喉管深处迸开,随即腥苦的滋味在舌根泛开,一大股来不及咽下的白浊顺着嘴角蜿蜒流下,唐迟闭着眼躺在霍持章胯间,若非断断续续的抽噎,几乎叫人怀疑失去了生息。
霍持章问:“负三的人能随便上楼?”
“你在负三是做什么的?”
“我让他来的。”唐迟嘶哑着嗓子开口。
迷蒙地睁开眼,霍持章问:“以前在哪儿?”
霍持章只是想恐吓唐迟一下,他叫那个卷发少年给唐迟讲一讲下面的规矩,自己则披上浴袍去倒了杯香槟。
负三比较特殊,负一负二即便卖身也只是蓝钻的工作人员,负三供一些有特殊爱好的客人消费,养的不是人,是玩物。
霍持章喜欢唐迟身上带点伤,但是没怎么捆过唐迟的手,就是因为唐迟总说他要拉琴,不过唐迟已经剪了头发,也不准备回去排练,霍持章就没顾忌了,把唐迟捆成跪趴的姿势,双手拧在背后只能肩膀着地。
稍微软靡的性器还在唐迟嘴里,长久的缺氧使得唐迟大脑发白,耳边嗡嗡乱响,闻言便知道霍持章看了哪一天的录像。
唐迟眯着眼睛,被凌虐出紫红淤青的胸部本就火辣辣疼痛难忍,戴上乳夹后格外难受,要咬着嘴唇才能忍耐溢出喉咙的呻吟,微量的液体从眼角溢出,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为人的尊严。
始作俑者一步步走进缩在沙发后面的少年眼前,带着满怀怒火:“谁允许你离他这么近的?”
“负三是不是犯了错的也会去?”
少年小声回答:“……便池。”
他没看沙发前的少年,但他知道大少在问自己,刚见了一场凌虐性爱的少年头垂得更低:“在负三层。”
“疼吗……要不要帮你松一松?”说着想帮他解开一点手腕的绳索。
时候获得短暂的解脱,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丝丝,剥夺他呼吸的东西有又插进来。
“你就是不想放我走而已。”
少年大气不敢出,脑袋快垂到地上:“是……”
少年低下去的后颈露出一个环形淤青,是一种特制的狗项圈才会留下的,他趴在地上发抖,霍持章问:“你上楼了,谁顶替你?”
很快,又几个巴掌落下,霍持章左右开弓,及其残暴地掌掴越来越红的乳肉,起初的薄红很快被交错的红印覆盖,唐迟弓着腰求饶,全都化作不明的呜咽。
忽而怒火中烧,挥起酒杯砸了出去,玻璃碎片瞬间炸开,少年吓得往后翻滚,唐迟先是感觉颊边冰凉,紧接着是刺痛,下意识侧脸,一道腥红从侧脸蜿蜒地流下来。
光裸的胸口几乎在一瞬间泛起剧烈的红潮,唐迟被逼出更多眼泪,已经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在发痛的喉管还是遭受凌虐的胸口。
霍持章揪起唐迟胸口闪光的乳钉揪得很高,沙发边的少年头皮发凉,怀疑那颗充血到发紫的东西会被揪掉,唐迟发出一点清晰的呼痛,霍持章问:“徐闻洲也射了这么深吗?”
霍持章这么问大概不是好奇,他对无关紧要的人不会有好奇心。
霍持章脚步停下了,唐迟挣扎着起身,盯着霍持章:“你让他跟我讲规矩的。”
霍持章看着唐迟,唐迟仰头,很倔强地跟他对视,脸颊上
少年不说话了,唐迟逐渐缓过来,迟缓地看到霍持章有点怜悯的目光。
霍持章端着酒杯回来了。
唐迟想用这么脏的东西敷衍自己。
唐迟似乎总是这样的,对谁都能亲近起来,徐闻洲也好,唐慕卿也好,这么一个脏东西也好。
被嵌在墙上只露出一颗屁股,有客人解手就插进去解。
“呵……”霍持章怒极反笑:“什么意思?不想我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