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她开始抽抽噎噎地啜泣。尽管努力控制,一抹笑意仍溜上了他的嘴角。“相信我,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再说你也努力了。”他执起她的手,看着她伤痕累累的十指。她抽回自己的手“难看死了,我去拿ok绷。”她哽咽的说完,然后像是想逃离这个令她感到羞愧的现场,转身就要离开。金德立刻按住她“你坐著,我去拿。”当金德拿医药箱过来,并且细心地替她贴上ok绷时,小岚静静地看着他,浓浓的柔情蜜意兜上心头。他的眸子缓缓地迎上她的。小岚一惊,赶紧收回自己的视线,她低下头,脸颊上悄悄地晕染一层绯色。金德见状微微一笑,他拨开她披肩的长发,在她细如凝脂的脸颊上深情一吻。“你太纯洁了,纯洁到我不敢对你有一丝歹念。”“真的?那我可要对不起你了。因为如果害你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应有的发泄,甚至把身体憋坏的话,好像显得我对你照顾不周。我才不要受万人唾骂,千夫所指!”她发牢骚的娇嗔道。“那你就解严喽!”他半开玩笑半严肃的说。小岚睨了他一眼“我要解什么严?”“勇敢的接受别人对你的爱,不要去怀疑,不要不相信。我看得出来,你还在保留,你放不开自己已经快满出来的感情。”听到他这么说,小岚的心猛然一悸,她咬著下唇不说话。“现在的你像是在爱情港湾里筑起一道道防波堤。你是在害怕吗?害怕我们总有一天会分手?”小岚幽幽叹一口气。“有哪一对恋人不会分离?哪怕只是短暂的,也都要掏心剖胸,摊开死去的灵魂向恋人说:看啊,是你带走了我的生命”“可是,恋人在一起的美好与甜蜜却是不争的事实。小岚!爱情的痛是快乐的,它给了恋人们另一种形式的喜悦。”他注视著她。“然而快乐的事物哪有永久美好不变的呢?恋人们如此不安、如此忐忑,他们只是逼迫自己固执地继续爱恋,逼迫自己相信自己是万中选一的幸运儿。”“就是因为害怕受伤害,所以才不敢爱吗?”他质问她。“我承认。金德,我还无法放下心中那道最后的屏障,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忧虑一旦将感情全部投入后,我再也不是我,而是一个为你而活的新生命;可是我又害怕如果你离开了,把我的爱情从你的身上抽离,我会变得委靡不振,连以前的自己都找不回来。”她对他坦白。金德无言地看着她。小岚偎进他的怀里“让我一点一点地爱你,你会发现其实等待也是一种幸福。”金德温柔地环抱他怀中的女人。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两人皆默默不语,沉浸在尽在不言中的甜蜜里。偎在金德怀中良久良久,小岚才抬起头,望进他的眸子里。“我该回去了。”她对他这样说。金德看一下墙上的钟“才十点多,这么早就要回去了吗?”“嗯。”“不能再多待一会儿?”他放开她。小岚站起身“今天晚上大哥和双翠姐有事不会回来,我要看家。”她俏皮一笑。“你一个人在家太危险了,我不放心。”“金德,你怎么越来越像欧吉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以前我还不是常常一个人在家?”小岚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并且拿起放在沙发上的皮包。“等一下,我送你回去。”金德仓促的说道,他真的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突然,小岚像想起什么似的,紧蹙著双眉打开皮包低头翻找起来。一会儿之后,她抬头,脸上蒙著一层难看的神色。“怎么了?”金德不解的问。“我好像忘了带钥匙”她往后一倒,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这下子,金德也笑不出来了。“怎么办?我又不好意思打手机打扰大哥和双翠姐难得的两人时间,现在又已经这么晚了,哪里还有锁匠在营业?”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来你只好在我这里住下了。”这是他最乐见其成的办法。小岚微叹口气“也只有这样了。”?小岚和衣躺在金德公寓中惟一的一张床上。“对不起,要你把你的床让出来。”她声如蚊蚋。金德抱著一个枕头和一件薄被单,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睡沙发就行了。”在金德离去后,小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她听到窗外的夜风正拍打著玻璃窗。她霍然坐起,掀开被单下床,赤裸的双脚踩著冰冷的地板,快步地朝房门外走去。金德就睡在沙发上,他蜷缩著修长的双腿,软薄的床单一角盖住他腰间。小岚看着好像已经睡著了的他,蹑手蹑脚地来到沙发旁伫立,并且温柔地拾起滑落地面的薄被单,重新盖住他。在她仔细将被单塞入他脚边时,突地感到异样,一抬眼便看见金德已经醒了,正静静地用那双棕色的眸子望着她。“你还没睡?”她轻声问道。“你不也是?”“我现在就要去睡了。”小岚站起身,走了几步后又转身面对他“我在想,你睡在沙发上舒服吗?”“勉勉强强。”小岚沉思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到床上睡吧!我总不能害你为了我而感冒生病。”金德没有说话。金德无所谓的耸耸肩。小岚回到床上后,才看到他推门进来。他踱向双人床旁,坐在床沿解开外套上的衣扣。小岚背对著他,听见他的脱衣声,然后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她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很快,那一股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期待的感觉几乎快涌上喉间。按捺不住高涨的好奇心,她偷偷地转头去看和自己躺在一起的男人——他也正在看她。上帝!她的心脏猛烈跳动得好像快要从喉咙跳出来。他的眸子攫获住她,她无法将视线挪开。“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