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茁:“哼……咳咳……咳咳……”被插到喉咙并不是一件好感受,尤其是雄根长於白茁嘴唇到喉咙的距离,只让白茁感受到了窒息跟呕吐感,快速的抽插和大量的精液也让白茁的小嘴不能承受,但鲍里斯拉夫的力气是白茁抵抗不过的,白茁只能呕吐着从嘴角流出鲍里斯拉夫的精液,有些精液则顺着上呼吸道从鼻子冲了出来,最後的那些在呕吐跟咳嗽之间多多少少的顺进了食道。
两根手指在早已湿透了的花穴扩张,花穴顺着手指打开、闭合、打开、又闭合,继续插入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手指。
白茁:“我真的很不舒服,鲍里斯拉夫少将……咳咳……您知道雌虫是不可抵抗雄虫的力气的……咳咳……”白茁眼睛划过一丝笑意,他知道他掌握了主导权。
鲍里斯拉夫的雄根飞快弹了出来,22的鸡巴直接弹打在自己的腹肌上,在腹肌上留下一滩透明黏稠的液体。
鲍里斯拉夫:“殿下?殿下!对不起殿下是我的错,请您罚我吧……”射完精的鲍里斯拉夫进入了贤者时间,但又在听到剧烈的咳嗽声後,宛如末日一般面色阴沉、忏悔,马上跪在白茁旁边把他扶起来,为他轻轻地拍背好让精液吐出来,还好他今天还没吃饭,不然吐的就不单单只是精液了。
…”鲍里斯拉夫不自觉的呻吟了出来。
白茁看到被前列腺液沾湿的大龟头,喉咙一紧,觉得好渴,好想喝,他嘴里一含,舌头在龟头上来来回回的舔着,就像怕雄根有如冰淇淋融化一般,卖力的不让液体从嘴角流出。
白茁不在频繁的咳嗽,只是偶尔咳一下,脸蛋胀红,大口大口的吸气,呼吸间还可以闻到浓厚的雄虫味道,让小雌根挺起,被吓到不湿了的花穴又重新湿了。
鲍里斯拉夫:“对不起,对您的伤害,请您责罚,等您责罚後我会去雌虫保护中心举报我性侵了您。”鲍里斯拉夫听到疏远的称号更是绝望,这在战争都不流一滴泪的雄虫居然红了眼眶。
鲍里斯拉夫:“对不起殿下,是我的错,请您责罚。”鲍里斯拉夫看白茁慢慢缓了过来,惭愧的跪在白茁面前,双手挺在头的两侧,额头贴紧地面。
其他雌虫连交媾都不是很乐意,只是高匹配的信息素会使他们屈服自身的慾望,但s、其他各种py还是接受度很差。
白茁:““呵!做了坏事还很有精神啊,看来你心里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白茁迅速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根筷子,直接刺向马眼,精液和前列腺液成为了润滑剂,帮助筷子顺利插进尿道,只留下短短一寸在外头。
鲍里斯拉夫:“啊啊啊啊!”刚射过的雄根本就敏感,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尿道更是窄小,可以说这样的刺激根本不人道,但对虫族确实很好的刺激,雄虫本就是残暴的个体,他们只会越挫越勇,同时他们也渴於性慾,两者加在一起,性虐成为他们不可或缺的一环。
无法匹配的军雄们平常泄慾的方式就是靠自家的五指姑娘或是靠兄弟帮忙,可鲍里斯拉夫是个有男德的好军雄,他只靠他的左手雌主或右手雌主,亦或是双手雌主一起上。
“乓!”皮带被解开,白茁的左手也伸了下来,合力把西装裤跟内裤一起扒下。
过了一会儿。
雄根也相当粗,上面血管交错突起,黝黑的皮肤连带着雄根也是黝黑的,但鲍里斯拉夫本身的肤色是偏白晰的,是因为训练与作战才让皮肤黝黑,而雄根如此黝黑则是因为常常泄慾的关系,军雄大多数都无法匹配到雌虫,但雄虫本身性慾就强,而军雄则更强。
鲍里斯拉夫:“啊啊……不行了……雄根不行了……要被插烂了……啊啊啊……”鲍里斯拉夫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他快疯掉了,痛觉
刚刚好可以利用委屈,试试看他的接受度如何。
鲍里斯拉夫:“好舒服……想要……想要……肏……”鲍里斯拉夫舒服到雄根都坚挺了起来,在西装裤下鼓起一大包。
呻吟使得白茁更兴奋,右手直接离开敏感的乳头,向下伸,猴急的解鲍里斯拉夫的皮带,而原本在喉结亲吻的双唇,在鲍里斯拉夫的左乳头上或是亲吻,或是轻咬。
白茁:“抬头看我,鲍里斯拉夫少将,让我看看是哪根罪物伤害了我。”白茁冷冷地说。
鲍里斯拉夫:“啊不……好爽……殿下……要化了……我的雄根要化了……不……这样继续刺激下去的话……啊啊……射了!殿下!都给您!都给您!”鲍里斯拉夫双手抱着白茁的头部往前送,身体抽搐着射出了一股一股比前列腺液更浓稠的精液。
在喜欢的雌虫面前能被如此主动,无疑是这虫族从所未闻的,大量的刺激充斥着鲍里斯拉夫的脑袋,这是连与兽族的最终战争都没有的美好体验。
鲍里斯拉夫抬起了头,面色如灰。但看到白茁冷酷的脸蛋,双腿中的雄根居然有抬起了头。感觉到这一生理反应,心里更是羞惭。
如果是对其他虫族世界的雌虫来说是很困难的,但对於早在成年前就时常用假雄根、跳蛋扩张,满足空虚的白茁来说根本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