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说:“不是,我爸朋友的儿子吧。”
两个人戴着生日头冠,在大人和朋友们的庆贺中迎来十一岁。
还来了个眼生的男孩,看年龄和她们差不多,安静地坐在客厅看电影。
低着头找遍了整个场子,大家都不敢相信,怎么好好的球凭空不见了?
窗外还在放着烟火,洗漱完的江声回到房间开始拆礼物——执一姐姐送的书,央央姐姐送的颜料,舒郁送的水晶球,苏朝送的大富翁,江听送的速写本,小白鱼送的拼图。
“傲慢与偏见的改编电影。”江央姐姐告诉她。
生日快乐,日日快乐,声声。
“我叫晏软,一直在外地读书,不怎么回来。”男孩答道。
江央点点头,两个人开始低声讨论起原着来了。
“好啊!”殊一点头。
“那就是和殊殊小白鱼一样大,”江听说,“我们是双胞胎,b你大一岁。”
“燕子的燕?”
人们是这样定义生日的,生是诞生。
“球不见了?”
殊一跑去家里拿礼物,回来时看江声江听和一个男孩聊得开心。她走近看了眼电视机,问:“放的什么电影?”
这会儿,江声家来了好多大人,都是几家大人的朋友,有的在国外工作,有的在省外做生意,一年没见,都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谢谢。”
“我属鼠的,开年虚岁十一,其实刚过完九岁生日没多久。”晏软说。说实话,他不懂为什么人要有两个岁数,算来算去真的很麻烦。
“你有看过原着吗?”执一问身边的江央。
她最后打开殊一的礼物,是好几本图画书,还有一张贺卡:
呵,原来,小白鱼怕感冒重新穿上了羽绒服,没想到江声一个扣杀,把球扣到了他羽绒服的帽子里。
小白鱼指指对面坐着的男孩,问江听:“你家亲戚?”
“不是,日安晏。”
“嘿嘿,谢谢!”
江声坐得离男孩最近,问:“哎,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没见过你?”
热热闹闹地吃完,饭后泡一杯阿婆带来的烘豆茶。
“殊殊你来啦,我们可以吃蛋糕了!”江声见殊殊来了,开心地说。
“球找到啦,在他帽子里。”殊一摇摇手里的羽毛球,对在场低头找球的人说。
两个人正在画一个巨大的多层蛋糕,每一层都点缀着不同的水果。
最后依依不舍地惜别,给今天的见面画上句号。
殊一往他帽子里一伸,0到触手的羽毛,可不就是她们怎么找也找不见的羽毛球?
一直在听她们讲话的小白鱼听了,说:“我就是小白鱼,你好啊!”
“殊殊,快帮我看看,我帽子里有没有球。”
“怎么回事?”
“好啊,谢谢,祝你们生日快乐。”
所以,祝你生日快乐是说,愿你生活的每一天都快快乐乐。
笑完,天彻底黑了,球也不打了,回家吃饭了。
“那你等会儿吃蛋糕吗,”江声指指江听,说,“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日。”
不知是杉树的哪一处歇了一只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
但我不一样,在我看来,生是生活。
又闹了好久的抹n油大战,玩得筋疲力尽。
晚餐分了两桌人,小朋友一桌,大人一桌。
蛋糕是画给江云落的,今天是她的生日,姐妹两个人决定画一小册子的画送
同队的苏朝不可置信地回忆球的轨迹,发现球真的在某个瞬间消失了。对面的江声和江听走过来,开始帮忙找球。坐在场外凳子上聊天的执一、殊一和江央也都围了过来,就着微弱的光亮找球。
写完发现章节名刚好是11,多么美妙的巧合!
晏软回:“你好,小白鱼。”
“嗯,我家在最里面里。”
趴在床上和姐姐一起画画的江声闻着鸟声,看向窗外茂盛的绿树,说:“喜鹊叫,客人到,不知道它是不是喜鹊。”
“啊,言笑晏晏的晏,对吧?你也住清逸别墅吗?”江声问他,清逸别墅是她们住的小区。
“你今年几岁啊,看着你b我小。”江听也凑过来,问他。
“兴许是。不过,叫得太晚了些,客人早就到了。”江央说。
“这样啊,那是有点远哎。”江声几家都近小区门口,离池塘很近。
江央家旁的湖边种着两棵杉树,褐se的树g被春天的新绿包裹,高高地耸立着,透过她房间的窗户就能看见。
好嘛,这下,大家都笑坏了,好半天都沉浸在这场匪夷所思里。
蛋糕买了好大一个,n油蛋糕上面,红se的可食se素写着“江声江听,生日快乐!”
江声听了,嘻嘻哈哈地笑说:“哈哈,是呀,我都已经来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