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芥没有动,冷眼看着喻温凄惨抽搐的模样。
喻温被操熟的身体开始自发迎合起白子芥的动作,不知是白子芥的技巧太好还是之前那些药的药效未过,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几个敏感处疼痛和快感同样强烈,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红,给身上的鞭痕和性虐痕迹染上更为淫靡的色彩,牙关也开始失守,吐出淫言秽语,“啊,奶子,贱狗的奶子,舔一下,求您,再舔舔,啊,那里……”
喻温原本被折磨得快失去知觉的屄穴在热水的刺激下变成了刺痛感,又被白子芥一捅觉得仿佛一根烧红的粗糙铁棍插了进来,顿时头晕耳鸣,头上的白色泡沫全甩到了白子芥和言蹊身上。
言蹊见白子芥扶着喻温却盯着他有些发愣,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
“毕竟,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
射得太深,白子芥手指够不到,只能按了按喻温的小腹,要他“自己用点力,”没太听懂言蹊的话,问:“防什么?”
白子芥回过神,把喻温黏到脸边的发丝剥开,又调整了一下淋浴头位置确保不会让喻温伤口碰到水,回言蹊说:“你身上还真是一点疤都没有。”
喻温生生被卡在了高潮边缘,上下不得,难受得不断扭动腰肢吮吸着白子芥的宝贝,但在水中也使不上力,只能无力地抓挠着白子芥
言蹊抹掉脸上的泡沫,若有所思地看着白子芥捂住喻温眼睛的手。
“你是还想被艹吗?”白子芥根本没用力就可以制住无力的喻温,在松软湿热的烂逼里搅了搅,试探性地朝宫口抠挖,想将深处的精液导出来,听到言蹊的话有点意外,打趣道:“这么爱俏?”
“只要有喻老师在,我们肯定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吧,因为,喻老师认识很厉害的医生是不是。”
不过他好像没怎么见过言蹊的裸体,言蹊不怎么在他面前脱衣服,即使是做的时候。
他松开捂住喻温眼睛的手将喻温额前的头发拨了上去,从那张完美的脸庞滑过脆弱的颈脖,最后揉上了喻温软烂的乳头,撞击的动作带着温热的水流顶进了吞吃着他阴茎的小逼,低头咬住了喻温另一只乳头,用牙齿磨了磨。
“你瞎理解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为了他。”白子芥矢口否认,伸了三根手指往喻温后穴抽插,另一只手勾住了喻温的舌头,似笑非笑地说:“就算你恨死我们了又怎么样,本来就是你自己要爬我们的床的吧?一个都满足不了你,还要三个,现在如你所愿了啊。”
白子芥只是稍稍顶弄几下,喻温仿佛剥了皮的青蛙,两条腿无力地蹬着,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开玩笑的,只是不想被怀疑身份,毕竟,很多伤可不是言家二少爷会有的。”言蹊笑了一声,洗完了头发也跨进了浴缸,将喻温提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为了喻老师是不是更像兄弟?你们为了喻老师戒烟戒酒戒’兴趣爱好’,我为他祛疤。”
喻温早就知道白子芥这人阴晴不定的,刚还气氛好好的又莫名其妙开始发脾气,他下体现在只有痛感,舌头也被恶意拉扯着,眼泪不自觉往下流,却只能“呜呜呜”说不出话。
“呜啊啊,不,不要弄了,呜呜,真的要坏了,阿白,饶了我,不要弄了…”
言蹊看了眼小声求饶却在关注着他和白子芥对话的喻温,笑着说:“防止喻老师不喜欢身上有疤的男人。”
他下意识又打量了一下两人,白子芥虽然不像秦深,但身上有不少缝合的痕迹和小伤疤,言蹊倒是不出意料地全身上下毫无瑕疵,举手投足之间就是那种在玫瑰和红酒中长大的人。
喻温半昏半醒,全身酸胀,但在白子芥靠近的时候本身缩了起来,轻轻松松被白子芥捞过去插了两根手指到仍然合不拢的屄穴,不住呻吟了一声。
他从第一次就可以分辨出她们。白子芥与言蹊更相似一些,秦深肤色比他们俩更深,也更为健壮,肌肉线条更为分明,身上各种刀伤枪伤,加之身份和性格使然总是隐隐透着一种压迫感。
言蹊抹了点洗发露开始给喻温揉搓头发,看着沉着脸的白子芥,带着笑意说:“比起讨好,还是直接让喻老师变成我们喜欢的样子更容易呢。”
他一直以为言蹊跟白子芥身形身材应该差不多,但看到言蹊裸体他才发现言蹊居然比白子芥要精练一些,肌肉更为紧实。
坐在身后的言蹊看着喻温的欲望逐渐抬头、肿大,在最后快要爆发的时候伸手堵住了出口,白子芥也随即停下了动作。
言蹊揉着头发,说:“是以防万一。”
喻温没听懂言蹊的话,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背后升起,正想开口,却被白子芥一手捂住眼睛,扯住着腿捅到了肿痛的化学。
言蹊专心给喻温洗头发,手法轻柔,也不在意头晃得厉害的喻温。
言蹊打开淋浴,将头发撩了上去,听到白子芥的话笑了笑,“都做激光手术祛了。”
白子芥一顿,手上不自觉用力刚好通到了喻温的敏感点,激得喻温呻吟了一声,湿软的穴肉咬住了白子芥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