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进攻,大肉棒每次进出都能得到肠壁激烈的反应,进去时害怕地挤压,快出去时又收紧穴口吮吸挽留,又水又热,加上耻骨和豆腐似的屁股肉撞击回弹,配合吴云无意识的哼叫,给何修远生理和心理上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啊…!慢、等等…”
“啪啪、啪…咕叽咕叽…啪!…”
“啊、不”
吴云被干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迷蒙的脑子控制不了身体,只能被迫接收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情欲上头,更加被动,第一次性爱就这么激烈,这是他承受不了的。
“嗯…喜欢吗宝贝?”
“…对,屁股再翘起来一点…就是这样,真乖,宝贝真棒,天生就是要挨草的料,早知道宝贝这么想要,老公就早点满足你了…”
何修远红着眼睛一边快速摆动腰臀,一边可耻地将这场强迫的情事归咎于受害者身上,明明是狮子把猎物强行拖进了巢穴,却像是猎物不知廉耻的主动献身。
平日里冷淡矜贵的何学神,如今像个痴汉一样牢牢把控着纤细的少年躯体,脱去了斯文的伪装,活脱脱像是一个野兽。
大床上处于上位的少年脊背拱起,一只手托着什么,一只手压着身下人的脊背,快速运动的交合处往下,被罩的严严实实的下身只看得见两条纤细的小腿挣扎着伸出来,在床单上无力的磨蹭,右脚还套着一条锁链一直延伸到床脚,黑色的金属反着光,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坚硬的胯骨一下下狠狠地把骚屁股挤压成扁圆形,随着抽插肉浪翻飞,皮肉相撞的声音混合着床铺震动的声音简直快盖过了吴云的呻吟,何修远的喘息声也越发急促,浪潮一般的快感让他对身下这个惯会勾引人的骚货愈发恼怒,憋着一口气泄愤似的越插越快。
紫红的大肉棒在淫水的洗礼下油光锃亮,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一下一下隐没在被撞的通红的股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被吸得受不了了,突突的跳动起来,马眼发酸,垂死挣扎般最后狠狠撞击几下,突地贴紧不动了。
“啊哈…!”
吴云像是触电般弓起脊背,立马又被何修远按下去,偏深色的臀部绷紧,牢牢抵住白色的肉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颤栗着。
少年的腰像是承受不住似的终于全部塌了下去,脚磨了磨床单,垂死挣扎般动了动,可后面高热宽厚的胸膛不依不饶地压上,有力的手攀附而上,一根根掰开吴云握紧的拳头,十指相扣,牢牢不放。
全身都被填满了……气息、体液、声音、皮肤……好像什么都不属于自己了,蔷薇终究逃不过猛兽的利爪,被粗暴地采撷下来,闻过了芬芳,揉捻出鲜艳的汁水,再放在最秘密最安全的地方,日夜赏玩,成了猛兽的禁脔。
微弱的阳光倔强地从窗帘的缝隙里穿过,打在枕头边,吴云睁开肿胀酸涩的眼,身体清爽但是酸痛,是运动过度的后遗症,腿根还有些僵硬不能合拢,后穴传来令人不耻的痛感。
映入视野的是一条手臂,腰上搭着一只手,背后温热的触感告诉他身后有人。
他呆滞了仅仅一瞬,就开始不顾一切地重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钳制,可是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像坏死了般,完全无法执行主人的意志。
昨夜的记忆顿时如同潮水般涌来,自己是怎么在一个同性身下承欢,尖叫、哭泣、呻吟,都历历在目,吴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记忆竟然这样好,好到令人想装聋作哑逃避一切都做不到。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害怕、羞耻,与同性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亲密关系让清醒过来的老实人快崩溃了,他还记得昨日何修远是如何红着眼睛“满足”他的,又是如何羞辱自己,平时清冷的面容扭曲了,大手像铁钳一般无法挣脱,让人绝望。
吴云不明白,好好的男主,怎么会扭曲成这个样子。
何修远早在身边人苏醒那一刻就察觉到了,感觉到手臂上有凉凉的液体滑落,身边人控制不住地啜泣声响起,那声音似乎是极力压制,却仍然从喉咙里传出气音,令人心疼不已。
好可怜,好可爱。
腰上的大手缓缓动了起来,技巧性地按摩酸涩紧张的肌肉,背后高热的胸膛靠近了些,亲昵地贴紧。
“……吴云,跟我在一起吧。”
何修远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
吴云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瞪大了眼睛。
“不……你这是强jian……我不要!”
“呵……”
腰上的手不停,缓缓下移,何修远恶意的扯开嘴角。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刚到手的老婆不情愿地背对着自己,一身白的晃眼的皮肉上青紫遍布,像是被欺辱了似的哀哭,哭得本就晨勃的肉棒又大了一圈,蠢蠢欲动地昂首,眷恋般蹭了蹭仍旧肿胀的穴口。
感受到威胁的吴云惊恐地躲避,但还是被抬起了一条大腿,高热的棍子插进了腿间,从卵袋下面穿过,顶得小小云歪在一旁。
“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