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痊愈了。
“……”心思被拆穿,半夏无语。
脉象并无异常,甚至非常强健。这蛇毒真是奇怪,奇淫无比,却似乎有着强大的修复力,还能强健身体……当真闻所未闻。
看着一旁痛苦昏迷的半夏,满身伤痕,下身更是惨不忍睹,他在谷中修行多年,一直清心寡欲,昨晚何故放纵至此?
“没有为什么”说完,六月雪看到她狡猾的眼神,咬了一口饼后又补道:“敢偷偷去就打断你的腿。”
六月雪洗漱好去前院找半夏,院子里有一张竹制的矮桌,上面放着一碟煎饼个一个茶壶两个茶杯,桌子旁边是两张藤椅,半夏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一手拿着饼子吃,一手拿着书看,两只白嫩的脚丫踩着药撵,来回滚动研磨里面的药材,脚踝上的铃铛脚链叮当作响。
“以后不许进山了!”
半夏觉得师父呆呆的样子有些好笑,笑着揶揄道:“师父就爱睡懒觉!”
“师父刚睡醒,还有些恍惚。”
回到药王谷,半夏一直昏睡不醒
这看惯了的场景竟让六月雪莫名的心猛的一跳,那日山洞里的香艳画面涌入脑海,那些爽快滋味也不由得回味起来……是那日食髓知味了?他六月雪竟光天白日对着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起邪念。
半夏也学着六月雪给自己诊脉。她摸着没什么不对啊,师父今天真是奇怪。不过她也没想太多,给六月雪倒了杯茶后继续忙活自己的事。
“嗯?我没事啊?身体好着呢,师父快来吃饭吧,饼都凉了。”
六月雪抱着半夏飞也是的往山下走。
半夏昏迷了足足三日才醒过来,醒来只觉得浑身清爽,满足的伸了个懒腰才下床。
半晌,六月雪回过神来,想着赶紧把半夏带回去医治才是要紧的!
突然半夏像是想起什么来了,开口道:“我是不是说五味子没有了,要去采来着?我给忘了,我明天去吧。”
六月雪喜欢睡懒觉,加上最近照顾半夏睡得晚了,今日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在天上,开门便看到了半夏准备的洗脸盆,清澈的水上还飘着几片玫瑰花瓣。
“没事……最近多注意身体,有什么不适第一时间告诉我。”
“半夏,放松……”说着按住半夏大腿根,使劲压到最大开合,用尽全力一顶。
半夏疑惑,但还是乖乖把手递给六月雪,六月雪手指覆在半夏手腕上,给她诊脉。
六月雪疑惑,难道她不记得了?也是,若是记得怎么会表现得如此轻松无常……
六月雪松了口气,不记得也好,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六月雪抬头看她,那天她就是说要去采五味子,结果到太阳落山也没回来……她连被蛇咬之前的事也不记得了?
被自己徒弟揶揄,六月雪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你好全了吗?身体可有不适?”
半夏回到桌旁,对着还站在原地的六月雪招呼。
六月雪被吓了一跳,赶紧回神,强做镇定。
“啊?为什么?”在山里游逛,寻找药材是她最喜欢的事啊!
“师父……怎么了吗?”看着一脸严肃的六月雪,半夏疑惑的问,她觉得今天师父有些奇怪。
六月雪坐在床边拿过半夏的手腕给她号脉,脉象正常,怎么就是不醒呢?
“师父发什么呆呢?唤你好几声了。”
六月雪松开半夏的手,用筷子夹了一片饼子吃了起来。
六月雪下身整根没入,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鲜红的血水,半夏已经昏过去,满山洞都被怪异的香气笼罩。六月雪大脑无法思考,身体本能的大力抽动,肉体的撞击声在山洞里回响。
六月雪走过去坐下,对着继续忙活的半夏说:“手给我。”
第二天一大早六月雪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感觉头疼欲裂,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脑海里清晰的画面又让他不得不信。
“师父……师父?”半夏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六月雪面前。
下午时分,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六月雪在房里摇着扇子看书,半夏在药房里整理药材,来来回回折腾一通弄出一身汗,又热又闷
“啊啊!!!”半夏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附近的鸟兽都被惊醒,顿时山里乱作一团,很快又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山里才恢复平静,六月雪不知道泄了多少回,把巨物从半夏体内抽出来的时候,精液混合着血水竟流了一床,把用来铺垫的白衣都染成鲜红色。
太阳刚准备升起,山里被雾气笼罩晕出朦胧的暖色,半夏收拾好自己,照常为师父打好洗脸水然后去做早饭。
号完脉把半夏手放回原位,掀开被子,打开半夏的双腿,六月雪眉头一皱,那日被他折磨的不成样的蜜穴竟已经恢复如初!怎好的如此之快?六月雪握紧手里的药膏,心道:这药膏虽好,却不见得有如此功效,难道是那蛇毒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