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剧本围读进行得异常顺利,一是因为剧本质量扎实,二是因为主要演员都认真负责,准备充分。
《最后一只靴子》不完全是冲奖的文艺片,在剧本上其实更偏商业片的结构,主体内容有结合悬疑向的商业元素,融合艺术性和商业性,代表了殷薄言工作室和华欣在票房和冲奖上的共同野心。
如果这部电影取得不错的最终成绩,那意味着殷薄言工作室证明自己有拉起优质班底的能力,他自己在圈内的资源和话语权也会上升一个台阶。
但一部电影的成功,不单单需要演员、导演、编剧的共同努力,服化道、摄影、打光、剪辑方方面面都不可松懈。
除了电影本身能做的所有努力,还有宣发、审核、档期、排片等外部因素,不知有多少电影因为选错档期或者排片不利而赔得血本无归。
从事这个行业本身就需要一点运气,除了做好自己的事外,只有一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殷薄言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做好自己的事。
闻霖的房间在酒店单独一层,执行制片知道他在非拍摄期间喜欢自己修改分镜,整理拍摄进度,不喜欢有人打扰。
这也意味着,闻霖在对他做那种事的时候,不必小心翼翼,不会有人听见。
殷薄言去闻霖房间之前洗了个澡,他的额发散落在额前,不像之前为了活动造型喷上厚重发胶,看着很年轻,像是二十出头的男大学生。
闻霖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才让他进来。
房间窗帘已经拉上,殷薄言进门的时候没有犹疑,尽管酒店的陌生环境让他不可避免地有点畏缩与羞耻,但他还是顺从地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为了防止牵扯出更多惩罚。
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与交流,殷薄言略微走了神,莫名觉得可笑,就算是单纯的调教伙伴关系,也远比他们之间更有温度。
闻霖的房间是个面积宽阔的套间,他从客厅抽屉里拿出一柄圆形黑色亚克力板子,指着屋内大理石材质的半隔断式吧台,说:
“趴着。”
吧台高度差不多到殷薄言腰部偏下一点的位置,趴下去的时候tun部略微翘起,黑色大理石又冷又硬,他被冰得打了个哆嗦。
“啪!”闻霖挥下亚克力板。
亚克力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很脆,响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但这次,殷薄言紧咬着唇,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啪啪!”
一连两下,重重打在tun峰上,从闻霖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殷薄言的tun部先是发白,而后迅速充血泛红,浮出两道重叠在一起的板痕。
殷薄言的手肘抵在吧台上,因为忍痛而不自觉用力的上臂绷出漂亮流畅的肌rou线条。
和前两次不一样,他的忍耐是安静的,几乎悄无声息,唯有微微颤抖的身躯暴露出了他的不耐痛。
“放松。”闻霖用亚克力拍在他紧绷的腰部点了点。
大概过了四五秒,殷薄言的tun峰便迎来了极重极凶的一记,他甚至能听见亚克力拍快速挥下时割破空气的裂响。
这般凶狠力道,让他俯趴的身躯都被带得往前一冲,控制不住直直撞向吧台边沿。
“呃……”细碎呻yin从他紧咬的齿缝中泄露些许,又被他强行吞咽进喉咙里,只留下一点如动物幼崽般喑哑尾音。
太重了。
这种程度,就像闻霖想刻意逼出他的痛呼一般。
他故意的,他想听见殷薄言在他手下辗转哀鸣。
但殷薄言这次偏偏犯了倔,宁愿握紧拳头死死抵住唇齿,也不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一下。
两下。
三下。
闻霖使的力道再没有减轻,明明是一柄看着平平无奇甚至有些轻巧的亚克力拍,却被他用得如同廷杖酷刑一般。
大概打了十八九下的时候,殷薄言的屁股已如发酵的面团一样肿胀发烫,原本白皙的肌理被染上一层均匀的浆红色,板痕重叠处浮现出点点青紫。
他的额发被冷汗打shi,狼狈地贴在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喘息着,面上像是被刷了一层白釉,不见一点血色。
“我们的规矩里没有噤声,你可以叫出来。”闻霖说着,往tun腿处又打了一记。
他今天下手又狠又重,殷薄言忍得十分辛苦。
他眨了眨由于被汗水沾shi而格外漆黑的长睫,原本厚薄合宜的嘴唇抿成薄薄一条线,用气声说:“不用了。”
音量极轻,语气却极倔。
闻霖的视线在他脊背逡巡,从shi漉漉的腻白的后脖颈,到被薄薄皮rou包裹的肩胛曲线,再到骤然收窄的腰肢,手中动作停顿了一瞬,说:“那随便你。”
“啪!”又是一下。
殷薄言被打得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去,手臂前伸,指尖死死扣住吧台边沿稳住痛极的身体。
“啪啪!”
他双腿打了个颤,额头叩在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