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又将几乎完全抽出的性器大力顶撞进去。炙热的壁腔被狠狠操开,紧紧吮吸着江潮生的鸡巴,他一边感受着这销魂的快感,一边毫不留情地操干起了林青。
林青被他打开,被迫承受他的侵犯。
在江潮生堪称疯狂的侵入中,他的情欲被彻底的挑动。
他的眼睛已经要睁不开了,水汽化作眼泪滚落下来。
居高临下的江潮生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腿分开跪在林青腰臀的两侧,在沉沉的夜灯下,他的头发凌乱,垂下去看林青的目光,却很深。
可是他的目光总是在晃动,随着床一起晃动。
林青的眼睛半合着,细密的睫羽在簌簌抖动,他的面庞是惊人的绯红,在那张分外俊秀的脸上,堪称春色无边。他的嘴唇被涎水蹭得亮晶晶的,又微微张开,简直在索吻一样。他在这个时候,自然看不到江潮生那时有时无的深邃目光。
他嘴里,只余破碎的呻吟。
江潮生进得太深了,林青觉得他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鸡巴嵌进来一样,连两颗卵蛋都在死命往他身体里塞。他被捆住的手在肚腹上乱动,恍惚间,就好像感受到了肚皮里被他操得凸起来了。
“江……太深了,慢……慢一点……”林青的话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嗯?”大汗淋漓的江潮生微微敛下目光,他嘴角若有似无地翘起,红润的嘴唇开合道:“还要亲啊?娇气。”
“你妈……”
江潮生话毕,他一边恶狠狠地将鸡巴在林青的身体里碾转,一边俯身,像垂怜似得给了林青一个吻。
像恩赏,却又满是掠夺;像垂怜,可又是他自己求的。
江潮生湿热的舌尖抵在了林青微凉的嘴唇,他吮了吮,轻轻掠起林青丰润的唇肉。那当然温情,可下一刻,暴虐的意味尽显——他嘴瓣一张,含住林青的唇肉向内一吻,翕张之间,吞着他的呼吸,收拢他的滚烫,不住缠着林青闪避的舌追逐,重重地舔弄。
他的手倏地抓拢林青乌黑的发,探索至他敏感的发根,不停地在拨弄。
林青的脸通红,火像烧到了他的耳根。他想偏头躲开这在掠夺他呼吸的亲吻,可他整个人已经被江潮生所笼罩,他被困在他的臂弯里。
他被迫张嘴,被迫吐着舌尖,被迫接受舔弄……林青眼眶绯红,眼眸中一片潋滟的水波。直到江潮生终于放过他,嘴唇撤离,任那暧昧的银丝断裂。
江潮生的目光很温软,甚至宽大的手掌放在林青的耳侧,似是抚摸,又像只是单纯的一个停留。
林青被亲麻了。他的脑子已经完全乱了。
江潮生低头,又亲了亲林青红肿不堪的唇肉。
下一瞬,他摆动起腰跨,肉刃如刀,凿开了林青勾人的内里,向更深的地方撞去。
这时候,他的动作变得非常迟缓,仿佛是刻意。
他缓慢的蹂躏,让林青能清晰地感受自己的性器每一下恶意的抽插,他在让林青体会,他是被掌控的那一个。
林青啊,他永远都是那个最不乖,最不会顺从的。
可江潮生不愧是林念狼狈为奸的最佳拍档,他们坏得如出一辙。
林青明明非常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这样沉沦在情欲里,失去所有的理智,只知道交合交合交合,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随着江潮生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除了胯骨和臀肉上钝麻的痛……林还感受到了不尽的快感。
那种无所适从、让他头脑一片混沌的快感。他随着江潮生的起伏而起伏,随着江潮生的顶弄而攀升渴望——
“像个婊子一样。”江潮生轻轻的说。
像婊子一样?林青混沌的脑子里甚至分不清这句话的意思,他嘴里除了被他咽下的呻吟,已经没别的了。
这时的林青,嘴唇已经被亲肿了。
他口鼻间都是滚烫的,有江潮生残留的热意,还有他自己迟缓的呼吸。他的唇微微张开,露出更加红艳的舌尖,晶亮的涎水糊满了他的下颚……那副模样,就像被操烂的婊子都被弄熟了,还在恬不知耻的勾引人。
好乖。
江潮生的指尖抚弄过林青长长的睫羽,像拨弄过一朵花一样。
那动作轻得像风,却牵引着他的羞耻。
于是那柔嫩的甬道开始剧烈的缩紧,好似要把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推出来,又好似是在拼了命的讨好。那一缩一紧的蠕动,绞得江潮生的鸡巴莫名的激动。
“婊子……”江潮生声音沙哑的说。
他手指的指尖落在林青的胸膛,不偏不倚,正是那朱红的乳首。江潮生蓦然抓紧了林青软绵的乳肉,最后开始用力的冲刺,那几下伴着非常可怖的酥麻,与蚀骨的快感,撞得林青彻底发不出声音。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林青在江潮生的胯下猛然一弹,体内甬道痉挛似得拼命收绞、蠕动,直到大股大股滚烫的淫水喷在江潮生的性器上。
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