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前来打开房门,见到眼前景象,先是一惊,继而轻蔑的笑了一声。仍旧按规矩帮她整理了仪表,扶到了车辇上。她看见了徐婉宁后xue里含着的白浊,却故意不给机会清洗,只因是早知这位“贵妃”已没有生育能力,不过是玩物,还有的心思则是留着这东西等着给皇帝看。
徐婉宁麻木地坐在玉撵之上,摇摆着被抬过人群。
宫中。
“请娘娘自行进去谢恩罢。”
徐婉宁望着不过百步远的皇帝宫门,双手撑着扶手费力的站了起来。宽大的裙摆将下身掩盖的严严实实,她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只有自己感受得到小xue翕动着难以闭合,肮脏的ye体顺着腿根缓缓地淌下来。
萧砜没有让任何多余的人留在殿中。他一言不发地走向后殿,徐婉宁战战兢兢地只好跟着。只见二人走到了一处汤泉,萧砜这才开口,声音冷若冰霜:“你这副模样当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人……了多少次。”他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衣服脱下来,当着孤的面洗干净自己。”
徐婉宁双眼噙泪,不敢违抗,依言脱下衣物,一丝不挂地将胴体展现在了萧砜面前。她踩着池子的边缘一点点将自己浸入水中。何止是萧砜想让她洗干净,她也想洗干净自己。
她将涂着丹蔻的食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后庭之中,不甚熟练地扣弄着。一股白色轻轻浮到了水面,旋即消失不见。
“嗯啊啊哼……”那两人手法本就粗暴,徐婉宁被玩弄的伤势颇重,加之手法不熟练,清洗的毫无技巧,更是将自己弄得难受不已。
“如此不知廉耻!”萧砜虽这样说着,还是走下了水池,一把将她拽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膝头,半个屁股露出水面。萧砜有力的食指不由分说地探进小xue,带进去一股热流,再一拔出,一大股白色浓ye像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地排出来,羞的徐婉宁涨红了脸,却也没忍住下意识地哼唧了几声。
萧砜抡起巴掌“啪啪啪”狠狠地在玉tun上抽了几下,留下一道道红印子,配合水声,清脆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翌日
后宫都已经传开,那位刚刚复了位的贵妃娘娘不知昨个儿又怎么惹恼了陛下,如今又一副yIn贱模样,浑身赤裸着跪趴在宫门口呢。
她自昨天从萧砜处回来以后后xue就一直受着药熏,也不知是什么药,只是可以感知的是他忽而变得格外敏感,或者说是……yIn贱。
她跪在自己的宫门前,掌刑嬷嬷手持竹篾抽了双ru不过有数十鞭,后xue的yIn水就已经开始往地上淌,把一片石砖打shi成了深色。
在她旁边则是数十样刑具,诸如戒尺、ru夹、皮鞭之类的,意思是但凡愿意,尽可以随便处罚。
最看不惯她的人莫过于王府中便共事的那几位。德淑妃拿起那对ru夹,却也不愿意纡尊降贵,让她自己带上。
徐婉宁捏着那个小夹子,不敢放水,对准自己胸口的葡萄狠狠地夹了下去——这东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痛。
“不知廉耻之人,旁人便不需顾及廉耻!”德淑妃满是私心地亲自拿起皮质散鞭,朝着徐婉宁光溜溜的屁股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连打几鞭,顿时红痕遍布。
“啊——啊——”她痛yin着,随着鞭笞屁股红肿起来,双腿间肆无忌惮地淌下来一些ye体,模样yIn荡极了。
“是如何与人通jian的?今日便在此演示给大家看,以儆效尤!”
徐婉宁哪里敢有半分违抗?当即跪坐在青石板地上,双腿打开,露出花xue。一只手先是由轻到重地慢慢揉搓Yin蒂,再慢慢将两块rou挑开来,用一根手指的半个指节探了进去,轻轻地模仿性器抽插,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手指,带来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忍不住开始狠狠呻yin起来。
“我知错了……不要,不要再……”说到一半她实在难以启齿,呜呜地低声哽咽起来,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家族蒙的羞辱,如今能在宫中苟全性命已是不易,这些……除却隐忍还有什么法子呢?
负罪宫嫔,她虽是占了个贵妃之名,吃穿用度不过是答应份例,逢人便需问安,高位盛名更像是另一种羞辱。她在宫门前整整跪了一天,每一件刑具都无数次地与她娇嫩洁白的肌肤接触,开始她或许还会哭喊求饶,到后面竟然已经懂得要用怎样的反应来让对方下手轻些。
此事之后,她亦是被盛怒的皇帝一句口谕剥夺了穿亵裤的权利——当然不仅如此。倘若只是不穿亵裤,光tunyInxue尚有衣裙遮挡,岂不是反倒便宜了这yIn贱的女人?因而徐婉宁在宫中无论何时后裙摆皆要掀起来卡在腰间,让光屁股一览无遗。
她窘迫地走在宫道上,正面道貌岸然,背后却是yIn荡不已。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坐在轿撵上、容貌明丽的年轻女人。徐婉宁当然能认出她是谁——王氏女,徐氏定罪少不了王氏的推波助澜,仇人之女加之她自己如今处境,更是迁怒。
“贱婢见王嫔娘娘还不跪下请安!”对方身边的小太监张口斥责道。
徐婉宁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紧咬着下唇,不等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