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儿和钟楚望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大学刚毕业就结婚,日子过的平淡安稳。直到有一天,公公钟意出了车祸,他左小腿骨折,右手受伤,来到他们家休养,慢慢地一切都起了变化。
老公平常工作忙,大多数时间都是夏芙儿在照顾公公,例如现在,公公下楼溜达了几圈,身上出了很多汗,她在浴室帮他擦拭后背。
公公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工程师,他从事建筑工程多年,常年开启整个工地“全场跑”的模式,肤色黝黑,可身材不比年轻小伙子差,肩宽tun窄,背部肌rou线条干净利落,结实且富有弹性。
那股力量感从他背后的肌肤传到她手心,夏芙儿心脏怦怦乱跳。
帮公公擦背快一个月了,她还是感到不好意思。
察觉到儿媳的动作停了下来,钟意微微往后侧脸,拉进两人距离。
那股淡淡的女性体香更浓郁地钻入他鼻腔,视线恰好落在儿媳胸口的位置。
她穿着米白色的背心和黑色长裙,布料看上去很贴身,勾勒出她姣好的胸型。
那对nai子非常有分量,衬得她肩膀很窄小,让人特别想撕裂她衣服。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念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挑起来,钟意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勒令自己把视线上衣。
许是浴室的温度偏高,夏芙儿的面颊泛红,一双黑眸水灵灵的,贼够人。
瞅了他一眼,夏芙儿飞快地垂下眼眸。
她不敢和钟意对视,觉得他眼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氛围过于暧昧。
“爸爸。”她怯生生地呼唤。
“嗯?”钟意沙哑地应道,目光根本没办法挪开,望着儿媳的唇。
她嘴唇不薄不厚,连唇形都很漂亮,透着诱人的樱粉色,沾了浴室的水汽,像水润的果冻。
不知道口感是不是也和果冻一样美味。
“擦完了。”
“噢?”
“清洗了两遍,已经很干净。”夏芙儿捏紧手里的毛巾,连同声音也有些发紧,“前面……您自己来?”
他左手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右手好像也恢复如初了,就连走路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钟意抬高右手臂,很快重重地垂落,脸上难掩失望:“还是使不上劲。”
似乎看不到儿媳为难的神情,他问:“出了一身汗,实在难受,你可以继续帮帮我吗?”
这……
夏芙儿陷入天人交战。
这些天只是帮他擦擦背,涉及到更多区域,都是老公代劳,想到自己半跪在他身前,擦拭正面的画面,她脸红得像番茄。
“我也知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不该为难你的,难受归难受吧,楚望那小子也快回来了,我等等他。”钟意笑了笑。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眼睛越来越深邃,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中年成功男性的成熟稳重,就这么淡淡地一笑,眼神多了一些柔和,和一丢丢无法掩藏的感伤。
他平常极疼她的,疼到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他的亲女儿。
怎么可以连爸爸这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呢?
夏芙儿一脚踏入公公以退为进的套路里,笑着应道:“没事没事,还是我来……”
站起身,她来到公公身前,唇角的弧度僵住。
他胸膛和小腹的肌rou和后背一样可观,更为可观的是……休闲短裤被他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形状。
顺着儿媳震惊的目光,钟意看向自己的胯下,高涨的欲望已经无法隐藏,而他也不打算继续隐藏,唇角勾勒出一抹惔笑,他重新看向自己的儿媳,眸色愈发灼热。
她就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除了那对nai子格外硕大,屁股很翘,其他地方小胳膊小腿的。
他要她,她根本逃不掉。
“不是说你来吗?怎么杵着不动了?”钟意喉结又动了动,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
身前的……
嗯,虽然她身材很女人,可年龄对他来说只能叫女孩……
身前的女孩“啊”了一声,似乎没反应过来,钟意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抓住她手腕,轻轻一拉,她整个人险些趴到他身上,千钧一发间,她双手抓住他的肩膀。
为了方便她擦背,他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脸被她硕大的双ru压着。
隔着衣服,他还是清晰地感受到她nai子的柔软和弹性,那股香甜的体味不讲道理地侵占他鼻腔。
钟意下身涨的生疼。
对自己儿子的女人有欲念,他向来都是知道的,从第一次见到她,她怯生生地喊自己“钟伯父”开始。他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心想他有这么老吗?再后来,她穿着圣洁纯白的婚纱称呼他为“爸爸”,他只能含笑点头。
早年丧妻,儿子知道他工作不易,婚后一直叫他过来和他们一起生活,他都拒绝了,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兽欲,会做出对不起儿子的事,这次不小心出车祸,叫他过去暂住的是夏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