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就不好了”
半夏慌张的扶着浴桶边缘想起身,六月雪的肉棒还插在她穴了,她起身拔出来了一点,六月雪扶着她的腰,狠狠的压了回来,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挤出好多里面的精液,疼得半夏发抖。
“师父……”半夏泪眼婆娑的哀求道,她感觉她要有好果子吃了。
“笑够了?”说着又顶了一下,半夏吃痛,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师父我们出去吧,水都冷了?”
六月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
六月雪抱着半夏起身,就以插着半夏的姿势跨步出了浴桶,随着动着,六月雪硬挺的肉棒在穴里插得更深了,半夏大惊失色,小脸煞白,腿脚牢牢的抱紧六月雪,心脏跳得飞快。
两人身上的水哗啦啦得淌了一地,六月雪就这样抱着半夏走到床边,每一步都是一次深插浅出,半夏又不敢叫,只得咬紧牙关连连落泪。
六月雪也不担心会把半夏玩坏,她那穴就算玩坏了明天醒来也就又恢复如初了,六月雪心里竟有一丝暗喜。
六月雪把半夏抱到床边,抽出肉棒,穴里的精水混着淫水没了阻碍瞬间淌了一地,半夏更是夹着六月雪抽搐,爽到哭声都打嗝了。
把半夏放到床上,六月雪大腿一跨,张开大腿跪在半夏脸上,硬挺的裹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大刺刺的在怼在半夏面前,半夏还在抽泣,抽哒哒的问道:“师父……这是干嘛?”
六月雪一手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一手撑在床上,懒散的仰着身体,把肉棒又往前送了一点,滑嫩的龟头戳在半夏唇上。
“师父这有奶,吃吧,张嘴。”说完不由分说的就插进半夏嘴里,舒爽的仰着头叹息:“半夏上面的小嘴也这么好用……呼……小心牙齿,对,像刚才吃师父奶那样吃。”
六月雪闭着眼,教导着第一次吃肉棒的半夏,半夏在他的指挥下越来越熟练,他就只管仰着头眯着眼享受那张温热的小嘴,在她用舌尖在马眼里舔食精液的时候狠狠的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那柔嫩软糯的喉管吸夹他粗大的龟头……真是无比美妙……
半夏喉咙被顶得火辣辣的,呛得直咳,用手把肉棒从嘴里拿出来,才咳了两下,腿间的花心便被六月雪捏住揉弄,又痛又爽,穴里止不住的流水,把花瓣泡得软烂,腿间像被蚂蚁啃咬一样,好想被师父捅进去狠狠的插,插烂了才好,半夏扭着屁股去追六月雪的手,六月雪却不依她,又把肉棒插进她嘴里:“好好吸,先喂饱你上面这张嘴,再喂下面这张”说完奖励性的插进一根手指,敷衍的搅了两下。
得到奖励的半夏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想快点被师父插,更加卖力的吸着嘴里的肉棒,累了就吐出来,从肉棒根部舔到顶端,舌头在龟冠根部舔弄,含住龟头吮吸,可每次都只能吸出一点点精液,六月雪咬着牙就是不射给她。
半夏无奈只好想办法,手口并用,半夏把六月雪一颗满满当当的囊袋含进嘴里,揉捏着另一颗,半夏学得太快了,只要六月雪有一点反应就知道该怎么弄他,任六月雪再能忍,也快忍不住了……
半夏鬼使神差的手不知怎么的摸到了六月雪的后庭,还没等六月雪反应过来,半夏已经抚平褶皱,探入了半指,六月雪又一次被半夏弄呆了,傻着眼射了半夏一脸,半夏也呆住了……
她怎么去摸师父那里!太大胆了!
六月雪反应过来恼得很,捏住半夏的嘴,把没射完的精液射进她嘴里:“好好吃,别浪费师父的奶水。”
半夏被灌得满眼是泪,根本来不及吞咽,精液全从嘴角流了出来,只有少量流进了食道,呛得半夏只咳。
“师父的奶水甜不甜?”射完了,六月雪把半夏抱起,拇指把她嘴边的精液刮起来又喂回她嘴里。
半夏配合的把六月雪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搂着他撒娇:“下面的嘴也要吃,师父快喂我……”
六月雪心怦怦跳,这哪来的妖精……
“师父这就喂半夏,把半夏这里喂得饱饱的”
两指分开软烂的花瓣,肉棒轻松的就插了进去,花心早就被操化了,六月雪也没什么顾虑,搂着半夏的腰疯狂的抽插,直要把她捅穿才罢休!
白家一行人在谷里住了十来天,许是不习惯这山中枯燥乏味的日子,每次半夏来给白公子换药,都要被他缠着陪他说话玩游戏,她和师父都不是话多的人,每每都被白公子缠的精疲力尽,白夫人却是十分喜爱这山谷里幽静清雅的环境,白日时常让仆人陪着在山中闲逛,倒是逍遥自在。
白玉丞坐在屋里百无聊奈的敲着桌子,算着时间小大夫应该要来换药了,敲到最后一下,门应声被推开,这小大夫也忒守时,每次进门时间都一毫不差。
经过十多天的治疗,白玉丞眼睛已经能看到些模糊的影子了,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端着盘子缓步走来,轻声细语的询问到:“白公子今日可有好些?”
“好像是隐约能见到些光影了。”白玉丞如实回答。
半夏听了心里高兴,看来要不了多久白公子就能康