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将信将疑,瞧见伤痕,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那你可是来对地方了。”
“这!”宿星渊语塞,怎么会有庙宇供奉骷髅。
自己用粗布麻衣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布料粗糙,白喜强忍不适。
白喜抬头给妇人看脖子上的微微结痂的血痕。
白喜敲门,一个身材佝偻矮小的老头打开门,不耐烦道:“干嘛!”
两人都洋溢着笑容,交谈着:“你家女儿可真是好福气,能嫁给青蛇上仙,真是八辈子的福气哟。”
白喜烤着师尊的衣物。师尊的体温已经有下降的趋势,不幸中的万幸。
“你去拿香案上的器皿帮师尊取水,快去快回。”
宿星渊坐在火堆旁边,目瞪口呆的师兄大胆的把师尊扒了个精光的裸体之后,也咽了一下口水。
脱下自己的沾着体温的亵衣,把师尊放到火堆旁穿上,衣服有点小,勉强穿上,紧绷绷的,又把宿星渊红色棉袍盖在师尊身上,下面铺满了杂草。
那个人身蛇首一看就是妖物,这个妇人嫁女竟然那么开心,简直不可理喻,这些人被这些妖物控制了思想。
师尊醒来也一定更想见到宿星渊。
“师兄,还是你想的周到。”
桃花村的蛇妖娶亲也该结束,他得去找大夫,不能再拖下去了。
“师兄,让我去吧,此行危险,我还是有些剑术在身上的。”宿星渊连忙站起来。
一会又道:“水”
走进村子,行人一路都没见过,一户人家院门大开,门上,窗棂上都贴着大大的囍,想必是这家的女儿被迫嫁给了那个蛇妖。
看来宴会进行到很晚,蛇妖也没有把村子洗劫一空。
骨节分明的手,曾经大力钳住过他的腰。白喜咽咽口水,不敢再看。师尊还病着,他不能胡思乱想。
嫁女的妇人冷笑一声,点点头。那个青蛇上仙不知取了多少少男少女,哪会记得她这个丈母娘。
“我去桃花村看看有没有大夫。”
这个地方充满诡异,师尊那样的修仙大士也会法力全无。自顾不暇,还是远离那些妖物,不要多管闲事。
“咱们来时的路有条小溪,你还能找到吗?”
那个端着盆的妇人一看他,顿时故作妩媚起来,身着棕色布衣,腰上的白色围裙沾着血迹,都快围不住她的身形:“好俊的小哥啊,哪里来的,嘴巴这么甜,还叫我姐姐,姐姐岁数都能当你奶奶了。”
饱满的腹肌,宽肩蜂腰,双腿颀长白皙的流畅的肌肉曲线和身形。
看起来还是正常人,除了对待妖物与众不同的态度。白喜压下害怕的心情跟着妇人走。
透过门,两个妇女收拾着吃完的桌椅板凳。
“你自己进去吧。”
夸赞的那个妇人,转过身眼里带着精明的算计,手里拿着一个盆:“那,你家小女的血,就送给我回家吃了。”又拍拍她:“你们有青蛇上仙庇护,以后还愁什么!”
是刚刚荒废不久,还没有太多杂草和蛇虫鼠蚁,四周密不透风可供容身。
看见白喜的面相,目光在他的脖子上扫过,目光快要凝成实质,舔舐到他的皮肤。又转变了态度,“有什么事啊?”
宿星渊点点头:“嗯。”
宿星渊还要再说什么,师尊躺着不安呢喃出声:“无相”
“好,师兄。”
一路上问无可问。白喜硬着头皮返回询问:“两位姐姐。”
遇到危险,他死了也就死了,宿星渊不能。
这个风骚的寡妇!
白喜和宿星渊几近一夜未合眼,守着洛思明,如果再严重下去,他会冒险去桃花村取药。
还真的到了一处飘着草药味的医馆。
宿星渊出门取水,白喜远远看见宿星渊回来,才出了破庙向桃花村出发。
只是香案后供着身首异处的一副骷髅。
说罢,那妇人,端着自己的盆婀娜多姿的走了。
“是啊。我家小女儿是出落的大方,还有这等仙缘。”
白喜扯谎:“在下来自柳庄,家中父母相继离世,来投靠叔伯的。不慎迷了路,又遇山中猴子抓挠,受了伤,想问问贵村的大夫在何处?”
白喜心思全在师尊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不及师尊重要。白喜一门心思放在钻木取火,终于一点点火星变成小火苗。
宿星渊只得照看师尊。
手划过师尊单薄的衣服紧,白喜一点点剥开师尊身上带着潮湿的亵衣。
“姐姐今天心情好,跟我走吧。”
再一次摸向师尊的额头,体温隐隐有上升之势。
把抹布作响的摔在桌子上,继续擦桌,贪心的东西,多吃也不会增长一点。
“我是师兄,轮不到你去。再有,你现在能唤出剑吗!在这看好师尊,师尊要是有半点差池,我不会放过你。”
白喜压下不悦,又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