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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了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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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斐然坐在副驾驶上,解开安全带,朝裴映做了个手势:“我缓一下。”

    他低头闭上眼,用三秒钟的时间——泪流满面。

    趁着眼泪没干,推开车门,跑进院子。

    警察与救护人员基本都挤在施鸿的收藏室里。

    人太多,施斐然快速环视一圈:在这栋房子里出现过的那个唐装男人不在;另一方面,施鸿的私人医生在场。

    李蕊没有哭,抬起手伸向他。

    施斐然急忙接住李蕊伸来的手。

    常年礼佛的手上有一股檀香气味,缓缓钻入他鼻腔。

    “你父亲在收藏室里哮喘发作。”李蕊轻轻道。

    一名年轻警察在这时站过来。

    李蕊看了看警察,继续对施斐然道:“我在佛堂,收藏室离佛堂太远,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最近换季,”私人医生将话接过去,“老先生本来一到换季哮喘就加重,我让他住一个月的院调养调养,他不听!老先生没来得及拿哮喘药,明明就在他口袋里啊!”

    “收藏室就在楼上,你没听见声音?”年轻警察质问李蕊。

    李蕊摇摇头,声音虚弱的只剩气声:“对不起,我耳朵不好,诵经播得太大声了。”

    那警察还想再问,在场肩上警衔最高的中年领导摁住他,走到李蕊和施斐然身边:“真抱歉在这时候打扰你们,像这种正常猝死,没有其他人加害,本来不该我们出现。但老先生是公众人物,我们如果不问清楚,事后媒体又抹黑我们不作为。”

    施斐然揽住李蕊的肩,朝对方点点头。

    大多数的话都被这位私人医生圆上了。

    一名救护人员也在对警察说:“换季,这种情况太常见,我们这周已经见过好几个哮喘病人,像老先生这样走的。”

    但施鸿根本不是死于哮喘发作。

    那是一种气体毒药,一滴针眼大小就能完全麻痹呼吸肌,施鸿无法呼吸,生生窒息死亡,症状和哮喘发作一模一样。

    而且这种毒气代谢很快,无法在人体中被检验出来。

    毒气来源于裴映这个化学爱好者,实施办法是施斐然想出来的。

    施鸿动手打过梁佳莉,只有一次,就在施斐然面前。

    他小时候穿着梁佳莉买的纯棉短袖去见施鸿,施鸿转头就扇了梁佳莉一巴掌,质问梁佳莉怎么可以给他的儿子穿这种廉价的垃圾货。

    施鸿是珠宝商,施鸿控制不住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包装成华美的模样。

    就像那幅《绿洲》被换上昂贵的画框。

    施斐然只是把裴映的成名作,特意换上一幅廉价画框。

    他知道施鸿一定会取下画框,换上更匹配画的价值的相框。

    ——在施鸿取下旧画框时,简易机关打开,两种化学物接触,毒气当即释放。

    救护人员展开一张人体大小的袋子,将施鸿抬进里面。

    眼泪使得施斐然看不清施鸿的脸。

    他用近乎瘫软的姿势跪下来,手撑在地板上,朝施鸿的尸体磕了一个头。

    在场很多人都出声安慰他。

    他等的那个人走过来。

    裴映抚摸他的肩膀,滑到他的手臂,重重捏了一把,然后扶他起来。

    他明白裴映传达的负面意思——裴映没找到施鸿撤下来的画框,那个被他们做过手脚的廉价相框。

    施斐然再次环视屋子里所有的人,发现李蕊正静静地注视他。

    他收回视线,重新系好西装主扣。

    一小时后,他们终于回到车上。

    施斐然在储物盒上一下下摁着指甲印,他的余光里,裴映抚摸着自己没戴戒指的食指。

    施斐然垂眼,发现自己是用食指在抠储物盒,食指,不是拇指,说明他还没有特别紧张。

    他们默契地保持沉默,直到车返回市区。

    “李蕊?”裴映先出了声。

    “对,李蕊拿走了画框。”施斐然回答道。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裴映又问。

    “她没有在警察面前揭穿我们,至少说明她的事不急。”施斐然想了想,忽然问,“家里润滑剂还有吗?”

    “有一箱新的,我放在床下。”裴映说。

    施鸿死了。

    轻松感使得施斐然整个人几乎要起飞,以至于叫床都比平时痛快许多。

    裴映兴致上来,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往死里顶他。

    肉体撞击出与往常截然不同的脆响。

    入口反复被撑开,被侵入。

    撕扯的疼痛感让脊椎也变得无力,他软在床上,用手指牢牢抠住枕角。

    床单湿透。

    他还意犹未尽。

    裴映却汗淋淋拿起他的手机展示给他看:“李蕊找你。”

    施斐然眨了眨眼,含着裴映性器官的甬道不自觉收缩,他被那东西刺激到,毫不吝啬地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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